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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問渠看著他沒說話。“我有點兒熱。”方馳又說。“你裹著一身衣服在被子裡,當然熱了。”孫問渠說。方馳睜開了眼睛,看到孫問渠正一條腿跪在床邊,胳膊撐著床看著他。“你想幹什麼?”方馳嘿嘿笑了兩聲,掀開被子把身上的衣服褲子都扒掉了扔到地上。“你這狀態,”孫問渠輕輕嘆了口氣,直起身把衣服也脫了,“我還真沒想好要幹什麼。”“不是要幹我麼?”方馳問。“哎喲,”孫問渠趕緊又捂住了他的嘴,“你這嗓門兒能控制一下麼?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喝高了就能去唱美聲啊?”“我控制了啊。”方馳含糊不清地說。孫問渠嘖了一聲,跨到他身上,低頭吻住了他。方馳喝多了整個人的狀態都挺飄忽的,就連舌尖的糾纏也透著一股子移形換位的大俠範兒,一不留神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孫問渠有點兒想笑,不過這種感覺卻又挺奇妙的,這種無意識地挑逗一樣的糾纏讓他還挺興奮的。鬆開方馳的時候,他的手往下滑了過去。“啊!”方馳突然帶著喘息喊了一嗓子。孫問渠讓他嚇得差點兒摔下床去,壓著聲音問了一句:“怎麼了?”“……沒,”方馳仰了仰脖子,呼吸很急,“舒服。”孫問渠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繼續。”方馳抬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孫問渠盯著他看了幾秒鐘,手再次往下摸過去。這次方馳沒出聲,只能聽到他帶著顫抖的喘息。孫問渠正想再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方馳咬了咬嘴唇:“啊——”“啊你大爺!”孫問渠抽回手往他嘴上拍了一下,“你還能不能行了?”“我不行了啊,”方馳在他腰上摸著,“你行就可以啊。”孫問渠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手撐在他頭邊看著他,半天才說了一句:“你能不能閉嘴老實躺著?”“你不想聽……麼?”方馳的手在他腿上胡亂摸著,“我還挺喜歡聽你聲音的。”“我是嗷嗷喊嗎?”孫問渠都想樂了。“我也沒……嗷嗷喊吧?”方馳看著他,“我就是隨便喊喊,反正嘴閒著也是閒著……”“是麼?”孫問渠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起身往他胸口上一跨,“行吧,那你嘴別閒著了。”……這是過年回家以來方馳睡得最踏實也是時間最長的一覺,沒有做夢,沒有驚醒,也沒被尿憋醒。睜開眼睛是因為感覺到了窗外透進來的陽光,他非常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聽到奶奶在後院問爺爺中午怎麼吃。摸過手機看了看,發現已經快11點了。他偏過頭往旁邊看了一眼,立馬忍不住笑了。孫問渠躺在他身邊,臉衝著牆還沒有醒。他支起腦袋看著孫問渠的側臉,陽光只能照到他下巴頦,映出一小片光暈,方馳很小心地湊過去,在那一小片陽光上親了親。還沒等他離開,孫問渠的手突然從被子裡伸了出來,準確地往後在他鼻尖上彈了一下。“哎!”方馳嚇了一跳,捂著被彈得發酸的鼻子,“你醒著啊?”“我都醒三回了,”孫問渠翻了個身躺平了,“你還真是睡得香啊。”“我年輕嘛,你看我爺爺奶奶,四點就起了。”方馳嘿嘿笑了兩聲。“你別笑啊,”孫問渠指了指他,“我現在聽見你笑我就想抽你。”“為什麼啊?”方馳愣了愣,看著孫問渠半天又樂了,“我靠,我好像知道為什麼了。”“還記得?我以為你不記得了呢。”孫問渠眯縫了一下眼睛。“記得,”方馳邊樂邊摟過他在他鎖骨上親了幾下,“我不是喝高了麼,不過沒斷片兒。”“哦,那去年過年那次你失憶了還真是裝的了?”孫問渠笑了笑。“也不是裝的……”方馳蹭了蹭摟住他的腰,半個人都趴到了他身上,把臉埋在他肩窩裡,“我那是不好意思啊。”“那你說昨兒晚上的事兒怎麼辦?”孫問渠說。方馳悶著聲音又樂了:“隨便你啊,這事兒我隨時都行,現在也行。”“我不想動。”孫問渠嘖了一聲。“你說你,還好我不懶。”方馳摟緊他嘎嘎樂了。兩個人都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兒方馳才偏過頭說了一句:“咱倆跑步去吧?”“下雪呢。”孫問渠打了個呵欠。“我知道,”方馳往窗外看了看,“我就感覺好久沒跟你一塊兒跑步了……我還記得咱倆第一次一起去跑步的時候。”“我也記得啊。”孫問渠搓了搓他的頭髮。“就,你腳一扭,把我給急的啊,”方馳笑著說,“還挺害怕的。”“怕什麼。”孫問渠揉揉眼睛。“就我這麼著急,我就挺害怕的,”方馳嘖了一聲,“感覺自己真的要完蛋。”“那完蛋了嗎?”孫問渠笑笑。“可不就是完蛋了嗎,”方馳低頭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完得徹徹底底的,這輩子都完蛋在你手裡了。”“感覺怎麼樣?”孫問渠轉過臉看著他。“感覺想報復,必須報復,”方馳在他唇上點了點,“你也得完在我手裡。”外面的雪小一些了,但還是在下著。方馳和孫問渠裹著帽子圍巾口罩準備出門跑步的時候,奶奶舉著一顆大白菜瞪著他倆:“酒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