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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因為失血過多,林念夕一直都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起初她會夢到那個戰火紛飛的機甲時代,有的時候她從夢中醒來時還會感覺自己是身處那裡的。不過夢到機甲世界越來越少了,因為這裡的現實越來越殘酷,殘酷到不允許回憶的存在。有一次醒來林念夕發現沙漠里正在起沙漠風暴,白河抱著她站在一座沙丘後面,用身體替她擋著漫天的黃沙。當時她感動得想哭,自己即便說了那麼糟糕的、有關裸的利益關係的話,他依舊會這樣的負責。原本打算利用的,想要快速結束這個世界,但是……她還是在這個世界裡留下了自己的感情。還有一次醒來時她發現周圍空無一人,即使知道白河不會拋下她,但那種一個人處在蒼茫藍天下的孤寂瞬間將她的心揪緊。她害怕一個人,害怕被他拋下,害怕孤零零地死在這片沙漠裡,就像那堆白骨。白骨的主人也一定想到達傳說中的迷霧門總部,所以死亡的時候也要望著那個方向,但恐怖的大漠已經將他的勇氣漸漸消磨殆盡,於是他也想離開這裡,回到原本的地方。他也企圖望向金蠱谷的方向,這樣複雜而恐怖的思想活動,讓他不知所措,所以他扭曲地倒下,化作一堆扭曲的白骨。她開始忍不住大喊大叫,儘管她知道這是種很糟糕的浪費體力的行為。“白河!白河!白河……”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還沒有脫落臉頰,便被幹熱的風侵蝕,蒸發。不知過了多久,白河那標誌性的白衣才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如釋重負,腳一軟便跌倒在地上。“你……”他皺著眉看著她全然失去平常冷靜的樣子。過了好久,他才對狼狽地跌倒在他腳下的林念夕淡淡地說了一句,“以後不必這樣。”林念夕點了點頭,閉上眼深呼吸了一陣,想要起身卻發現全身發軟。白河很熟練地將手伸在她的膝蓋下面繞了一圈將她抱起,然後有些僵硬地補充了一句,“……不會丟下你的。”林念夕抬起頭看著他線條優美的下頜,然後對他綻放出一個清淺的微笑,“謝謝你,白河。”白河沒有說話,抱著她走了很久之後,直到她有些迷迷糊糊地想要再睡過去時,突然聽到他冷淡的聲音,“你的名字。”“……什麼?”林念夕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我在問,”白河的聲音似乎溫和了些,又像是她的錯覺,他說道,“你的名字。”對哦,這麼多天來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呀。“伊……林念夕。”她說道,“我叫林念夕。”“林念夕。”白河重複了一下她的名字,她發覺白河的聲音挺好聽的的。她想了想,笑著說道,“記住我的名字啊,白河,總有一天我的名字必定響徹整個江湖的。”白河似乎微微勾了勾唇角,然後他說道,“我期待著。林念夕。” 踏歌行(4)劍魔蠍北言。如果說白河是斬斷一切以劍神之名立於劍道頂端的話,蠍北言則是另一個極端,他享受一切,放縱卻不沉淪,他飽含一切而塑造劍魔之名。他是一個立於世俗頂點的人。像他這樣的人和白河見面會怎樣呢?無非就是兩個極端,一是拔劍相向,二是罷劍論道。而現在,他們選擇的 踏歌行(5)即使記憶裡對蠍北言瞭解不少,但真接觸了卻發覺他和想象中的還是大有不同,而她也未曾想過,自己居然和他相處的這般……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