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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蛋,老子容易麼,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你說,”喬楊趴在水池邊上看著他,“陶然是不是對你還沒死心?”“別提這個,一提這個我的罪惡感就油然而升,洶湧澎湃,”徐笑天靠在水池邊,他覺得自己上大學之後乾的最操蛋的一件事就是去追了陶然,“換個話題。”“你和洛軒怎麼樣了。”“……再換個。”“沒了。”喬楊一邊洗臉一邊捂在水裡說。“還是老樣子,”徐笑天沉默了一會說,“我進,他退,我退,他不進,按這麼發展下去,我他媽再進幾次,他就該退出了。”喬楊沒再說話,有些人是這樣的,只要放下了,就不需要再努力遺忘。洗漱完,兩人走出水房。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身後的樓梯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徐笑天回過頭,看到幾個人邁進走廊。“操。”徐笑天輕聲罵了一句,四年級的。“哎喲,笑天,這麼巧,正要找你呢。”幾個人停了下來看著他們。“一會出去吃點東西吧,”徐笑天沒看那幾個人,直接一摟喬楊肩膀往宿舍走,“我請客。”“操你媽的,徐笑天你別給老子在這裝b!”有人罵了一句。徐笑天停了腳步,定了一會轉過身來,一臉才看到他們的驚訝表情:“我操,曹哥,好久不見啊,傷好了?怎麼,要畢業了來跟我道別?還是……趁著馬上要走了來老子這裝一回b?”這話一出來,喬楊下意識地往水房裡看了一眼,有個拖把靠在門邊,跨兩步能拿到。曹義是大四的刺頭,和徐笑天上學期幹過一架,一人背了個處分,徐笑天纏了一個月紗布,他住了兩個月院。對比之下曹義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覺得徐笑天居然沒有住院讓他很沒有面子,加上從徐笑天進校那天開始,他就看不慣這個平時大大咧咧還莫名其妙有點吊的新生,估計不出了這口氣他無法光榮圓滿地閉眼,不,畢業。“小子,晚上晴湖邊上等你,有種就過來。”曹義指了指徐笑天。“你真他媽會挑地方。”喬楊接了一句,誰都知道這畢業前湖邊都是扎堆抱頭痛哭的小情侶,約到那明顯沒法動手。“別廢話,不敢就說,”曹義盯著喬楊,“你不說話我還差點忘了,還有你。”“幾點。”徐笑天動了動,擋在曹義和喬楊之間。“十一點。”“好。”曹義轉身帶著人走下樓梯,徐笑天趴在欄杆上目送他們離去,這大張旗鼓地弄得像黑社會尋仇似的的確挺有曹義的作派。“你答應個屁啊,他讓你去你就他媽去,操,你處分可還掛著呢。”喬楊在後面罵了一句。“我去個蛋。”徐笑天樂了。 天天向上徐笑天覺得自己現在很有些汗滴禾下土的意境,陶然的東西很多,收拾了幾大堆,除去衣服,全部都得他來裝箱,還得從她租房的地方搬到宿舍去,學校送站的車統一從宿舍樓發車。“我說,”徐笑天把一摞書扔進箱子,“您這是逃難啊還是回家啊,還有一年呢,就不能分幾次帶回去麼。”“不能,明年實習了,忙得要死,誰還有空幫我幹活啊。”陶然靠在凳子上啃著個蘋果。徐笑天看著,瞬間覺得自己不光是汗滴禾下土,嘟囔了一句:“操,老子原來語文沒學好,黃世仁是不是有個女兒?”“嗯,黃世仁女兒姓陶,怎麼地吧?”陶然笑了笑,還是一如從前的漂亮笑容。“我求你了,”徐笑天撲倒在箱子上,有氣無力的,“我保證明年幫你搬。”“主要是這房子我已經退了啊,必須搬走。”陶然站起來,把裝好的箱子拖到門口。徐笑天無奈地爬起來,繼續裝箱,用時2小時15分,終於把陶然東西都塞進了箱子裡,甚至包括一個等身大娃娃和一個電磁爐。“要說還是你靠得住啊。”陶然笑盈盈地遞過來一個蘋果。“我現在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徐笑天接過蘋果放在桌上,拿出手機開始撥號,“別說咬了。”“你幫著裝個箱裝怎麼弄這麼久,”喬楊叼著煙的聲音傳出來,“都折騰到飯點了。”“快過來,叫上那個胎盤,你來了就知道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一個人過來,”徐笑天坐在箱子上,還沒坐穩就被陶然推了起來,說是這個箱子不能壓,徐笑天挪了挪,蹲到地上,“你還要託運,上了車就都給你壓碎了,隨便一個箱子都比老子重。”徐笑天走到屋外,點了根菸,陶然跟了出來,站到他邊上,沒站穩就給嗆著了,一個勁咳嗽。“站到上風去,笨哪你。”“不樂意,你幾號走?”徐笑天看了陶然一眼,把煙扔到地上踩滅了:“放心,送你上車,不過你別走太晚。”陶然笑笑,還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徐笑天和她,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相處方式,該努力的她也已經努力過了,對於最終的結局,她也不想再強求。“我靠啊,陶然你這幾年日子是不是過得太舒坦了點啊,這麼多東西!”羅威一進樓道,看到橫七豎八的五六個大箱子,驚呼起來,圍著箱子轉了好幾圈。“快搬,老子餓了要吃飯,凌霄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