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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啊,白天黑夜的掐架,真心賣力。”卓道南感嘆,“嘖嘖,你怎麼就那麼受歡迎呢?哥哥我這麼帥,怎麼就沒有一個妹紙死心塌地呢?”“……”卓道南揮揮手:“不說這個,我給你帶了吃了。”說著掏出塑膠袋扔在茶几上,“走了。”“你去哪?”“找個旅館睡覺啊,昨晚那車,簡直了。”余文佑抽抽嘴角,指著客房的方向說:“空房,謝謝。”卓道南撇了一眼:“算了,遊鶴軒要醋死了去。”余文佑笑道:“他哪有那麼小心眼,有朋自遠方來,打發去住旅館,太沒良心。他家駱駝熊貓沒事住這兒呢,有那麼多醋好吃?既然晚上要約友琴吃飯,我沒他電話,你跟她約一下。車庫有輛車,我還沒駕照一直沒開過。等下我們去接她,從學校折騰出來很麻煩的。”卓道南想了想,沒有拒絕。遊鶴軒的房子是真豪宅。客房都有寬敞的洗手間,不由問:“你們家多少平方啊?”“套內190多了。幸虧我小時候的屋子寬,不然沒辦法適應。”卓道南看著連客房都鋪著的地毯,輕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遊鶴軒有錢的程度超過了他的認知,真的只做玉石嗎?常走邊境的人,希望沒有涉及不該涉及的領域吧?☆、 差距熊友琴大戰n百回合,加上學校的運營,曙光近在眼前。這個時候接到卓道南替余文佑打的電話,心情直接爆表。一大早就翻衣櫃找起衣服來。舍友遲巧楠擠眉弄眼的問:“誰的電話?”“小帥哥約我晚上吃飯!”熊友琴跟舍友八起余文佑,一貫以小帥哥代之。遲巧楠哇的一聲:“真的嗎?上次你說他在玉明市我就想見見了,可不可以一起去?”“我要打個電話問一下,”熊友琴說著就回了卓道南一個電話,接的卻是余文佑。只聽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道:“友琴?”“阿哥?是你嗎?”“是呀,最近真是謝謝你。”余文佑解釋,“卓道南在洗澡,我見來點顯示是你就直接接了。你還好嗎?”“嗯,嗯,很好!阿哥還好嗎?”“我很好。今晚一起吃飯,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就把學校地址發給我,我們去接你。”“太客氣了,我坐公交車出來就是了。”於珊在一邊快吐了,跟遲巧楠咬耳朵:“聲音整整嗲了八度!”遲巧楠爆笑。熊友琴翻個白眼,繼續打電話:“那個……阿哥,我同學也想一起,可以嗎?”“幾個?我們的車子後面只能坐三個人。如果人數太多,就只好在你們學校附近了。”熊友琴笑道:“我們剛好三個人。一個宿舍的。”還有個常年失蹤的,就沒必要叫上了。余文佑爽快答應,又溝通好吃飯的地方才掛了電話。卓道南一直在客房沒出來,估計是直接休息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他沒有敲門去確認。把貓弄睡,翻出卓道南拎過來的袋子,一邊啃著羊蹄,一邊登陸微博看事態。果然輿論已經開始一面倒,可憐的教委,被掛出來狂罵——沒查證的情況下,就把老師開除了。幸虧手腳不夠快沒有吊銷他的教師執照,否則會被罵的更慘。公安的微博也掛出來正在偵查的訊息,熊安民利用熊遠募捐收到的捐款已經超過四十萬,屬於特大案件,夠得上公訴了,估計還在走流程。也是因為這件事,輿論才傾斜的更加厲害。此外還有熊遠等孩子錄的影片,陸陸續續被髮上來。最好玩的是他看到了一個帶v的賬號,名字叫圖紙,一直跟友琴配合戰鬥在第一線。點進微博一看,除了替他掐架的,全都是設計方面的內容。腳趾頭都猜到是哪位,點開私信就發了一條:“屠則對不對?我是余文佑!”對方立刻回覆:“帥哥你好能憋,真是夠低調哈,咱上企鵝說。”余文佑立刻登陸企鵝,卻是班級群裡先跳出資訊。快速瀏覽了一遍,基本上是在說他。班級內當然是一面倒的同情,當初懷疑的幾個雜音已經不見。不由咧嘴一笑:公道自在人心。即使最開始被欺騙,在有人不懈努力下,大家還是清醒的。屠則發來資訊:“哥,你真沉的住氣,換我早死磕上了。”“不是沉得住氣,開始就是賭氣不想解釋。是不是很幼稚?”余文佑發了個笑臉,“後來冷靜了就想等事情冷一冷再起訴處理。趕熱灶什麼的,很可能會被輿論干涉司法。回頭一大群聖母跳出來說要我原諒可憐的窮人,我得氣死。索性等一等,沒想到熊安民被調查了。既然可能有公訴,我就懶的添堵了。”“公訴的時候也可以順帶民訴的,告他!”余文佑道:“我會要熊遠起訴的,至於我自己就算了。熊安民窮的叮噹響,告也白告。熊遠清白了我就清白了,麻煩!”“不錯,”屠則認真說,“你冒出頭容易壞事,回頭人家還說你不寬容,聖母都一個鳥樣。熊遠是孩子,聖母沒辦法偏哪邊。還是你豁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你是老師,道德要求上比較操蛋。對了,那妹紙是你的什麼人?每天都在前線啊!牛人!”“朋友。”“呵呵,女朋友吧!”“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