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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談嗎?”王鉞很快地跑到他面前,盯著他的臉。那種晶晶亮透心涼的寒意消失了,回到了王鉞正常的空調狀態。盧巖鬆了口氣,感覺有點兒腿軟,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石凳上。“什麼時候開始?”王鉞蹲到他腿邊。“明……”盧巖猶豫了一下,“明天吧。” 麼麼噠雖然王鉞的狀態因為一句話就跟按了開關似的轉換回來了,但盧岩心裡依舊很亂,也不太踏實。開車往家走的時候,王鉞心情似乎不錯,一直他身後說著話,在倆後視鏡裡來回探腦袋。盧巖都沒留意他在說什麼,一直在琢磨他的幾次突然爆發。王鉞的狀態很不穩定,暴走技能說觸發就觸發了,而且破壞力似乎還有所提高。“盧巖你會唱歌嗎?”王鉞在身後說。目前來說他知道的斧子牌暴走有兩種形態,精神摧殘和隔空碎玻璃,一虛一實。虛虛實實,真是戰無不勝。“你會唱英文歌嗎?”王鉞問。無論哪種,有效範圍是多大?目標是人體的時候,會造成多大的傷害?“我給你唱,我會一句,”王鉞在他耳邊清了清嗓子,“就一句,還沒學會唱別的我就死了。”“嗯。”盧巖應了一聲。王鉞沉默了兩秒,在他身後開始唱:“i beautiful y way……沒了。”王鉞嗓子挺亮,唱歌時帶著漂亮的金屬音,盧巖掃了一耳朵,跟著哼了一句:“‘cae god akes no istakes……”哼到一半他停下了,往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你還聽gaga姐呢?”“什麼嘎嘎姐?”王鉞停下,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就會這一句,隔壁小孩兒說是新歌,好聽,我就聽了,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就聽著唱的。”“你說什麼?”盧巖踩了一腳剎車,把車停在路邊拿出了手機。“啊?”“隔壁小孩兒告訴你這是新歌對麼?”盧巖飛快地開啟了網頁。“嗯,怎麼了?”王鉞下車站到他身邊,彎腰看著手機螢幕。“知道你大概是什麼時候死的了,”盧巖轉了轉手機,“沒死太久,還挺新鮮。”“真的嗎?”王鉞有些激動,“新鮮?”“嗯,炒菜的油都18個月保質期呢……你做為一個死人來說,三年算新鮮的。”盧巖很快地給沈南發了條簡訊,讓他再幫查查那年所有的死亡和失蹤人口檔案。“才三年啊?我以為有三十年了呢,是這上面寫的?”王鉞指了指手機,“那我是怎麼死的呢?是被殺的嗎?殺手?是你嗎?”“你先閉上嘴,你是不是覺得被人殺特有面兒啊,”盧巖嘆了口氣,這都什麼腦回路,“不是我殺的,那年我就一個活兒,不是小男孩兒。”“哦,”王鉞坐回後座上,也輕輕嘆了口氣,“那我是怎麼死的啊?”“會知道的。”盧巖放好手機,重新發動車子。“不過也不著急,”王鉞笑了笑,“先談戀愛吧。”“……哦。”盧巖突然覺得自己用這樣獵奇的方式脫離險境是不是個錯誤,也許會讓自己身陷“你跟我分手我就弄死你”的無底大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盧巖燒了點水坐在沙發上慢慢泡茶,他不怎麼困,大概是因為腦子裡轉著的事太多,睡覺的念頭已經被擠一邊兒罰站去了。“明天……”王鉞在茶几對面蹲著,“是天亮,還是按時間算?”“嗯?”盧巖愣了愣,想起來王鉞指的是什麼以後笑了笑,“隨便你。”“等你睡覺起來吧,”王鉞盯著他的臉,“你不睡覺嗎?”“睡,一會兒。”盧巖在心裡嘆了口氣,低頭泡茶。泡好茶拿起來喝的時候,他發現王鉞還盯著他臉,他放下杯子拿過手機在螢幕上瞅了瞅自己:“能不盯著我麼,臉上又沒長什麼多餘的東西。”“你不睡覺啊?”王鉞終於移開了目光看著茶杯。“不說一會兒麼,我喝點兒茶。”盧巖從茶几下面摸了袋花生米出來,猶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哦,都半夜了你不困啊?”王鉞鑽到茶几下看了看花生米,“花生米?一看就不好吃,你想吃就吃吧我不會生氣的。”“王鉞,”盧巖拿出花生米拆了,扔了兩粒到嘴裡慢慢嚼著,“你每次……生氣或者是……不開心的時候……”“嗯?”王鉞蹲著蹭到了他腿邊。“有什麼感覺嗎?”盧巖喝了口茶,“我是說,你知道你……能隔空打牛麼?”“隔空打牛是什麼?不過我見過牛!水牛!”王鉞提到這個就來了興致,“就我第一次看到自己樣子的那個河邊,就有水牛,我分得清水牛和黃牛,黃牛長得比較可愛……”盧巖讓他這一通噼裡啪啦說得差點兒忘了自己要問什麼了,只得打斷了王鉞話:“你弄碎我一個杯子知道麼?”“杯子?”王鉞看著茶盤上的杯子。“剛在街上你弄碎倆燈,你記得嗎?”盧巖又問。王鉞盯著杯子很長時間沒有說話,盧巖也沒出聲,看著王鉞臉上的表情。漫長的沉默之後,王鉞抬眼看了看他:“我不記得了。”盧巖跟他對視了幾秒鐘之後站起來往浴室走:“你腦容該擴擴了,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