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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跑跑。”孫問渠還是閉著眼睛把臉埋在枕頭裡。“那你起吧,”方馳低頭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奶奶在煮餃子了。”“你敢咬我。”孫問渠眼睛睜開一條縫。“咬你怎麼了,”方馳嘿嘿笑了兩聲,“我還想吃了你呢。”“來吃,”孫問渠說,把身上的小毛毯一掀,把自己內褲往下扯了扯,“來。”“我靠!”方馳愣了愣趕緊把小毛毯幫他蓋好,“起床!”聽著他轉身跑出房間下了樓,孫問渠才笑著慢慢地坐了起來。感覺挺長時間沒有一起跑步了,方馳跑幾步就要轉頭往孫問渠臉上看幾眼,然後樂呵呵地繼續跑。“痴漢。”孫問渠說。方馳點點頭:“是我。”說完倆人一塊兒樂了,小子跟在旁邊也叫了幾聲。“我跟奶奶說了今天給你過日子,”方馳說,“奶奶說中午給你煮麵條。”“多不好意思,”孫問渠說,“跟沒跟她說我喜歡吃香腸面?”方馳笑著點點頭:“說了。”兩個人順著以前總一塊兒跑的那條路轉進了林子,往小溪的方向跑過去。山裡空氣好,早晨的空氣更是好得每次呼吸都能感覺到通透,孫問渠很享受地邊跑邊活動了一下胳膊伸了個懶腰。快跑到之前他練八段錦的那片空地上時,跑在他前的方馳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撲過來抱住了他。“打劫啊?”孫問渠感覺自己差不多是撞到他身上的。“我劫個色,”方馳把他推到了一棵樹旁邊,在他脖子上臉上親著,手伸進了他衣服裡,“我昨兒晚上一夜流氓夢就沒停過。”孫問渠笑著吻了過去,剛一碰到方馳的唇,他就像餓了半個月的流浪狗似的迎了上來,急切而霸道地探了進去,跟打仗似的要搶佔主動權。孫問渠的手摸到他衣服裡時,方馳在他腰上狠狠地抓揉了一把。方馳的手常年訓練,有些粗糙,這樣的力量下讓他感覺略微些疼,但這疼痛卻很能刺激神經。對加速心跳和擾亂呼吸有顯著功效。方馳緊緊貼著孫問渠的身體,胳膊也收得很緊,但還是感覺怎麼用力也沒法真正讓自己對他的渴望有所緩解。必須不斷在孫問渠的舌尖唇間糾纏,在他身體上摩挲,狠狠地貼緊,要不是殘存的理智,他有時候就想用力咬兩口。小子一直沒跑遠,一開始是站在一邊看著他倆,過了一會兒就慢慢走到了他倆腿邊。方馳不知道小子在看什麼,就知道它一直在搖尾巴,圍著他倆不停地轉圈,好幾次尾巴都打在了方馳小腿上。一直到小子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抬頭一口咬住了他的褲子開始往後扯的時候,方馳才明白了它的意思。“走開,”方馳不得不騰出嘴,轉過頭一邊扯著自己褲子一邊喝斥,“我們沒在打架!”小子發出焦急地鳴音,咬著他褲子不松嘴,使勁想要往後退。“我真沒……”方馳感覺自己非常無奈,“你鬆開!別扯了!”孫問渠沒忍住,靠在樹上笑出了聲。“……哎!”方馳只得放開了孫問渠,提著褲子往小子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行了吧!我放開他了!放開了!撒嘴!”小子確定了他倆已經分開了之後,鬆了嘴,在方馳手上舔了舔,又跑到孫問渠身邊,用鼻尖碰了碰他的手。“好狗!”孫問渠笑著捧著小子的腦袋揉了揉,“你哥打我來著,還好有你。”“你是不是剛加入了fff團啊?”方馳揪了揪小子的耳朵,“你還是不是我養的狗啊?”“肯定不是啊,”孫問渠還是笑,“明明是你爺爺養的狗。”“算了,”方馳撐著樹,有些鬱悶地扯開褲子看了一眼,“正好降降火,在這野戰也不安全。”“年輕真好。”孫問渠勾著嘴角。“有沒有覺得碰見我真好,”方馳扭頭看著他說,“如沐春風。”“如沐春色。”孫問渠說。“我就是一想到過兩又得分開了,”方馳嘆了口氣,“就有點兒受不了。”孫問渠過去抱著他,在他背上用力搓了幾下:“等我活弄完了就過去看你。”“嗯。”方馳把臉按到他肩上應了一聲。為了讓這次跑步不變成野戰未遂之旅,他倆堅持順著路跑了兩圈才一塊兒回了村子。爺爺奶奶都在小菜園忙著,他倆過去幫了會兒倒忙之後回了樓上。“做盤子吧。”方馳很積極地搓了搓手。“好,”孫問渠從櫃子裡拿出了塊跟方磚似的泥塊來,“今天教你做個最簡單的盤子,上個釉就直接燒了。”“嗯,”方馳拿過那塊泥按了按,“這跟你做東西的泥不一樣吧。”“不一樣,”孫問渠說,“那都是你亮子叔叔精心挑選的,這個就是練手的泥。”“那我用合適,也不怕浪費,”方馳一揚手把身上的t恤脫掉了,“來吧,開始。”孫問渠看著他嘖了一聲:“幹嘛呢。”“學你啊,”方馳笑笑,“你不就這樣麼。”“就記著這個了。”孫問渠在轉檯旁邊坐下了。因為就是做著玩,孫問渠也沒跟方馳說太多做陶的內容,就大概給他講了講做一個盤子需要哪些步驟,然後把泥放到了他手裡。“就直接做吧,我告訴你具體怎麼弄,你跟著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