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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多時候天才就是瘋子。”她說道。“但鎩羽卻非常理智,我想這點你應該和我有著相同的感受,儘管你沒被他射過。”君歌說完後頓了一下,“沒有吧?”“……我覺得你好像說了什麼糟糕的雙關詞?”君歌已經重新戴上了眼鏡,他冷靜的面容配上他的眼鏡更顯得冷清,然後他無比冷漠地說:“說正事,伊莎貝拉,別滿腦子h的思想。”“尼瑪……”“所以他只能選一條路去努力遵守,或者說恪守。”君歌繼續說道。居然這樣毫無違和感的接上了嗎……“放任下去的話……這樣的話,他的下場大概會非常糟糕。”君歌說完後沉默了。靜聽雪的聲音,清冽的寒意從四面八方奔襲而來。漫天大雪和他一起沉默著。有些倦怠的風和幾片雪花迎面而來。“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她突然問道。“因為想讓你站在我這邊。”君歌從容答道。冬天在佈滿雪花的枝頭唱著落寞的歌,花瓣編織的夢境是如此的綺麗,樹枝顫抖,雪花落下,飄搖進遠處無盡的白色中。落雪千片。“你想拯救他們?”她停下了腳步。冷寒浸天。“只是鎩羽,花少一直明白自己是在幹什麼。”君歌向前走了幾步,背對著她說道。萬物靜漠。“他不需要拯救,他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緩緩地說道。天地……肅殺。“是嗎。”君歌淡淡地問道。一時間寂靜無聲。她沒有回答。她也無法回答。“孩子們是無辜的。”他說。她沉默。“那些平民也不該去死。亞特蘭蒂斯……你也知道那是個腐朽的政權,儘管再怎麼掩飾……而且你也看到了人民在德彌撒的統治下生活的更好了。”君歌說道。“……這些就是你成為德彌撒官員的理由嗎?”她問。“這些是君家勸我的理由。”君歌回答。“你因為這個答應了?”“我答應是因為其他。”“什麼?”“他們說鎩羽不可能成功……甚至於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會發展成怎樣的了,如果我有足夠的勢力,至少可以在最後保他不死。”“……他並不害怕死亡。”“可我怕他死。”君歌的語氣突然激烈了起來,然後他又輕輕地、哀傷地重複了一遍,“我怕他死。”她沉默下來。大雪依舊漫天。過了好久,她才小聲的,彷彿是啜泣一般地說道,“我也好怕。”也許,她已經在那裡看到了他們腐朽的未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離開前來尋找希望吧。 許我一座空城(11)那天從雪地裡回來後君歌就病了,而她卻還生龍活虎的。……說好的嬌弱瑪麗蘇女主角呢?為啥君歌都病了而她還活蹦亂跳?怎麼成女漢子了呢?!手持湯羹服侍什麼的說不上,但她還是比較盡心地去照顧君歌了。起初只是身(♂)體(♀)上的照顧,到後來看著他費勁地處理著各種事物,索性在那方面也幫著一塊照顧了。當然也免不了和特攻隊側面碰撞。她突然感覺君歌是故意生病也說不定,這樣就能拖她下水了。不過在這上面她其實也是半推半就的,君歌之前的話基本已經是說服她了,現在所差的只是明面上的說破了。攻陷了一個特攻隊的小型基地,付出了挺大的代價。她想特攻隊發展的很艱難,她不知道是攻陷他們付出的代價大還是特攻隊發展這個小型基地付出的代價大。這樣的比較她不願意去細究,然後她就想起了hitler。hitler抽身而出估計也是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爛攤子吧,hitler體會的可能沒有這麼深,而他也不想體會那麼深,所以他乾脆的拋下了一切,跑到宇宙中去當打家劫舍的強盜去了。瀟灑?還是不負責任……不過一般情況的瀟灑總是不負責任的吧。哈。無論在哪個世界這都是真理。羨慕嫉妒恨,可自己做不到,因為有太多放不下的東西。並且,她也正是為了這些東西才回到這個世界的。一開始只是側面碰撞,逐漸的開始一些正面衝突。那些檔案和資料上的圖片和資料真的觸目驚心,她有時會感到絕望,鎩羽他們究竟在做什麼?德彌撒那邊的人一開始對她的參與還頗有微詞,可她在展現出強硬且有效的手段後便統統閉上了嘴。這也能看出德彌撒和亞特蘭蒂斯的不同,若是亞特蘭蒂斯她絕不會這麼輕鬆地就掌握一些權力,而德彌撒顯然是奉行實用主義的。在君歌這邊顯然是沒有多少日常生活可言的,治安方面主要的壓力來自特攻隊,但也有其他方面的的事情,這些她本打算一概不管的,可是也就順手處理了一些。“看起來你很有這方面的才能。”君歌在一旁捧著水杯說道,這場感冒已經持續騷擾了他近一個月了,而且已經轉化為炎症,現在他看起來氣色比起之前好了不少,但仍是有些蒼白的樣子。嗯。蒼白病態的纖細美少年。看起來身嬌體弱易推倒。咳。壓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她一邊將那邊的資料丟給君歌,一邊說道,“二哥說我可是天才。”“二哥的話能信?”君歌伸手去接,但是動作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