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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鄭雲酸溜溜的道:“友琴你回來教書不更好?”熊友琴得意的說:“是很好呀,我阿爸阿媽都這麼說。所以我在考教師資格證,申請回來應該不難。”到了村裡當老師,小帥哥就是囊中物了!余文佑倒是很高興,本村人願意迴歸教孩子最好不過。多一個老師多一份力量,他就只要教兩個年級,時間更多,孩子們也學得更紮實。沒準連高小都不用去別的村上了呢。不過熊友琴才大二,且早著呢。幾個姑娘似乎有大局已定的預感,唯有熊桂不服。讀大學有什麼了不起?有她長的好看嗎?男人還不都是看臉的!言語間就跟熊友琴爭鋒相對起來。就在這個時候,老天開眼了!余文佑的電話響起,是遊鶴軒打進來的, 除夕去縣城過年是臨時做的決定,余文佑需要跟村裡打聲招呼。村裡見他有地方過年,不過說幾句客套話虛虛的一留。大家都心知肚明,過年麼,全家團聚的日子,冷不丁的插個外人進來客人主人都彆扭。余文佑能有去處,村長很高興,硬是拿了一串香腸讓他們拎走了。遊鶴軒把車停在鎮裡,出村的路依然是靠兩條腿走。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問過好後,竟不知道說什麼。遊鶴軒看著余文佑,總覺得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層看不見o不著的東西。他的直覺沒錯,余文佑的確對他有一種說不出的疏離感。至於為什麼?余文佑自己也不清楚。從理智上講,遊鶴軒做朋友都沒得挑,無非就是忙一點兒,不經常見面。非要說距離產生疏離,也不盡然,他在卓道南面前就自在很多。想來想去也只能解釋為性格問題。卓道南一看就是個傻大個,二的讓人無語凝噎,還好吃!而遊鶴軒似乎有點過於精英了。余文佑囧囧有神的想,莫非是因為他跟卓道南都是窮鬼所以格外親切!?一路安靜到遊鶴軒家,余文佑環顧左右:“咦?熊貓和駱駝呢?”他可沒忘記據說那兩位也是苦命的娃。遊鶴軒扶著鞋櫃的手一頓,才道:“難得年假,早跑出去瘋了。”余文佑笑道:“找女朋友去了吧。”“神運算元!”遊鶴軒伸出大拇指,“一放假就撒歡似的,留著我一個人掃尾。”余文佑沒接這話,而是反手把項鍊取了下來,認真的對遊鶴軒說:“這個,我真不能收。”遊鶴軒不高興了。“玻璃種吧?”余文佑道,“鶴軒,真的太貴重了。”遊鶴軒一陣肝疼,怎麼就這麼軸呢!扶額道:“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庫存?”靠啊,老子已經挑了個最小的了!“呃……”“翡翠那玩意,本來也不值錢!”遊鶴軒睜著眼說瞎話,“都是炒上去的價格。當然了,炒的越貴我們賺的越多。其實原石麼,只要會看,根本要不了幾個錢。”“你是說賭石嗎?”“賭什麼啊!採礦不好過賭?賭石是另一條道,跟賭博差不多。我們做生意的人都是算成本收益的,不跟他們玩。”遊鶴軒又道,“我呢,是從人家那裡進了礦石,運到廠裡打磨一下,再倒賣給做首飾或者擺件的商人。賣成品首飾沒點門路不行,我們嘛,賺個辛苦錢咯。只不過偶爾看到有意思的,自己叫人打磨一個來玩。你手裡那個,就是邊角料。做豆莢不夠長,做平安扣又小了,雕佛麼顯的小氣。總之幹什麼都不行,我看見了,人家就收了我一點手工費。帶給你玩的,也算是特產。”說的算是真話,例舉的東西當然不能做,不過可以做翡翠xiong針的鑲嵌,但在他得老年痴呆之前大概是不會說出來了。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余文佑也不想較真,可是他沒有亂收東西的習慣。能不能收,得看他是不是還的起想應價格的東西。只得搖頭說:“鏈子也很貴啊。”遊鶴軒快崩潰了:“小祖宗!拿來拿來,我給你換條銀的總行了吧?”余文佑臉一紅,好像自己是有點無理取鬧了。可是……遊鶴軒見他彆扭到坐立不安,早心軟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想太多,是我疏忽了。”“我不是有意辜負你的好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