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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蒙古的進犯的力量在火炮與連珠銃的攻擊下,越發顯的無力;五軍紡織廠供完軍需後,開始向民間銷售衣服,京城的棉布與成衣價格狂跌。中樞的官員親眼見證了工業的力量,強悍到無法抵禦的力量。有人讚賞、有人畏懼、有人厭惡、有人懷疑也難免有人抨擊和阻擋。但工業的步伐一旦踏出,利益裹挾的力量,就不再能輕易摧毀。它會沿著它該有的軌道,狂奔向前,再難回首。一年四千萬歲入的朝廷,令人恐懼。至年底,中樞官員的空缺補至八成,朝中恢復了生機。又是一年大朝會,庭芳與徐景昌在夜色中出門,並羈而行。庭芳想起了多年前她們一起去大同的情景,單純的聊著日常,全然不知前面的風險。那時候她們誰也沒想到,可以並駕齊驅一輩子。徐景昌的睫毛特別長,顯得眼睛特別亮。徐景昌有些無奈,庭芳看他的眼神裡,總帶著三分調戲,可他偏偏就欲罷不能。強悍又嬌俏的庭芳,只屬於他的庭芳,與他一起,一文一武,權傾朝堂。權力的滋味,確實令人迷醉。屹立在這個位置,徐景昌總算可以安心的想:再也沒有人能齷齪的欺辱於她,再也沒有人能把她從我身邊搶走。互為依靠,互為犄角,永不分離。路上的官員遇見了這對夫妻,紛紛避讓。被允許帶刀策馬入宮廷的二人,在眾人的豔羨中,長驅直入,停在了太和殿前。因緣際會錯過了兩次正旦的庭芳終於站在了她該站的位置。作為太傅,率文武百官朝賀。這一年的朝堂,不再是庭芳一個人孤獨的戰鬥,正一品的太傅,正一品的宗人令,十幾個個有資格踏入太和殿前的女官。庭芳勾起嘴角,我曾說要踏出一條血路,我曾說要點起星星之火,竟在我二十歲時便做到了。出乎意料的快啊!昭寧帝端坐龍椅,居高臨下的看著跪伏在地的文武百官。禮儀畢,朝臣站起。北風呼嘯中,皇帝的話會非常簡短與套路。但今年,昭寧帝不想走過場。他緩緩的開口道:“新政實施一年,卓有成效。朕感激眾卿之努力。”大嗓門的太監,接力的把昭寧帝的話複述至每一個角落。昭寧帝繼續道:“至始至終,朝中都有許多反對的聲音。或因孔孟之道,或因祖宗家法。”“然而支離破碎的天下,沒有哪一條孔孟之道能夠挽救,亦沒有哪一條祖宗家法可以扭轉。”“新政或有太多不盡如人意之處,或傷及了無數無辜。但朕不能因懼怕,而止步不前。”“蒙古的鐵騎還在騷擾,西洋的炮船縱橫海上。淮揚大火、京城動盪,回憶起來,至今讓朕徹夜難眠。內憂外患中,朕不能再退縮。”“前路固然迷茫,回頭卻是深淵。此情此景,朕願做一次引路人。若不幸失敗,至少給後人一個警示。告訴後人,朕死在何處;但也告訴後人,如果沒有這份勇氣,就不配做個帝王。”“朕想做明君,與眾卿共勉之。”“生平所願,到我死的那一日,再次見證屬於華夏的盛世榮光!”庭芳望向昭寧帝的眼神,充滿了笑意。或許你謝我帶來了全新的思想,我亦謝你縱容我入政治舞臺。啟用女子為太傅的壓力,我能想象,但你還是堅持的做了。為了天下蒼生,數次忍讓。忍讓我,忍讓朝臣。你是我見過最荒誕,亦最有勇氣的帝王。肅、立、叩首。三跪九叩,示為臣服。我願臣服,因為你能帶著我,回到我夢寐以求的家鄉。前世今生,我都是強國的子民,我都是彪悍的葉庭芳!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到這裡就全部結束了,富國強兵神馬的,其實已經在南昌的建設裡寫了一些思路,畢竟是小說,主要還是寫人寫故事嘛。本來想寫一個經典宅鬥小言故事,女主是個不受寵的庶女,遇到更不受寵的嫡長子。中途她不小心被拐入煙花巷,歷經艱苦逃出來父親卻不要她。她只好去打工,進的正是被攆出家門的男主家裡。男主只養的起一個丫頭,於是他們在一起。剛寫開頭,廢了六稿。= =||因為我沒辦法寫那麼慫的女主,會把自己憋死。放下筆,重新整理思路。其實,不論古今中外,都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所以我想了想,還是寫一個奮鬥的故事吧。因為生活是那樣艱難,奮鬥了都可能死掉,一如小七,何況把一切寄託在未知。我曾說過,文以載道,卻被人曲解成載學術。小說是不可能載學術的,任何學術都不能。小說就是小說。當然,說載道是有些誇張,不過是借用了一個形容詞。寫完全本,我只想說,人不要彎下自己的脊樑,因為彎下去比直著會慘的多。和氣、談判、退讓、臣服之類的一時妥協難免,但始終不要忘記直回來。白左的那一套悲天憫人,無非就是另一種傲慢。做人踏實點,無論什麼波折,什麼傷害,什麼困難,最終能掙脫困境的只有自己。社會依然很殘酷,我們生在期間,想要改變也得自己過的好。就如我們的國家一樣,百年屈辱後還能坐實五大流氓,靠的終究是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