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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滴完了叫你。”“嗯。”答應是答應了,可這還能睡著麼!臉挨著左航,雖說隔了一層衣服,但溫度還是能感覺到,再加上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他已經很長時間沒享受過了,自打決定晾著左航之後,他連碰都沒再碰過左航。這會兒他是睡意全無。左航坐得很沒樣子,半靠在椅子裡,腿伸得老長,蘇戰宇這麼枕著他的肩,脖子擰得難受,只好跟著他往下出溜了一點,別說擰著難受,就算是擰折了,他也會忍著。左航沒有注意蘇戰宇有沒有睡著,蘇戰宇腦袋上短短的頭髮在他脖子上輕輕蹭過時,他心裡莫名其妙地覺得挺舒服。以前蘇戰宇很愛往他身上粘,摸一把,碰一下都是常事,這段時間蘇戰宇的這些毛病都沒了,他本來也沒什麼感覺,但現在卻冷不丁有些說不清的如同久違了一般的詭異滿足。他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蘇戰宇對他做的那些事,如果換一個人,他早就給他打出門去了,可他對這小子卻能一忍再忍,甚至會有現在這種奇怪的情緒,這讓他有些不安。他看了一眼蘇戰宇閉著的眼睛,定了定神,還有別的事要想。剛才的那個簡訊,是夏鴻雪發過來的。莊鵬委婉地替他拒絕了夏鴻雪之後,她一直沒有再私下裡聯絡過左航,只是在遊戲裡還是每天跟著他和莊鵬一塊瘋。他本來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但夏鴻雪的這條簡訊卻讓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覆。雖然你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但想了好久,還是想說出來,我挺喜歡你的,不過雖然這樣,還是希望我們是朋友。左航手插在兜裡,手指在手機上輕輕划著,是回呢,還是不回呢?回的話,回什麼呢?收到?我知道了?他想了很久,拿出手機回過去兩個字,謝謝。蘇戰宇斜眼瞟著他回完這倆字,嘴角忍不住泛出個笑容,感覺鬆了口氣。可別再有別人了,消停一陣兒吧哥。作者有話要說:群眾演員夏鴻雪高喊——我還會回來的!孩子們週一見。預告一下,我又要撒一點點狗血,折騰一下表弟,只有狗血才能加速他倆之間的程序,嗯。“速度不夠!飛起來!給我飛起來!眼睛別亂轉,盯死球!”老陳拎著喇叭衝場上的人喊,冰球館裡就回蕩著他的吼聲,“蘇戰宇頂上去!想什麼呢!封死他!”老陳的聲音不用喇叭都蕩氣迴腸的,再從喇叭裡擴一下砸出來,讓人神經緊繃。蘇戰宇腦袋很疼,傷口剛拆線,這段時間訓練戴頭盔的時候他都墊塊小毛巾,但打完一場下來,毛巾早不知道歪到哪兒去了,加上汗水浸著,殺得難受。“果斷!”老陳的聲音再次傳來,喇叭都破音了。蘇戰宇眯縫了一下眼睛,從頭盔的護網裡瞅準了機會,腿上用力一蹬,順著慣性狠狠揮出一杆,球從守門員兩腿中間射進了球門。“漂亮!”梁平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休息會,”老陳把喇叭扔到椅子上,他都喊出了一身汗,“都過來。”蘇戰宇抱著頭盔摘掉手套,慢慢滑到場邊,看到了看臺上坐著的湯曉。她還是跟她那兩個死黨一塊兒來的,不再拍照了,每次來的時候都趴在欄杆上,有點無精打彩,看完訓練就立馬起身走人,也不再會湊過來跟蘇戰宇聊天。“你把湯曉怎麼著了?”梁平蹲在他身邊小聲問,“這一看就失戀了啊。”“不知道,估計沒被人拒絕過吧。”蘇戰宇拿了毛巾捂在臉上,把他打傷的人是湯曉她哥,這事他沒跟任何人說過,如果讓梁平他們知道是外院的人,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我該不該這時候出手,安撫一下她受傷的小心靈,”梁平看著趴在欄杆上的湯曉,“然後趁虛而入,抱得美人歸。”“趕緊上,這種事你拿手。”蘇戰宇笑了笑。“然後人家治好了受傷的小心靈之後再給你一腳蹬了,”張廣哲站在他倆後邊兒喝水,“被踹這事兒你也拿手。”“滾你大爺,”梁平樂了,“算了,現在訓練太緊,沒功夫想這些,我都快愛上老陳了。”“愛上我了就為我賣命吧,”老陳走了過來,往他們跟前一站,“分組的表過幾天出來了,我們這組我估了一下,最倒黴的情況是第一場就碰上外院的。”“啊——”一幫人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外院的冰球隊是他們這邊最強的,成立的時間長,老隊員都很牛,幾年都順風順水打進決賽,如果第一場就碰上他們,勝率是低得讓人心碎。“我對你們沒抱什麼希望,只要你們全力打了,就行,咱們球隊時間短,不要有什麼壓力。”老陳不急不慢地說。“那邊有外院的探子。”張廣哲笑著指了指看臺上的湯曉。一幫人都轉頭看了過去,湯曉有氣無力地衝他們揮了揮手:“加油吧少年們,我是很有潛力被髮展成內奸的……”訓練結束的時候湯曉還是一聲不吭地悄悄離開了,蘇戰宇看著她的背影,覺得如果自己不是對左航實在放不下,沒準兒真會試試跟湯曉在一塊兒。“我給你弄弄吧,”張廣哲從蘇戰宇的包裡翻出了藥棉和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