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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倒沒有一味地擺出令人難以溝通的姿態,面對我這樣的逾越態度,他卻表現得沒有那麼冷硬了,“哦?魔術師。既然是意外,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吾王,我叫遠坂時子。我會恢復您獨自行動的能力。”我說道,“現在召喚陣還沒有停止,如果這個時候保證充沛魔力的交換進行二次召喚設定,運用魔術師的方法,是可以將您的能力恢復到您原本應該具有的程度的。”如果遠坂時臣在這裡估計要出言阻止我了,或者說任何以聖盃為目標的魔術師都會覺得我這樣的做法已經不能用愚蠢來形容了。沒有單獨行動能力的servant,還是基礎能力都超強的archer,簡直是奪取聖盃的最好工具了,但我居然要恢復servant獨自行動的能力,簡直是亂來。“有意思。”archer捏著我的下巴端詳著我的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無知的魔術師。”“我當然知道,這樣的行動可能有點傻,相比之下妄想束縛吾王的人已經不能用簡單的傻來形容了。不是嗎?”即使說著討好的話,但我臉上的表情卻是遠坂時子招牌式的淡漠。“擺出副忠臣的嘴臉,說出的卻是奸臣的話。”archer捏著我下巴的手指愈加用力,他那雙紅瞳牢牢的鎖定著我,在他銳利的目光下我產生種無處遁形的感覺。“吾王。忠臣和良臣是有區別的。”我說道。“油嘴滑舌。”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用手指入侵了我的口腔,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車給驚了一下,然後他便開始用手指肆無忌憚地在我的口腔中攪動,我因他粗暴的動作而忍不住發出咳嗽,連眼睛也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我藏在清冷表情下的忍耐似乎愉悅到了他,他的手指往我喉嚨深處探的時候我終於忍受不了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雖然竭力掩飾了,但我此時的表情多多少少帶了點無助,“吾王……咳咳……請不要……”archer沒有繼續,從我口中離開時他的手指已經是溼噠噠的了……然後他說道,“就按照你說的去做。”我頓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讓我給他恢復職階。構建了補魔陣候先從一旁的言峰綺禮拿走了足夠的魔力,然後我就讓他下去了,他向我點了頭後便行禮離開了,我注意到archer看了言峰綺禮一眼,於是我解釋道,“他叫言峰綺禮,是我的弟子,也是這次聖盃戰的aster之一。”archer不置可否的點頭。我走到召喚陣上咬破手指,開始在召喚陣的基礎上畫一個進階陣。身體的魔力再次被抽空,而且有些失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捏碎了幾顆寶石吸收了其中儲備的力量,而後開始俯下身畫補魔陣。當我的手指觸碰到archer的時候理所當然地被他打斷,他以快要捏碎我骨頭的力度握著我的手腕,聲音滿是不耐,“你要用這樣粗劣的魔術迴路玷汙本王的身體麼?”“您必須在進階之前進行一次補魔將您這個身體調節到最佳狀態,”我解釋道。“本王當然知道,遠坂時子。連大腦都如此遲鈍,你只有臉可以看了麼?”archer俯視著我,用輕蔑的口吻這樣說道。我微楞了一下,這才明白了他話語中的意思,“……吾王,您是要我對您自薦枕蓆嗎?” 王的盛宴(十三)當我從無盡的黑暗中掙扎出來後,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清冷神殿金色的高聳穹頂。我從床鋪上坐了起來,發現我穿著荒以前送我的和服, 那是一場夢嗎?其實我一直沒有離開荒這裡嗎?“黑羽大人, 您醒了!”門口站著的侍女發出驚喜的聲音,“我這就去告訴荒大人!”這索然無味的對白讓我產生一種繼續躺下來睡覺的想法,如果這時候我再弱柳扶風似的扶著如花似玉的腦袋(?)說一句“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現在在幹什麼”,那麼狗血的要素差不多就齊了。當然,如果荒老淚縱橫地跑進來說“女兒啊你終於醒過來了為父再也不逼著你嫁給荒川之主”了的話, 這個故事就堪稱完美了。結果並沒有。事實上,當我將衣服整理好吃了早餐後,荒本人才姍姍來遲。我自然是一肚子疑問。“我記得我已經死了。”我說道。“你的靈魂稍微有些古怪。”荒也沒墨跡, 直接說道,“你死後你父親去冥界找過你, 結果閻魔說你的靈魂不在冥界,後來我和她聯手尋找了陰陽兩界。”“……我的靈魂大概會去其他的地方吧。”我說道。“嗯, 但是我們在你離開之前便將你的靈魂帶回來了, 你現在已經在我這裡修養百年了。”荒說道。我嘗試呼喚了系統, 但系統並沒有反應。這是徹底擺脫系統了嗎?我稍微感覺有些虛幻,畢竟剛在酒吞懷裡死去,轉眼又在荒的床上醒來(等等這句話……)。“那麼, 謝謝你, 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嗎?”我說道。荒沒說話,只是就那樣看著我。我突然覺得說這話的我簡直蠢透了。臥槽,這什麼情況, 又是降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