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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那墨淵是何等人?他既然把話放在這兒。就一定會回來的。”司音早已淚下,愁眉問道,“真的嗎?”白真頷首,“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你師父”。司音不輟的淚滴下面頰。司音低頭,沉吟片刻,轉頭看著師父。墨淵一身出征的戎裝貫帶。雖凝然不動,然面目如生。司音又淚下。點點頭,自己安慰自己道,“對。師父他既然讓我們等。就一定會回來的。”泣下,淚目,再凝望師父,看著師父不轉眼說,“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師父的仙體儲存好,然後等師父回來。”司音目不轉睛地看著不動的師父,又哽咽,又淚如雨下。看到這般情形,白真勸道,“你身負重傷,不如先隨四哥回青丘吧。”司音哽咽不能自禁,抽泣,視線不離開師父,搖頭,語氣堅定地,“我哪兒都不要去。”再回首,盯著師父。邊哭邊說,“我就在這兒,陪著師父。”司音淚如泉湧。淚目,愁顏。看著墨淵,墨淵了無生氣,無神采的面容,無血色枯槁的唇。慘痛。折顏與白真只得留下司音。二人談論著走出,白真雖如此開解司音,但自己也疑惑道,“墨淵既已魂飛魄散,又怎麼會回來呢?”折顏應道,“真真呀,看來你並不瞭解墨淵,我與他自幼相識。若他不會回來,就斷然不會給小五留下那些念想,折磨她。說不定他真的會回來。”為後文墨淵的迴歸留下懸念與伏筆。金蓮元神出現,“你若在此處,我也便在此處,隨你守著墨淵吧。”司音凝視著師父失去生氣的面容。司音如槁木死灰般,一動不動。蓮池,清冷的月色。月華如洗。清澈山泉自高處嘈嘈切切流下。崖邊松樹默立。一線天光,浸透在遠處。靜立的岩石。崔嵬的剪影。司音雙手抱膝,孤單的背影,我見猶憐。司音若有所思。夜風微微拂動衣衫。司音默無所語。唯有下淚。沉浸在無盡的思念中。金蓮元神憐惜地雙手環住痛苦的司音。司音抬頭,一行清淚從面頰滾落。司音起身,一無反顧。跑入洞中,褪下衣衫。一件件白衫,輕輕飄落。瑩潤的玉碗旁,擺一把尖刀。司音被痛苦打倒,決然木然的面容。司音慢慢褪下衣衫。寂然卻凝聚著堅決,再無反顧的臉。司音緩緩拿起尖刀。一旁,司音已給墨淵換了一身寬適的白衫,髮髻散下來。墨淵像是沉入了無人打擾的睡眠。司音手拿匕首,舉起,皺眉,向胸口,用力刺入。金蓮來不及阻止。痛惜。司音劇痛,一口烏血噴出。司音的心頭血一滴滴融入瑩白的玉碗。格外醒目。司音痛楚之極,額上浸出一排排密密的細汗。剜取心頭血。忍卻剜心之痛。司音拿起勺喂師父,如往日間對師父,帶著笑顏說道,“師父,你以前只知道,十七是隻野狐狸吧。卻並不知道”,又下淚,“我是一隻九尾白狐。”金蓮不以為然,不忍心再看。轉過頭去。“這九尾白狐的心頭血餵了誰,就可以保誰仙體不腐。”墨淵,漠然的身體。無任何回應。司音歇口氣,再說,“以前,我總覺得這九尾白狐,除了樣貌生得好一點之外,也沒什麼稀罕的。”金蓮聽得卻很專注。“但今天,我特別感謝阿爹阿孃,給我的這條命。師父,這心頭血,你且先喝著,大不了徒兒隨你去了,也是痛快。”司音已不惜自己生命,不願獨生。何等果決的性子。血勺一勺勺喂到墨淵嘴邊。金蓮無語。 三千世界齊放光明司音跪求玉魂。榮登翼君寶座的離鏡,卻並非是一個貪戀權勢富貴之人。他其實深明大義,戰前就不願助紂為虐,而公然跟自己的父親對抗,還因屢次營救司音,被擎蒼關進了地牢。他不願看到生靈塗炭,主動向天宮進貢翼界之寶,寒玉芙渠,努力維持與天宮之間的政治生態平衡。他韜光養晦,深藏內力不露,故意沉溺聲色以迷惑視聽,藉以在殘暴的父親和一心想謀害他的哥哥間自保。面對哥哥的奪權,他有威信和能力,取得了屬下的擁戴,處置哥哥的叛亂也顯得臨危不亂,遊刃有餘。他雖囚禁自己的哥哥於極寒之地,並不殺他而後快。而且注意封鎖訊息,保護胭脂公主,不讓她看到自己的哥哥們手足相殘而受到傷害。他深知玄女,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他目睹她為圖享受榮華,與擎蒼合演苦肉計,竟然偷自己天族的崑崙虛陣法圖。他看透了這個女人,從新婚之夜起就不曾碰過她,然而卻給了她翼後尊榮的位置。也可算有情有意。此時意興闌珊的他,獨自來到硝煙散盡的若水河畔,撫今追昔。思念司音。司音聽到大師兄說起,翼界寶物玉魂可保仙體不腐,她由不得含悲忍恥,來到翼界,向離鏡跪求玉魂。“念我與你當初一番情誼,把玉魂借給我。”誰料不說當初還好,說了,離鏡就問道,“上仙拿去,莫非是為了墨淵上神吧。”一個心懷嫉妒的情人,總是一猜就準。也必然心胸狹隘。於是離鏡領完與司音在崑崙虛的交情,就找了個藉口,丟了。理由還很充分,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