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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看著本王!”他的聲音如雷霆一般,連周遭的空氣和黑暗都為之寂靜。那種寂靜並非安然,而是一種禁錮死亡式的逼仄和叩問靈魂的折磨,“告訴本王,你究竟想要什麼。”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僅僅是為了這一晚的溫存,我只需要這樣粉飾太平就可以了,畢竟粉飾太平也是一種太平。而後我明天可以得到聖盃,生存還是毀滅是我自己的事——這也是多年來我一直謀劃的內容。可是自吉爾伽美什插手以來,我的行為就發生了偏差。直到現在,更是如此。我沒有抬頭,而是用力抓住了他的衣服,他整潔的外衣因此起了褶皺,“……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敢奢求更多,我也沒有資格。”吉爾伽美什面無表情地看了我好一會兒後鬆開了我的手,我以為他這個動作所代表的含義是拒絕,但接下來他所做的事卻是更深一步的索取。他吻上我的時候我連眼睛都沒有閉上,他也同樣沒有閉眼,我們就這樣近距離對視,最先敗下來的是我,我的身體動情很快,這大概源於他索取的姿態太過於霸道性感。他結束這一吻後我已經開始輕喘了,但他卻什麼也沒說,而是表情淡淡的鬆開了我,我能察覺到他在生氣。“吉爾?”我輕聲叫了他的名字。“走吧。”他說道。我感覺我似乎錯過了一些東西。而且期限,大概是永遠吧。我們回到了車上,小櫻還在睡覺。大概四十分鐘後車便停在了遠坂家門口,當我抱著小櫻正要開門的時候,門卻主動開了。出乎我意料的是,開門的居然是言峰綺禮。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血靈鎖鏈幾乎是下意識破骨而出。言峰綺禮用手握住了其中一根鎖鏈,鎖鏈立刻灼傷了他的手心,但是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說道,“時子老師,時臣先生已經等您很久了。”吉爾伽美什沒有和我一起走進客廳,而是站在了門口,和言峰綺禮交談起來。我懶得管他們。將小櫻還給時臣哥後我便簡單地點頭而後向門外走去,時臣哥叫了我的名字,但我並沒有停下,吉爾伽美什將我的腰摟住擁著我出了門,我能感覺到時臣哥一直盯著我,直到門被關上。“然後去哪兒?”吉爾伽美什問道。“……為什麼體貼得可怕?”我說道,“這可不像你。”“明天就是分別之時了吧。”他淡淡地說道。“……嗯。”“所以,去哪裡?”我定定地看著吉爾伽美什,過了好一會兒,我說道,“我想和你上/床。”吉爾伽美什攬上我的腰,似乎是很溫柔的姿勢,但他此刻臉上的表情卻和溫柔絲毫都沾不上邊。他直接召喚出了黃金之舟,逆轉的氣流如利刃般紛飛著將凝固的黑暗擊碎,而後他說道:“正巧,本王也是這麼想的。”作者有話要說:當年學孔雀東南飛 我同桌翻了一遍全文 說道 這句自掛東南枝最後詩意了後來老師上課給我們講了自掛東南枝的意思我們:……【真·群主】小寫手情詩 23:10:39寫的好累我還是去寫我的閃閃了我發現每次寫閃閃就想寫h【黑惡勢力】小月 23:10:59寫【真·群主】小寫手情詩 23:11:01好像他只會h了一樣後來轉念一想他本來就只會裝逼和h。——這是閃閃被我黑的最慘的一次。 王的盛宴(三十二)黎明。河水。聖盃。汙濁的黑泥。我讓藥郎在外面看守, 一個人進入了聖盃內部。黑暗的世界和朦朧的微光,和“原著”記載的並無不同之處——當我正這樣想的時候, 不同之處就出現了。在一片粘稠黑暗中緩緩浮現出兩個人的身形和輪廓來, 一個是和我看起來相仿年齡的少女,另一個……居然是茨木童子。而且他們看起來非常親密,簡而言之就是,那個少女是倚靠在茨木童子的身軀上的。曾經和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擺出這樣的姿勢,一般情況下任何女的都會有些芥蒂, 所以明知道我沒有生氣的資格,可是我還是心裡感覺有些不舒服。“初次見面,黑羽棘。”那個少女首先說道, “我呢,大概就是你一直認為的神了, 你可以叫我君尋。這是茨木,想必你應該認識他。——不過不要介意, 他並不是你認識的茨木, 他是另一個。”“另一個茨木”這話所包含的資訊量有點過大了……我猶豫了幾秒才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是我無法收回剛剛的眼神,所以茨木在這幾秒鐘已經將目光移向了我。那個眼神,帶著點漠然, 也沒有故作姿態的冷冽, 僅僅是沒有把我當死物去看了而已。……的確是我最熟悉的茨木童子,儘管我的茨木叔叔從未這樣對過我。“大致瞭解了。”我點頭,對著君尋說道, “我所遇到的那些人,對於你來說,和我是一個性質的……是這樣吧。”我清楚的知道我自己是被製造出來的,但我一直不知道我所經歷的那些世界是真是假。這次見到另一個茨木,我算是明白了,不僅我的存在是假的,就連那些世界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