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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大健看著他,“你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人了?”項西看了大健一眼,沒說話,好什麼車,在大健眼裡,大概只要不是電瓶車,都算好車了。“你……”大健還想再說什麼,不過沒說完。項西直接起身甩門出去了。在門外點了一根菸,饅頭顛著跟了出來,他看了饅頭一眼,把煙遞到了他面前。“何必呢,”饅頭接過煙叼上,“住大健這兒呢,他問兩句問兩句唄,沒準兒是平叔讓他注意的呢?”“大健算個屁,”項西又拿了一根菸點上,噴出一口煙,“我沒那閒功夫分析他想幹什麼,平叔想知道平叔自己會問,輪得上他舔腚麼。”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裡,這是項西展示自己脾氣的唯一途徑。他是平叔養大的,他只給平叔面子,只買平叔的帳,除了平叔,誰在他跟前兒都是個不帶響兒的屁。心情不爽了他還能拉個大長臉給平叔看呢。這是他最後的掙扎,證明自己沒被黑暗吃透吸乾的方式。“我的意思是,這幫人平時沒人敢這麼問你,他敢問肯定是平叔點了頭的……”饅頭皺著眉。“平叔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項西用牙咬著煙抬頭看了看天,黑漆漆的,沒有星星更沒月亮,又要下雪。“小展,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啊?”饅頭嘆口氣蹲到地上。“我叛逆期到了,文盲。”項西回答。“你不文盲,你認識的字兒還沒我多呢!”饅頭又嘆了口氣,“我就覺得不踏實,總覺得要出事,二盤敢動你,我覺得就不是個好……”“你都要私奔的人了,操心你自己吧,管這麼多也不怕小瘸腿兒扛不住。”項西低頭衝饅頭腦袋頂上吐了一口煙。“這可是你自己提的啊!”饅頭立馬指著他喊。“我提的,怎麼著,”項西笑笑,轉身往屋裡走,聲音很低地說了一句,“我就看你怎麼找死呢。”回了屋,大健已經躺床上了,抱著個手機不知道跟哪個女的起膩。項西洗了個澡,進了另一個屋,這屋有張床,他跟饅頭擠,床上鋪蓋都挺齊全,就是床板硬,項西連著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踏實了。饅頭進屋了也抱個手機坐椅子上,不過視線沒往手機上落,盯著地板出神。自打那天提過一次要走之後,饅頭這種狀態就挺多的,衝著一個地方發愣。項西不知道他的想法,但看這勁頭,他還是沒打消想走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