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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進了冰窖裡。寒意不是突然來襲,而是一點點從腳底,從指尖透進了身體裡。這麼多的事,不可能是偶然。他一直擔心的事兒應該是已經……發生了。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初一爸爸能跟這個事兒有什麼聯絡。“你爸的同事,領導,沒問問怎麼回事嗎?”晏航壓著自己的慌亂,輕聲問。“沒有電,話,”初一說,“我媽明天,去公,司看看。”“嗯。”晏航想再找出一句話來說一說,不讓自己的心慌表現得這麼明顯,但張了半天嘴卻一個字兒也沒找到。“我不,不該說,這個,”初一小聲說,“你本來就,就不開,心。”“沒事兒,我……沒什麼大事兒,”晏航說,“我這個人一直都很情緒化,挺矯情的。”“不。”初一說。“不什麼?”晏航問。“不是,”初一扯著嘴角笑了笑,“你很,瀟灑。”“瀟灑個屁,”晏航也笑了笑,“你還是小。”瀟灑。他曾經覺得自己特別瀟灑,老爸更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瀟灑。其實無非是他們都用了同一種方式來掩飾而已。“晏航,”初一的手伸了過來,在他胳膊上碰了幾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有,有什麼不,開心的,想說的時,時候,都可以跟,跟我說。”“嗯,”晏航笑了起來,“小天使。”晏航的手腕挺瘦的,抓著的時候掌心能感覺得到腕骨。初一覺得很舒服,他閉上了眼睛,手指在晏航手腕上輕輕點著。有時候他睡不著的時候,就會這樣一下下輕輕打著節奏,單調重複的感覺之下會比較容易睡著,就是不知道這個方式對晏航有沒有用。點了一會兒之後,他突然感覺晏航手腕內側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似乎有一條很細的凸起。傷疤?他的第一反應不太好,但是這一小道凸起是豎著的……正想再摸一下的時候,晏航抽出了手,反手在他腦門兒上點了一下:“睡吧。”“嗯。”初一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晏航又說了一句:“是一條小傷疤,以前摔倒的時候被釘子劃的。”“啊,疼吧?”初一問。“不疼,其實沒什麼感覺。”晏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