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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醒的?”他問了一句。“不清楚,你是不是跟我說話了?”郭宇還在叩牙,邊叩邊問。“說了,我喊救命啊著火了你書都燒沒了打劫了脫衣服耍流氓啦。”蔣松盯著他。“啊……”郭宇愣了愣笑了起來,從蔣鬆手裡拿過自己的眼鏡戴上了,“我聽到了,以為做夢呢,你真幼稚。”“師兄,”蔣松特別誠懇地說,“我知道你一直沒交過女朋友的原因了,你沒女朋友一點兒也不奇怪,你要有了才見鬼。”“別這麼說,”郭宇笑著說,“你不也沒交過麼?”“我沒女朋友是有很正當理由的,”蔣松站起來倒了兩杯酸奶,他沒跟郭宇說過自己的事兒,他不敢,郭宇這人挺正經,沒準兒觀念也不怎麼更新換代,再加上腦子結構跟別人不一樣,他沒辦法預測郭宇的反應不敢隨便說出來,“非常正當。”蔣松把一杯酸奶遞給郭宇,坐在了他旁邊。“正當理由?”郭宇喝了一口酸奶,皺著眉想了老半天,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啊了一聲,看著蔣松好一會兒都沒再說話。蔣松沒理他,儘管郭宇反應挺大,但蔣松覺得他能猜出自己沒女朋友是因為性向問題的可能性基本為零,所以並不擔心。他喝著酸奶盯著螢幕,這麼會兒功夫,這片兒都不知道演哪兒去了,一幫人抱頭痛哭,鬼片兒氣氛已經蕩然無存,一派家庭倫理劇的架式。“哎。”郭宇嘆了口氣,邊喝酸奶邊看螢幕,也不再說話。但過了一會兒,蔣松又老覺得郭宇那聲嘆息裡充滿了同情,他想想覺得不太合理,於是扭頭看了看郭宇:“你嘆什麼氣?”“能治的吧,你好歹也是學醫的。”郭宇說。“治?”蔣松愣了愣,腦子裡立馬浮現出各種厭惡療法電擊療法,雞皮疙瘩撒了一沙發,“你知道我說什麼嗎你就讓我治啊?”“你不是……”郭宇看了他一眼,說得有點兒艱難,“你是不是……不行?”“什麼?”蔣松聲音都變調了,“我哪兒不行啊?”“算了大概是我誤會了。”郭宇趕緊擺擺手,盯著螢幕不出聲了。“你大爺,”蔣松想想就樂了,“你真能想,你看我這樣兒像是不行的麼?”“那沒準兒,這個看是看不出來的。”郭宇回到了嚴肅的狀態。“你什麼意思,”蔣松嘖了一聲,“你要不要試試?”郭宇推了推眼鏡,笑了:“不用了。”郭宇的反應讓蔣松心裡動了動,他似乎對這句話並沒有什麼反感。蔣松試著問了一句:“那你是為什麼?沒女朋友是因為……不行麼?”郭宇笑了起,又摘下了眼鏡,扯了睡衣一角慢慢擦著:“我發現你這人真是什麼都好意思說。”“這不你開的頭麼?”蔣松往他身邊擠了擠,手裝著很無意地在郭宇腿上摸了一把。“我沒不行。”“你怎麼知道你行,你不沒女朋友麼?”蔣松眯縫了一下眼睛,“上哪知道自己沒不行的?”郭宇有點兒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你……”“我什麼?我要不要試試?”蔣松接得很快,“行啊我試試。”“蔣松,你今天……”郭宇咬咬嘴唇,“你今天有點兒怪。”“是麼,大概是讓你嚇的,”蔣松笑了笑,喝了口酸奶,“怎麼怪了?”“說不上來,”郭宇喝光了杯子裡的酸奶,戴好眼鏡站了起來,“不過我大概……可能……知道你是為什麼了。”“嗯?”蔣松心裡跳了跳,猛地有點兒心虛。“晚安,”郭宇穿上大毛拖鞋慢吞吞地問門口走,“早點兒睡吧。”“郭宇你什麼意思?”蔣松蹦了起來,郭宇這話他品不出具體味兒來,但又覺得這不是郭宇平時的風格。“沒什麼。”郭宇開啟門出去了,回身把門拉過去。“你把話說完了,當心我揍你。”蔣松過去一把抓住了郭宇扶在門框上的手。還想再往前衝一下的時候,郭宇推住了他的肩,手指在他脖子上無意地帶了一下:“晚安。”蔣松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看,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但卻絕對跟平時不同。郭宇把門關上,回了自己屋,聽到他關門的聲音之後,蔣松倒在了沙發上。有點兒煩躁,丫到底什麼意思!這是明白了?還是屁也沒明白就裝模作樣呢?想了半天,蔣松站了起來,穿過客廳走到郭宇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郭宇,你出來,我有個特正經的課題要跟你探討一下。” 番外二 想你的張青凱立秋有大半個月了,但到今天才感覺到了秋意。張青凱叼著煙站在窗前。下雨了。他推開窗戶,向外噴了一口煙,白色的煙霧在細細的雨滴中慢慢消散,沒留下一點痕跡。秋雨一下,天就涼了。張青凱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涼意一點點滲到身體裡。“你有沒有發現,春雨和秋雨是不一樣的,”夏飛站在雨裡,仰著臉迎著雨滴,“春雨是曖的,秋雨是冷的。”“都挺冷的。”張青凱縮著脖子。夏飛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但有時候卻會突然變得很敏感。對於下雨,他尤其敏感。秋雨很寂寞,他經常這麼說,雨點打在舊的青瓦頂上時發出清脆而細碎的聲音,夏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