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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她輕輕地笑,“讓我猜對了?”“對不起。”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說,“我讓你感到不安了。”與其說這樣的話不如說點承諾啥的,但她知道鎩羽做不到那些承諾。“你知道嗎?女人是很斤斤計較的。”她認真說道。“知道。”鎩羽說道。“哎呀你怎麼會知道的,難道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去始亂終棄了什麼妹子然後巴拉巴拉巴拉嗎?!”“自從看到你砍價後我就知道了。”“……哦。”她嘴角抽了抽,“跑題了,我剛剛說女人很斤斤計較的。”“嗯。”鎩羽點頭。“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清。”她強詞奪理地說道。“我還不起。”鎩羽說。“不要這樣直接啊,”她的聲音很輕,像夜風,不過比夜風哀傷的多,“我會難過的。”“難過我拒絕你?”“難過現在的你。”房間裡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她小聲的,有點怯生生地說道,“你不可以為我活著嗎?”彷彿是呢喃一般的聲音,有點急促的呼吸聲隨著她的話歸於冷冷的空氣中,隨著空調吹來的風散了。鎩羽還未回答她又飛速地說道,“你也看出來我身上有那種秘密,而且這秘密可能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可怕,雖然我現在還不能完全掌握,但我覺得復活人還是可以的,所以……”“沒有用的,伊莎貝拉。”鎩羽溫柔地打斷了她的話,但他話語中的意思卻很可怕,“如果死亡能解決一切的話我早就去實踐了。死亡會是結局,但簡單的死亡不會是結局。我的罪孽太深了。”空調的風有點大了吧,她感到身上很冷。鎩羽起身關了空調,然後說,“睡吧。”“抱一下我啊,有點冷。”“晚上會熱的。”“好吧……”“晚安。”“晚安。”然後第二天醒來,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房間。她走到客廳,走到廚房,看到的都是空曠一片。“呀。”她自言自語地說,“走了啊。那正好不用做早餐了,我再去睡會兒。”自己將臥室門合上,聽到門“咔嚓”的聲音她靠上了牆,落定了心神。“嗯……再去睡一會兒好了。”好想睡死過去。不再醒來。那一天她都窩在家裡,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也足以一起構建很多回憶了。她一個人看著報紙看著電視,有時會覺得抬起頭來就能看到鎩羽坐在那裡,可惜她抬了頭,只能看到一室寂然陽光。晚上睡覺時候更是如此,自己的影子在燈下幾乎要趨於浮散第二天下了雨,花少出現在門口,簡單的問候交談,她多多少少顯得興趣索然。花少看起來已經知道她的用意了,所以兩人之間多了點莫名的約束。不過花少給她帶來了她的機甲和飛船。“你要走嗎?”花少問。“我以為這是顯而易見的。”她聳了聳肩說道。“正因為顯而易見所以才不知道呀。”花少笑了,露出了白花花的牙齒。“那就說明你是個白痴。”她說道,“顯而易見的事都看不出來。”花少無語地看著她。“哇哈哈。”她笑了。花少嘴角抽了抽,“不打算敘敘舊什麼的嗎?”“喔。”她點了點頭,說道,“你是處男嗎?”“什麼鬼。”花少更無語地看著她。“不是要敘舊嗎,相互問候什麼的。”她臉上的笑有點亂七八糟的。花少覺得自己都要亂七八糟的了。“好了好了。”她說道,“我走了。”“嗯……”擁抱,挺乾脆利落地放開,她說,“保重。”花少點了點頭,遲疑地問,“你要去找君歌嗎?”“先去找二哥。”她說。“好。”花少說,“替我向他們問好。”“嗯。會的。我就說你想他們想的吃不下飯睡不下覺。”花少又無語地看著她。“啊哈哈,多年前你不就是對鎩羽這樣說我的嗎?”她說道。“啥……”花少一臉萌噠噠的茫然。“你忘了啊,算了,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她搖了搖頭說道。“那什麼是重要的事啊。”花少撇了撇嘴。“比如我們曾經擁有快(♂)樂(♀)的記憶。”她一臉正經地說道。“我怎麼覺得你那‘快樂’二字發音這麼奇怪。”花少說。“請別在意細節啦。”她擺了擺手。很輕鬆的對白,故意抹平離別的傷痛。外面是雨天,她走的時候沒有撐傘。花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雨裡,他很少去目送別人離開,他總是被目送離開的那個。所以這次,花少終於體會到了那些曾經目送他離開的女孩子們心裡的感受了。“好想談一段戀愛啊。”花少自言自語道,然後他自嘲地笑道,“不過好像,太遲了。”hitler還是很好找的,她在宇宙間蹦躂了幾天偶遇了布里茲那夥人,幾個人自然是沆瀣一氣鬧騰了一番,隨即便聯絡上了hitler本人。hitler看到她沒事還是很開心的,鬧鬧騰騰的星際強盜她真的很喜歡,那種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感覺很容易讓她想起僱傭兵生活來。與此同時她發現自己的機甲水平在無形之中又進了一步。“我勒個擦妹子,你這神級了吧!”被打的抱頭鼠竄的hitler讚歎地說道。“哈哈哈哈老子可是開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