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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觀其變。

與此同時,潘閒已經衝到了奚川的面前,他拳中的匕首已經正手握緊。奚川的霧灰色的眼睛太好看了,他不喜歡,想挖出來踩爛了。

奚川微微偏開頭,幅度不大,但動作極快。等潘閒反應過來後,他驟然驚出一腦門冷汗!事已至此,他已經來不及改變攻擊的軌跡了,第一招如果撲空,接下來的交鋒他也必定落於下風。

可是奚川並不想給潘閒第二次機會。在正好的時機下,潘閒手中的刀攻到眼睛分毫之處,奚川抬手,輕而易舉的擒住潘閒的手腕。大拇指捏住麻筋,看上去力道不大,因為奚川的表情仍舊心平氣和。然而潘閒齜牙咧嘴,面色突然煞白,匕首哐當掉地。

不算濃烈的血腥味悠悠飄散,申屠鋒聳了聳鼻尖,察覺這味道有些不對勁。

聶禁也捂住了鼻子,他看見那把匕首的刀刃上沾了血。於是抬頭又看奚川,發現他控制潘閒的那隻手的虎口處有傷痕,鮮血直流。

他沒躲開嗎?聶禁頓時警鈴大作,他猛然意識到眼前的人不簡單。

“我是不是alpha又能怎麼樣呢?”奚川問道,他垂眸,溫柔凝視自己鮮紅的血液。

陽光被遠道而來的烏雲遮蔽,它不願意再出來,於是起風了。風也溫柔,他輕輕地吹向奚川,撩起他耳邊的鬢髮,似乎是在向眾人展示出一個美麗的秘密。

申屠鋒目不轉睛,藍色的瞳孔下蘊含灼熱的興奮,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些什麼。他看見奚川耳後的小截枝芽,雖然孤零零的,沒有綠葉,也不開花,但就是莫名可愛。可是再仔細探究,那裡除了這根枝芽,其餘什麼也沒有了。

空空蕩蕩的一片嫩白。

申屠鋒倍感惝恍的同時又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並且奚川怪兇的,申屠鋒後槽牙發酸,他心想,潘閒的手要被捏碎了吧。以後看見漂亮的人要躲遠一點走。

奚川覺得自己脖頸有些癢,不是因為風吹過的緣故,大概是來自身旁的目光太奇怪了。他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蹙了蹙眉,緩緩轉頭,看向申屠鋒。

像一場天真與困惑的碰撞。

申屠鋒嘴角微揚,衝著奚川笑了笑。

奚川:“……”

這人真奇怪,他認識我嗎?

奚川不打算再看申屠鋒了,他收回目光,緩悠悠地鬆手。

潘閒驚恐地看見自己手腕上沾了奚川鮮血的位置,那裡的面板似乎很飢渴,竟慢慢吸收了血液,最後乾乾淨淨。

這回不管是申屠鋒還是聶禁,都感到意外了。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潘閒大吼。

“你剛才問我是什麼物種——”

奚川心平氣和地說話,他捏住潘閒的雙頰,強迫他張口,又抬起另一隻手,送到他嘴邊。血還在流,滴在潘閒的嘴上,很快流入他的口腔裡。

幾乎同一時間,潘閒的雙唇快速腫脹,他白眼翻起,呼吸不暢,抬起雙手下意識掐住自己的脖子。然而沒用,他渾身劇烈顫抖,口吐白沫。

在徹底昏死過去之前,潘閒看見奚川的口齒輕啟,他似乎說了什麼話。

“你知道夾竹桃嗎?”奚川問。

潘閒:“……”

“夾竹桃——”

奚川想說些什麼,又停下來,他的頭有點疼,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表達情緒。

申屠鋒悠悠開口,笑著接下他的話,“有毒。”

“嗯,對的。”奚川說。

他放開了潘閒,冷漠地看著人倒地不起且一動不動,“給他找醫生吧,他不會死的。”

聶禁的面子徹底被踩在地上,他要借題發揮,被申屠鋒攔住了。

“聶兄,你這位朋友上杆子找茬,技不如人就不要繼續糾纏了,”申屠鋒懶懶散散地開口說道,“這麼多人看著呢,鬧笑話。”

聶禁朝旁使了眼色,出來兩個人把潘閒拖走了,他說道:“申屠兄,你這麼護著他嗎?”

“那不能,”申屠鋒笑了笑,“我是護著你,別下一個口吐白沫的人換成了你,那這面子真是想撿都撿不起來了。”

聶禁冷笑,他嘴皮子沒申屠鋒利落,佔不了便宜,於是只能惡狠狠地盯著奚川看,帶著霸凌者的警告,也預示著奚川今後在訓練基地的日子可能會不好過了。

然而奚川並不在意,他的反應像鐵拳打在了棉花上,這讓聶禁窩火。

聶禁走了,奚川也要走,他彎腰想拎起地上的行李袋,又想起自己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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