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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就說你要幹嘛吧,”孫問渠打斷他,反手把已經爬到他後背的黃總抓起來放到了肩上,“別說去爬山啊,我不去。”“不爬山,等你緩過來了再去,”李博文笑著說,“攀巖啊,說幾次了,好歹給點兒面子吧,亮子那麼忙都說你來他就來。”“……你們為什麼突然這麼積極向上了,”孫問渠嘆了口氣,“行吧,我豁出去了。”馬亮來接了他到了地方,孫問渠這才知道這回不是去那個什麼俱樂部了,是俱樂部的一個戶外基地,很大,爬山溯溪探險露營燒烤漂流一應俱全。這幫人這次主要還是來吃的,燒烤和啤酒是主要目的,二十來個人都是熟面孔,男男女女的已經把準備工作弄好了,旁邊山壁上的攀巖是消食運動。“早說是這麼玩啊,那我早來了,”孫問渠往已經燒烤架旁邊已經擺好的躺椅上一倒,“說得我以為你們接著就該去征服珠峰了。”“珠峰是沒戲了,”羅鵬遞給他和馬亮兩罐啤酒,“不過趁著秋天還沒過完我們還真打算去爬一次山,怎麼樣,一塊兒?”“爬哪,哪座?”馬亮開了啤酒喝了一口,“我家後,後邊兒,有……有個坡,你們去吧。”“亮哥你這就不對了,”羅鵬笑了,“你得給問渠鼓勁兒啊,這次他回來特別消沉。”“他就一,一條蛇,”馬亮說,“還是快,快冬眠的蛇,放棄吧。”“滾蛋。”孫問渠讓他給說樂了。不過這次回來還真是有點兒幹什麼都提不起興致來的感覺,也就遛遛方馳還能找到點兒樂子了。真是挺頹的。“什麼山啊?”他問了一句。“烏鴉嶺。”羅鵬一看他有興趣,立馬湊了過來。“拍鬼片兒呢?”孫問渠一聽這名字汗毛都立起來。“說是嶺,其實是一片山,風光特別好,以前那幫搞攝影的總去,後來就徒步的大叔大媽們……”“不去!”孫問渠一聽大叔大媽頓時覺得滿山遍野都是揮動著的彩色絲巾,“我不去。”“聽我說完啊!”羅鵬拍了他一下,“咱去的話,是走探險路線,新開發的,跟老年徒步團不是一個方向。”“哦。”孫問渠看著他。“很美,我去了一次,嚮導不行沒走到頭,瀑布峽谷都沒看全,”羅鵬一臉遺憾,“這次要去得找個當地嚮導……怎麼樣,去麼?”“去去唄,”孫問渠打了個呵欠,去吧,就算成天沒點兒正事,玩還是得打起精神的,“提前給我電話。”“好!”羅鵬很愉快地又拍了拍他,“我說你不願意去,博文說你會去,讓我跟你說說,還真是他了解你啊。”孫問渠笑笑,往李博文那邊看了一眼,李博文正跟趙荷倆人甜蜜地烤著串。瞭解?他跟李博文誰都談不上了解誰,只是認識二十來年了,李博文知道他樂意閒著但是也怕真閒著而已。燒烤孫問渠沒怎麼吃,胃剛好,這些東西不敢多吃,就連啤酒他也沒喝多少,拉著馬亮過去玩攀巖。“你玩過沒?”孫問渠問馬亮。“嗯,之前跟他,他們玩過幾,幾次,”馬亮扯扯兜在他褲襠下面的安全帶,“不能總玩,這玩意兒勒,勒蛋。”正在給孫問渠整理裝備的教練年紀不大,也就20出頭的樣子,一本正經挺嚴肅地說了一句:“不至於,那得多大的蛋啊。”孫問渠沒忍住樂了:“挺大的,真的。”攀巖這玩意兒,就是看著容易,做起來就有些迷茫了。孫問渠跟著教練學了半天都沒輪上去正式攀一攀,也就是這教練看著還不錯,要不他早不耐煩了。“你平時也運動的吧,”教練總算交待指點完了全部要領,在他腿上隨意地按了一下,“挺有肌肉的,一會兒你上去的時候應該比羅哥剛玩那會兒輕鬆。”“他是為減肥來的吧。”孫問渠說,躲開了教練的手,這無意地一按,他一條腿都酥了。這都三年了……他想起了李博文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減肥主要還是戶外玩得多,”教練說著往正式的巖壁走過去,“你來試試吧,先上最簡單的。”這個最簡單的對於孫問渠這樣的新手來說,也沒有多簡單,就算按著教練的指示,左手抓哪兒,右手抓哪,左腳蹬,右腳踩的,也費了半天勁才上去了。“孫哥,”教練在他旁邊豎了豎拇指,“不錯啊!”“我怎麼下去?”孫問渠手指有點兒發酸,勾著石頭問了一句。“按我剛教你的方法,記得嗎。”教練說。“哦。”孫問渠應了一聲。面向巖壁,雙腿分開約成 80 度角,登住崖稜,身體向後坐,與腿大約 100 度角……這是教練的原話,孫問渠聽了一遍基本就能背下來了,但做起來還挺麻煩。好容易下來了,他鬆了口氣,挺涼快的天兒折騰出一身汗,一轉頭就看到馬亮在樂。“蛤蟆功,傳,傳人,”馬亮拍拍他的肩,“蛤蟆精。”“你趕緊上,你用嘴就能爬上去了,”孫問渠扯掉身上的安全帶和繩子,“我給你鼓掌,博文是不是帶相機了,我再給你拍兩張。”說到照片,孫問渠又想起了在俱樂部展示牆上看到的那張長胳膊長腿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