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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拒絕,我合理懷疑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畢竟兩個alpha單純睡一覺,無傷大雅的,是不是?”

“……是。”

奚川說不過申屠鋒,分分鐘露餡,乾脆不說了。離睡覺時間還早,於是他們分別找了位置坐下。申屠鋒坐沙發,茶几上攤了一張類似地圖的東西,他看得很仔細。

奚川沒問什麼,他坐在落地窗邊,窗簾拉開一點,極光已經散了,外面很黑。他沒什麼事情可以做,頭又開始隱隱作痛。

很多事情要盤算和計劃,太雜了。奚川確實想回去,一個月到了,他需要打抑制劑。他不確定現有的效果什麼時候退去,也許明天一早起來,他就要變回oga了。

想到這裡,奚川又側目望向申屠鋒。

申屠鋒的注意力不在奚川身上,他仍然在研究手中的地圖。

奚川垂眸思忖片刻,他拿出掛在脖子上的筆記本,記錄今天發生的事情。大部分是關於申屠鋒的,還有抑制劑和實戰演習,這些都很零碎。

申屠鋒時不時抬眼看奚川,他的行為很隱秘,像個暗中偷窺的掌控者。事實上,他今晚確實控制了奚川的行動,像一場彼此心知肚明的囚禁。

誰要找奚川說點什麼話,必須先敲開申屠鋒房間的門,經過他的同意。

“你在做什麼?”申屠鋒打破靜謐,“寫日記嗎?”奚川說嗯。

“是個好習慣,但不安全。”

“為什麼?”

“容易被人窺探隱私。”

奚川淡淡地說道:“我沒什麼隱私。”

“是嗎,”申屠鋒挑眉,語調輕快地問:“那能給我看看嗎?”

奚川拒絕了,說不行。

“哈哈,”申屠鋒說:“你看,還是藏了秘密的。”

奚川不再往下說,他指著桌上的東西問:“你呢?看的是什麼?”

“地圖。”

“哪裡的地圖?”

“春明山,”申屠鋒很大方,他問:“過來一起看嗎?”

“不用,”奚川對這些沒興趣,他起身,說道:“我困了,可以睡覺了嗎?”

“可以。”申屠鋒乾脆利落地關燈,他往床上一趟,留了半邊位置,拍一拍,輕佻達浪地說:“奚小川,來啊。”

奚川:“……”

壞胚子,沒安好心。

奚川是真困了,倒頭就睡。然而驟然從茅草屋換到金窩,他大概不適應,也可能是紊亂的資訊素作祟,總之他睡得很不安穩。

奚川雙眉緊蹙,好像陷入夢魘之中,想醒卻醒不過來,他看上去非常困苦。

申屠鋒察覺到不對勁,開啟床頭燈。

昏黃的燈光照亮一方天地,申屠鋒看清了奚川的臉,還有他額頭滲出的細密的冷汗。

“奚川?”申屠鋒不敢太大聲,便輕輕呼喚他。

可是奚川什麼也聽不見,也掙扎不了。

“好疼……”

“什麼?”申屠鋒沒聽清,他把耳朵貼過去,“你說什麼?”

“我好疼……”

“哪裡疼?”

奚川說不出什麼,他胡亂搖頭,“我……”

申屠鋒拿出帕子,輕柔地擦去奚川額頭的冷汗。他視線一飄,又看見了奚川生在左耳後的枝芽。

太考驗意志力了。

申屠鋒坦率承認自己的意志力向來薄弱,於是便心安理得。他抬起一指,輕輕撥了撥那根枝芽。

奚川顫得厲害,“唔……”

申屠鋒瞬間亂了方寸——這也太媚了。

“奚川。”

申屠鋒顧忌不了那麼多了,他將奚川半摟過來,他們密不可分地貼緊,體溫冷熱分明。申屠鋒直接扒拉開奚川的衣服領口,可那片該有點什麼東西的位置卻空蕩蕩。

“……”申屠鋒難以言喻自己此刻的心情,說不上失落,更大的是對自己行為舉止的震驚。

奚川在自己的夢境裡愈發不安穩,重複呢喃著疼。

申屠鋒心軟了,他嘆氣問道:“哪裡疼?你告訴我。”

奚川說不知道,他碰到了申屠鋒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幫……幫我。”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申屠鋒問。

“我……不知道……”奚川雙唇乾裂,他大概是缺水,也缺點別的什麼東西。

申屠鋒的思緒千迴百轉,他說不清自己出於什麼目的。於是當藍色的瞳孔閃過細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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