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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死的!”江田眉毛微微一抬,一番交談,素材是夠了。起身跟熊曉蓮道別,並表示要去看一看熊遠的舅舅。熊曉蓮十分不願意,但剛收了人家的好處,攔著別人去做客又不好,只得送出門來。熊遠家比較偏遠,山區裡偏遠代表著地勢高。一出門就看見全村人幾乎都聚集在學校門口,不知道討論著什麼。江田頓了一下,對熊曉蓮道:“我不方便跟那麼多人接觸,”說著苦笑,“一般村裡都窮,我們只挑最值得捐助的,人數太多,實在有心無力。但是他們要看到我,都問我要捐贈,我不好說話。只想見見熊遠小朋友的舅舅,你看……能不能去把舅舅叫回來,安安靜靜的說個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們都有任務章程,要走個過程。對了,還得麻煩你籤個字,等下也要舅舅籤個字,我們領導要審查的。”熊曉蓮年輕的時候有外出務工的經歷,知道有些公司特別注重流程。想來江田不過一個打工仔,出差當然要個憑證,很爽快的就簽了自己的名字,又引他去孃家的堂屋裡坐好,一個人去找熊安民了。熊安民兄弟料定余文佑要回來,所以跟弟弟熊安貴兩個人在學校門口守株待兔。沒想到余文佑一回來,村裡人全湧過來了。並且以書記為代表,明顯護著余文佑,他的事就不大好談。就算看了場好戲也難以安撫他的心情。熊曉蓮來叫他,正好懶得看村裡跟余文佑的寒暄,氣悶的跟著熊曉蓮走了。回到家中,與江田照面,沒什麼話題好聊,東拉西扯的閒話而已。一直說到天黑,熊曉蓮要回家做飯,江田還在興致勃勃的問一些民俗。熊曉蓮知道一些外面的人對少數民族好奇,無奈的笑了笑,跟江田說了句抱歉才走。熊安民蔫蔫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誰料熊曉蓮一走,江田就壓低聲音,話鋒一轉,問起余文佑的事情來。熊安民瞬間清醒,唾沫橫飛的說:“當然是真的!”江田眼睛一亮:“你有什麼證據?我們是組織是專關愛兒童的,為國家服務,你要說的是真,可是有獎勵的。”熊安民大致知道猥褻是什麼,但再具體的操作就不明白了。要說女童他還能想,男童死活也想不明白。不過有金錢誘惑,思維略微轉變一下,含含糊糊的說:“那天我外甥回來就不舒服,還……還……還……發燒,對,第二天發燒!他媽媽還去醫院了。你別去問我妹妹,她膽小不敢說的,問也白問。”江田終於笑了,追問:“你敢作證麼?網路作證,以你的名義說話。”熊安民抱著雙手問:“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