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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晗瞥向二公主,不認識。二公主卻要向葉晗行禮。忍著氣喊了聲姐夫,便告退出了屋子。奔回去徹查造謠之人!葉晗沒放在心上,稍作休息,繼續練習。他的騎射自是遠不如兄長徐清,但亦不算墜武將之子的威名。徐景昌旁的猶可,唯有騎射抓的極嚴,每日必有問詢。作為一個先天不足的孩子,想活下來,打熬筋骨是必不可少的。嗜睡沒法子改變,脾胃虛弱沒辦法治好,但至少每日還有那麼長時間醒著,可以好好鍛鍊,增強體質。雖然每年入冬免不了生病,但至少不會隨時面臨生命危險。李初暉對宮廷掌控力極強,她母親被軟禁坤寧宮時,就開始參與管理宮務。之後與寧妃分庭抗禮,寧妃仗著寵愛與兒子,也沒把她幹翻。到了她登基,寧妃被遷入壽康宮,宮務便再次徹底回到了她手中。她願意分權給庭瑤,甚至分權給瑾太妃。可是她還是總攬。昭寧帝曾因小太監與人裡應外合遇刺,對於自身安全,她是絕無可能鬆懈的。二公主才見了葉晗,立刻就有人報與她知道。李初暉實在厭煩妹妹。寧太妃直到現在,都是昭寧帝的寵妃。不似她在潛邸出生,經歷了數次動盪,又跟在太傅身邊,早早接觸朝臣。二公主什麼苦頭都沒吃過,昭寧帝與寧太妃往死裡慣,養出了一副蠻橫的性子。李初暉比二公主大了好有十歲,都快差輩兒了,也只得盡顯長姐風範,那熊孩子就當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沒事就懟的她半死。葉晗與二公主本有婚約,是二公主死活不幹,才不了了之。葉晗入了宮,與二公主的婚約自然作廢,但李初暉很不欲節外生枝。要知道驕縱的孩子多半蠢,而蠢人通常不按套路出牌。生怕她那蠢妹妹搞出些什麼惡作劇來,便吩咐太監道:“看緊了她,別叫衝撞了皇后。”太監應聲而去。李初暉被此事攪和了一下,正好歇歇,放下摺子就往箭亭走去。葉晗剛練完箭,大熱天的不能跑馬,就在屋內打拳。李初暉阻了太監的拍巴掌的提示聲,信步走到窗外,見葉晗動作行雲流水,好不賞心悅目。靠著柱子,隔著玻璃窗看著葉晗打完了拳,才抬腳而入,笑道:“你竟是會拳腳。”葉晗忙對李初暉見禮。李初暉道:“我也學過一陣,咱們練練?”葉晗應了聲是。夫妻二人就擺開架勢,切磋起來。幾下試探後,葉晗猛的一用力,李初暉就被推的一個踉蹌,在將要落地時,葉晗一個跨步衝上去,圈住李初暉,砰的一聲,直摔在地上做了肉墊。李初暉忙問:“怎樣?摔著了沒?”葉晗笑笑:“無事。”李初暉爬起來,道:“既是切磋,我摔了便摔了,你何苦這般?”葉晗卻道:“是臣魯莽。”以為他母親的學生,應該水平不錯,沒想到如此不經打。李初暉道:“方才那一下聲響,怕是摔著了。且叫我看看。”葉晗笑了笑:“不打緊,習武之人日日摔。”李初暉卻不聽,拉著葉晗就往外拖。把人扔進步攆,趕著回了坤寧宮,也不喊宮女,伸手將他的腰帶一拉,再扯開衣裳,就見他的胳膊上青了好大一塊。倒吸一口涼氣,道:“可是傷著了,快請太醫來。”葉晗無奈的道:“聖上,臣真無事。”李初暉嘆道:“下回可別這麼著了。”葉晗道:“見聖上有危險無動於衷,非臣之道。”李初暉:“……”她就是這樣,才學不好功夫的!算了,橫豎她是皇帝,也犯不著學。看了一眼自鳴鐘,已是中午,便道:“先傳膳吧。”吃了飯,到底還是逮著葉晗上了藥酒,才打發他睡下。自己繼續去乾清宮辦公。直忙到下午兩點多,才晃回坤寧宮,第一句話就問:“胳膊還疼麼?”葉晗心力交瘁:“聖上,臣沒那麼脆弱。”李初暉笑道:“你少逞強,前日吃不慣宮裡的飯就不說,鬧的吐了才舒坦。”葉晗有些煩躁了,雖然他很少與人對局,多數是練練架勢鍛鍊身體,但也不是完全沒受過傷。李初暉待他實在太細緻了些。他最討厭這種無微不至,因為這昭示著他是個廢物,需要人悉心呵護才不會死的廢物。快炸毛的葉晗突然襲擊,一把將李初暉壓到榻上:“臣雖體弱,卻非嬌客,聖上若不信,大可以試試。”男女的體能本就有差異,葉晗還是習武之人,李初暉連連掙扎幾下都沒掙脫。自家妻子,在懷中動作,葉晗的呼吸立刻就亂了。李初暉感覺到了葉晗身體的變化,沒來由的一僵。葉晗呼吸沉重,低聲問李初暉:“聖上得閒麼?”李初暉實在不喜那事,然而也知道夫妻大倫,是躲不掉的。她辛辛苦苦篡的位、治的江山,自己不生,難道拱手讓人?那她還篡個屁啊!年長於葉晗,又經歷過一次婚姻,她還不能慫。只得笑問:“你想作甚?”葉晗伸手抱起李初暉,滾到了床上。輕輕的吻上李初暉的臉,繼而吻上了她的唇。而後單手放下幔帳,另一隻手拆起了李初暉的衣裳。李初暉隨他擺佈,不出聲,亦不應和。葉晗頭一回,多少有些緊張,卻是記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