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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狀況,只好起身沿著山路往村裡走。幾步以後,明顯的聽到背後傳來了“呸!”的一聲。強忍住沒回頭看,直到拐了個小彎,才停下來問遊鶴軒:“你說他什麼意思?”“不知道,”遊鶴軒冷笑,“他們這樣的人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孃的事多了。最近你得罪誰了沒?”余文佑頭痛:“最多是熊桂一家,跟熊安貴又有什麼關係?我給熊遠吃東西掃了他面子?”遊鶴軒遲疑了一會兒,才道:“最近……村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余文佑搖頭。遊鶴軒道:“我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余文佑猛點頭:“一個個中邪了一樣,老是盯著我看!熊桂也不來鬧我了。”遊鶴軒噴笑:“你還懷念?”“沒有,就是覺得怪。”余文佑沉下臉,“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肯定有事情發生,還是跟我有關。”變化是突然產生的,可是村裡村外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連學生感冒請假都沒發生過。他沒有讀心術,熊安貴皺眉他並不知道代表什麼,可那一句“呸”卻是明顯的厭惡。為什麼要厭惡他?他已經感覺到了村民們對他的態度充滿了不善,可是他自問做老師除了經驗不足,已毫無破綻。他不佔田不分地,收入全由國家發放,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衝突的地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三三兩兩的村民開始收工,不時與余文佑二人擦肩而過。回到宿舍,遊鶴軒oo鼻子:“怎麼感覺是我得罪了他們?”“怎麼說?”遊鶴軒扯了扯嘴角:“大概是我想多了,一個外來戶哪裡就能得罪他們了。不過少數民族總是有些我們想不明白的禁忌,你要不要問問人?”余文佑在村裡最熟的是書記一家,其次是熊遠一家。熊大的神情他看在眼裡,恐怕即便是知道也不說。看來只能找機會問問熊遠了,沒準真是冒犯了什麼神明之類的。余文佑心塞,他實在漢化的太徹底了。次日一早,熊遠的媽媽來敲門。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余文佑總算知道了熊遠媽媽的名字——熊曉蓮,很清秀的名字,卻有著一張乾癟的臉,臉色更稱不上好。余文佑關心的問:“曉蓮姐,有事嗎?”熊曉蓮朝裡屋看了看,為難的說:“那個……那個……”余文佑不知為何,心裡忽然有些緊張,忙問“曉蓮姐有話直說。”熊曉蓮很不好意思的說:“卓連長那邊打電話到我阿媽家了,說要乾貨。可以請你朋友幫我帶出去嗎?我、我、我有點不舒服,扛不動。”甲亢是很討厭的病症,要說很嚴重也沒有,只是治療期間不能斷藥。熊曉蓮不捨得多吃,經常感覺好點就省著,今天著實發作了,吃了藥卻還是覺得全身無力,武警中隊那邊不敢耽誤,只好厚著臉皮求遊鶴軒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