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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又無法正常連線的狀態把奚川的五感攪得天翻地覆。

這個地基大概藏了什麼東西,干擾了藏在自己身體裡的某個零件。奚川心想,但他也想不了太深——耳朵疼,很想吐。

捷奇眼見奚川的面色變得煞白,他嚇了一跳,伸手扶他。

奚川往後躲了躲,踉蹌一下,站不穩,差點摔了。

“小心。”申屠鋒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半抱著扶穩了奚川。他似乎一直在關注奚川的動向,低頭看見奚川的臉,有些訝異地問:“你怎麼了?”

蝴蝶又蠢蠢欲動了,比剛剛還要興奮,它又扎透了奚川的面板,隨後歡快地飲血。而這種微不足道地刺痛居然驅散了奚川暈眩的痛苦。

尖銳的耳鳴聲沒有了,他的頭也不疼了。奚川鬆了一口氣,心想要好好謝一謝這隻漂亮的蝴蝶,然而等他回神,發現自己居然在申屠鋒懷裡。

“謝謝,”奚川不動聲色地掙脫申屠鋒的禁錮,他說道:“我沒事。”

申屠鋒感受自己掌心的溫度,挺涼的,這是奚川體溫。他饒有興致地打量奚川,完全不迴避旁人的猜測和討論。捷奇已經嚇傻了,大氣不敢出。

申屠鋒覺得奚川像一汪清泉,清淡的、冷漠的,然而潺潺泉水中也細膩的溫柔,他對所有人充滿善意。

這種反差讓申屠鋒很新奇。

“你好,我叫申屠鋒,你可以叫我申屠。”他伸出右手,笑著自我介紹:“你叫什麼名字。”

奚川盯著申屠鋒的手瞧,他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腦袋,眨眨眼,也抬起手,輕輕回握一下:“奚川。”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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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

申屠鋒說:“很好聽的名字。”

奚川愣了愣,說道:“是嗎,謝謝。”

他的指尖被燙到了,申屠鋒的面板似乎帶著火焰,這種溫度對奚川來說很燙人。他輕輕捻指,總覺得是在某個深夜感受過的體溫,很熟悉。

於是有種情緒呼之欲出,卻又被實實在在地壓在泥土之下。

奚川抬眼看申屠鋒,很直白地打量,眼神中不帶有任何試探和目的,就好像真的是在回想眼前的人跟自己有過的交集。

但是很可惜,申屠鋒沒有在奚川的眼睛看到任何心緒起伏的變化,或許他們真的不認識。申屠鋒想,他的眼睛不是紅色的,雖然很漂亮。

他真的不是他。

申屠鋒在剛才那一瞬間崩裂出來的第六感是錯誤的,他覺得很遺憾。

捷奇不敢抬頭,在場的不管是普通人還是混基因者都不敢說話。鴉雀無聲之際,從教場的另一端傳來腳步聲。

奚川沒注意到,他還在盯著申屠鋒看。

捷奇嚥了口唾沫,他大著膽子伸手,拽了拽奚川的衣服,小聲提醒道,“奚川,有、有人過來了。”

奚川和申屠鋒同時往那邊看去。

來人是聶禁,另一位稍微走在他前面一點的alpha,看上去年長一些,穿著迷彩服和戰鬥靴。alpha長相威嚴,掛在胸前的軍銜胸章標誌了他的級別和身份。聶禁對此人頗為尊重有禮,看起來是位很有威望的將領。

喬斯收起了他嬉皮笑臉的德行,他問道:“申屠,那個人是誰,你知道他嗎?”

申屠鋒蹙著眉點頭。

“知道,”他說道:“他叫王堅章,早年帶兵打仗——我爸跟他比較熟。”

喬斯又問:“他戰績如何。”

“不知道,”申屠鋒冷漠地說:“沒問過。”

“嘖,你怎麼不做好背調!”

“我哪兒知道有他。”

喬斯點著下巴分析道:“看架勢是衝著你來的。”

申屠鋒聳聳肩,沒多說什麼。他回想當年,被申屠鴻摁著腦袋學習文化知識,有一部分關於行政區的政治結構,其中就有王堅章的介紹。在他的履歷中,被記錄下來的最高官職為大校,前半生活躍在站場前線,打過很多硬仗,是申屠鴻年輕時為數不多的對手之一。王堅章贏過幾次,那是行政區巔峰時候的戰鬥力,後來他因身體原因退居二線。

按理說,以王堅章的戰績,不說升官發財,退休後起碼能安安穩穩的享受最高待遇。然而沒有,他沒坐上將軍的位置,空有一身榮譽,卻似乎總是被打壓。

“他來這裡做什麼?”申屠鋒問。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喬斯攤手,他不知道,沒特意打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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