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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咯噔了一下,連忙調轉車頭,往花店的方向開去。陸檸甚至沒等他停穩車,就跌跌撞撞的跑了下去,拍了兩下門無人應聲之後,她抖著手掏出了鑰匙。只是越是心慌就越是對不準鎖孔,試了好幾次的陸檸險些崩潰。秦攸從後面伸出手,幫她將要是插了進去,然後扭開了門鎖。“媽?”陸檸站在門口試探著叫了一聲。沒有人應聲,什麼都沒有。她頓了一下,才飛快的衝了進去。張繼娟的房間沒有開燈,但藉著窗外影影綽綽的光線,還是能夠看到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就像是睡著了一般。但陸檸撲過去試了一下呼吸,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秦攸站在門口,整個人都是茫然的,似乎還不能夠確定究竟發生了什麼。他雖然有媽,但跟沒有也沒什麼分別。所以一直就非常羨慕陸檸,私心裡也將張繼娟當成自己的母親一樣來看待。他想起之前張繼娟跟他說:“小秦,我們陸檸以後就交給你了。她但凡有什麼不是的地方,你……多擔待。”那竟然就是她最後的囑託了。秦攸又抬頭去看陸檸。她已經從哭喊中冷靜了下來,表情一片茫然的坐在地上。但秦攸忽然心下一慌,只覺得她此刻的裝填比痛苦吶喊的時候更加糟糕。最後一縷晚霞終於從天邊消逝,從窗外透進來的光線徹底消失,屋子裡陷入黑暗,也將陸檸隱沒在其中。秦攸本打算上前安慰她的腳步一頓,再也邁不動步,只覺心頭大慟。他突然無比清晰的意識到,他和陸檸之間,如今隔著的,是生與死。他將要永遠的失去陸檸了。 親密秦攸覺得腦子有些眩暈。陸檸說的話,他每一個字都聽懂了,裡面蘊含的意味,他也聽出來了。但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所求的,就這麼輕易的來到了面前。於是他小心翼翼的求證,“你剛才的意思是,你很介意嗎?介意這些捕風捉影的緋聞,介意我跟這些人扯上關係……”“你本來可以避免的。”陸檸如是說。等於承認了秦攸的話。說上輩子秦攸把她藏得密密實實,其實也並不確切。因為兩個人不止一次同時出行,被人拍到並非難事。可是她一次都沒有被曝光過。這自然不是記者和媒體有良知,而是因為秦攸動用關係把新聞壓下來了。所以他本來也可以不讓這些緋聞出現的。陸檸認真的想了想,覺得自己的介意,也並非是空穴來風。於是勉強恢復了一點底氣。秦攸有點冤,然而聲音仍舊是溫柔的,甚至帶上了幾分歡喜的笑意,“如果早知道會遇到你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出現。”頓了頓,他又補充,“這也算是一種宣傳方式吧。這樣能夠帶動商業上的合作更加有效率。這是公關部給出的意見。”新出爐的秦太太決定,改天有時間一定要蒞臨漢遠集團公關部,“指導指導”。甩鍋成功的秦總立刻恢復了活力,他的雙手纏上了陸檸腰間,“我好開心,陸檸,小檸,阿檸,檸檸……”陸檸覺得自己快要不認識自己的名字了。她拍了一下秦攸的手,命令道,“去洗澡,一身的酒味。”秦攸立刻高聲應道,“是!”然後鬥志滿滿的爬起來洗澡去了。陸檸:“……”總覺得自己剛才說錯了什麼話,開啟了什麼奇怪的機關。只花了十幾分鍾時間就將自己洗白白的秦總在浴室裡折騰了一會兒,才帶著滿臉笑意從裡面晃出來,對陸檸說,“我洗好了。還給你放好了洗澡水。”頓了頓,十分鄭重的補上稱呼,“老婆。”陸檸覺得他蠢得有些不忍直視。但……老婆就老婆吧,總比花式用自己的名字玩文字遊戲要好得多。況且這個稱呼,她自己真的就一點都不喜歡嗎?她故作鎮定的站起身,對秦攸點頭,“那我先去洗澡了。”等走到洗手間門口,才轉回頭來,補上了稱呼,“老公。”然後眼疾手快的關門上鎖,正好將嗷嗚一聲撲過來的秦攸給關在了門外。因為是兩個人以後要住的臥室,所以洗手間的門當然不可能是什麼半透明的玻璃之類。雖然是玻璃門,但關上門之後絕對什麼都看不見。而且秦攸給陸檸在浴缸裡放了水,就連嘩嘩水聲都聽不到了。只能偶爾聽到一兩聲水花濺在地上的聲音。即便是這樣,秦總也能夠毫無障礙的在這一片安靜之中自如的腦補,然後腦子缺氧、手腳發軟的走回了床上。陸檸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見秦攸神色恍惚的靠在床頭。聽見她的腳步聲,看過來的眼神灼然發亮,然後動作利落的跳下床,接過陸檸手裡的帕子,把她推到床上坐下,然後替她擦頭髮。等擦到半乾時,陸檸已經半靠在秦攸懷裡,昏昏欲睡了。直到對方溫熱的胸膛從後面貼上來,她才陡然驚醒。“幾點了?”她打了個呵欠,眼神迷濛的問。秦攸的嗓音乾啞,“快九點了。”手裡的帕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丟掉了,他的雙臂圈在陸檸腰間,從身後幾乎將她整個人給籠罩住。這是一種讓人安心,但同時也能帶來壓迫感的姿勢。一個溼熱的吻落在陸檸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