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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不怵啊!”方馳轉過頭瞪著他,“就上回我去見他,走路都快順拐了。”“那你說怎麼辦?我讓你改時間,你不改,讓你去,你又緊張。”孫問渠笑著說。方馳咬咬嘴唇,沉默了老半天,最後往大腿上拍了一巴掌:“豁出去了!得罪幾次不是得罪啊,罪多不壓身,反正這人我要定了。”方馳話說得挺大一句,這人我要定了!但說歸說,他跟孫問渠坐在車裡打聽晚上吃飯要注意點兒什麼的時候,又開始壓不住地緊張。在把孫問渠全家的興趣愛好習慣都問了一遍之後,方馳總覺得哪兒還是不妥,但又不知道差了什麼,憋了半天強行又問了一句:“你家裡有什麼不能說的話題嗎?”“哎,”孫問渠一直給他耐心講解,這會兒聽了這句忍不住笑了,“這可真不像你。”“我說真的,像在我家,你要說了江爺爺,我爺爺就會瞪你……”方馳抓抓腦袋,“你家有類似的內容嗎?”“沒有,”孫問渠笑著說,“我家如果我爸在,只要我不開口,就很和氣高雅。”“那你少說話,”方馳馬上說,說完又嘖了一聲,“不行,你要不說話,我更說不出話了……要不我裝嗓子疼說不了話吧……要是早幾天就好了,那會兒嗓子還啞著……”“煩死了,”孫問渠靠著車座往後一仰,閉上了眼睛,“你慢慢折騰,我睡會兒。”方馳嘿嘿笑了兩聲,拉長聲音嘆了口氣:“哎——行吧,不說了,就這麼著……哎你看我穿的這身兒還行嗎?我這衣服穿三天了,要不要去買一套換上?”孫問渠無奈地睜開眼睛看了看他,方馳今天跟平時沒什麼不同,牛仔褲短靴,衛衣外邊兒套了件羽絨服,看上去很帥氣。“不用換,帥爆了,能把平板大貨的輪子都給帥爆。”孫問渠說。“好。”方馳點了點頭。孫嘉月訂的飯店挺遠的,從這邊兒開車過去得有一陣兒,都快出城了,他們得提前走。本來方馳在車裡窩著,一會兒親一口,一會兒摸一把地停不下來,但一聽了飯店的距離之後,就奇蹟般地控制住了身體裡的韭菜核心,催著孫問渠出發。“不再膩會兒了?”孫問渠看了他一眼。“不膩了,走吧,”方馳看了看手機,“這次吃飯這麼正式,要遲到了就太不禮貌了。”“你開會兒玩玩嗎?”孫問渠問他。“不開,”方馳搖頭,“我怕我走神了。”孫問渠邊發動車子邊樂,車開出一條街了他才收了笑聲。“笑吧,”方馳嘖嘖兩聲,“笑吧,笑一笑十年少,你現在好容易比我年輕了,要保持住。”過年出來吃飯的人不少,還沒到六點,停車場就快停滿了。這家館子是孫嘉月吃熟了的,所以才訂到了桌,要不得等挺長時間了。方馳從停車場往飯店門口走的時候東西張西望了半天:“你家幾輛車?”“就孫嘉月到了,”孫問渠把胳膊搭到他肩上,指了指邊兒上的一輛白車,“那是她家的車,別的都還沒到,別緊張了。”“等等!”方馳又停下了,轉身往回走,“我一緊張忘了,車上那些年貨拿上吧,我從家裡帶來的。”“有肉嗎?牛肉乾?”孫問渠問,“有的話先拿出來,我要留著。”“好多呢,大兜裡有三四袋,分一分就行,剛忘了讓亮子叔叔拿一袋走了,”方馳說,“今年人回來的齊,我爺爺做得特別多。”倆人拎著一袋年貨走進包廂的時候,孫嘉月正坐在沙發上吃核桃,陸城在旁邊給一顆顆夾著。“喲,”一看他倆進來,孫嘉月笑著招了招手,“來啦。”“方馳,”孫問渠給他倆介紹了一下方馳,又轉頭跟方馳說,“我二姐孫嘉月,二姐夫陸城。”“二姐過年好,二姐夫過年好。”方馳很規矩地說。“真乖,”孫嘉月笑了起來,“吃核桃麼?來嚐嚐,這個我剛買的,特別香。”“就是夾得手疼。”陸城在一邊說。“不是有那種一捏就碎的麼,幹嘛買硬殼的?”孫問渠過去拿了幾顆剝好的。“那種不香,”孫嘉月撇撇嘴,“吃著沒意思。”孫問渠吃了一顆,把手裡的遞給方馳。“我不吃了,”方馳搖頭,“我……有點兒緊張,吃不下。”“哎喲小帥哥,”孫嘉月一聽就笑了,“這有什麼緊張的啊,就走個過場,反正我們家裡人對你有什麼意見,問渠也不會聽的。”“這話說的,”陸城笑笑,“緊張是正常的,我第一次上你家,要不是問渠跟我聊天兒,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嗯對了,這事兒得報恩,”孫嘉月站起來拍了拍方馳肩膀,“一會兒尷尬了緊張了就跟二姐聊。”“好。”方馳笑笑。孫問渠家的人很有時間觀念,說好六點,就是六點,六點整的時候包廂門被推開了。“是這個吧?”一個女人說著話走了進來。“這是大姐,”沒等孫問渠開口,孫嘉月馬上在方馳耳邊輕聲說,“孫遙。”方馳趕緊站了起來:“大姐過年好。”“哎,過年好。”孫搖一邊摘手套一邊看了他一眼。“這就是方馳,”孫問渠站起來給跟在後面進門的人介紹了一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