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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孫問渠閉上眼睛伸了個懶腰。“到好半天了,”方馳說,“我看你睡得挺香就沒叫你。”“我昨天晚上也沒怎麼睡著,”孫問渠笑了笑,坐直了,扯了張溼紙巾擦了擦臉,“困死我了。”“那先吃飯吧,”方馳看了看四周,已經過了飯點,停車場沒什麼車了,有點兒沒遮沒擋的,不過也沒有人,他湊過去拉著孫問渠的胳膊把他往自己這邊拽了拽,“我親一下。”孫問渠笑笑,鼻尖在他鼻尖上輕輕蹭了蹭,吻到了他唇上。溼潤柔軟的唇貼過來的一瞬間,方馳覺得臭流氓開關不僅開啟了,還被調到了最強檔。舌頭探進孫問渠嘴裡時,他的手也伸進了孫問渠的衣服裡。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觸感,讓他頓時呼吸就不太聽話了。唇齒之間全是意亂情迷。……方馳開啟車門跳下車的時候往四周看了看,沒有人,他提了提褲子,又蹦了蹦。“你別這樣,”孫問渠也下了車,“不知道的人以為咱倆跟車上震了一回呢。”“我倒是想震呢,”方馳嘖了一聲,“考慮這車也不是你的,震了不太好,只好湊合解解饞算了。”“你再去收拾一下,”孫問渠伸了個懶腰,靠著車,“看車座上還有沒有咱們遺落的子子孫孫……回去了得先洗了車再還回去。”方馳笑了笑,又鑽進副駕抽了兩張溼巾仔細擦了擦:“沒有。”“吃飯去吧,餓了。”孫問渠說。這會兒餐廳裡只有兩桌吃完了還在聊天的客人,他倆很舒服挑了角落裡靠窗的位置坐下了。服務員拿了選單過來,方馳正想跟孫問渠商量著點菜,沒等開口,孫問渠已經往桌上一趴,閉上了眼睛。“那我看著點了啊?”方馳說。“嗯,”孫問渠應了一聲,“我要吃沒刺兒的魚。”方馳看了半天,要了桂魚,然後讓服務員給推薦了兩個菜。服務員離開的時候,他感覺孫問渠已經睡著了,睫毛都不顫了。孫問渠睫毛還挺長的,從腦門兒這個角度看過去,睫毛看上去很乖,整齊地垂著。方馳看了一會,沒忍住伸手很輕地摸了一下。“手真欠啊,”孫問渠睫毛顫了顫,眼睛睜開又很快地閉上了,“好摸嗎?”“以為你睡著了呢。”方馳笑了笑,趴到桌上看著他。“睡著了一碰睫毛也容易醒啊,”孫問渠嘖了一聲,“沒點兒常識。”“這個常識真沒有,”方馳說,“我又沒碰過別人的睫毛,也沒人碰我的。”“以後我天天碰你的。”孫問渠說。“得了吧,”方馳一聽又有些鬱悶,“都沒天天在一塊兒呢。”“還能一直不在一塊兒麼,”孫問渠睜開眼睛,下巴磕在胳膊上看著他,“你畢業了就行了。”“咱可以買套房子。”方馳也看著他。“嗯,最好是帶院子的,”孫問渠說,“種一大堆小花小草什麼的……”“那得多大院子啊?”方馳有些擔心,“郊區的房價我都買不起吧。”“還有我呢。”孫問渠說。“你的錢留著吧,”方馳想了想,“我覺得你要是跟亮子叔叔一塊兒做點兒什麼,那些錢估計都得拿出來吧?”“想得真多。”孫問渠坐直了,喝了口茶。“你想沒想也不告訴我,我就只好自己多想點兒了,萬一你什麼也沒想呢。”方馳說。孫問渠看著他沒說話,只是一直微笑著。何東保推薦的這個餐廳還真是不錯,菜價不高,味道卻很好,孫問渠挺挑的嘴都表示魚很好吃,蒸魚的湯還用來拌了碗飯吃。“這是你同學推薦的地方?”孫問渠問。“嗯,”方馳點點頭,“就是我說的那個攀巖隊的隊長,程漠他們宿舍的那個。”“那個程漠,”孫問渠說,“跟肖一鳴搭上線了沒?”“搭上了,”方馳一想昨天的事兒就樂了,跟孫問渠說了一遍,“你說他倆有戲沒戲啊?”“誰知道呢,我也不瞭解這倆人,不過最好有戲,”孫問渠叫了服務員來結賬,“要不那人天天在你跟前轉來轉去的不安全。”“哪來的不安全,”方馳樂了,一邊掏錢給服務員一邊說,“他注意力都在肖一鳴身上呢,注意多少年了都。”“那最好,你趕緊推波助瀾。”孫問渠笑笑。吃完飯開車往學校那邊走的時候,方馳的手機響了一聲。“幫我看一下。”方馳說。孫問渠從他兜裡掏出手機看了看:“是肖一鳴,他說,現在是旺季,上山的纜車最好提前訂票。”方馳笑了笑:“看到沒,這人比我還操心呢,我就提了一嘴,都沒讓他幫我查呢。”“那要提前訂票嗎?”孫問渠說。“一會兒問問他怎麼弄,”方馳說,“你還住上回那個旅店行嗎?”“行。”孫問渠打了個呵欠。“你到底多少天沒睡覺了啊?”方馳皺皺眉。“我睡眠一直就這樣啊,一點兒動靜就醒了,睡不實。”孫問渠笑笑。“我怎麼沒覺得呢?”方馳看了他一眼,“我感覺你睡得挺踏實的啊。”“那不是你現在沒在我旁邊麼。”孫問渠勾勾嘴角。方馳嘆了口氣。“放心吧,”孫問渠又打了呵欠,“不影響你晚上的活動,沒準兒都等不到晚上。”“……我什麼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