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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對四,其中對方的笑面青江一直在對面審神者身邊,在貼身保護著他。而此時他們正向我走來,我的付喪神們想要過來援護,但卻被那邊那四個付喪神緊緊纏著,□□乏力。“哇,看起來好糟糕的情況啊。”我對著我對面的審神者說道。“你是一個優秀的審神者,所以不要執迷不悟了,放下你手中的劍吧,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他說道。“可是你的同伴好像不是這麼認為的啊……”我這樣說道。與此同時,槍響。那子彈幾乎要將我的神力防禦給貫穿了,不得不說現代機械的威力還是非常大的。我的手臂上迅速染上了一層豔紅,但其實傷的並不重,只不過正好擦破了血管而已。“鈴木你幹什麼?”那名審神者皺著眉看向自己的同僚。而西裝男……也就是叫鈴木的那個人只是聳了聳肩,說道,“如你所見,做我應該做的事。”“所以說你還要嘗試勸說我放下手中的刀嗎?”我嘲諷地看向那個審神者。“剛剛那是一個意外。”他頓了頓,伸出手按上我的手臂,將我手中的刀一寸寸壓回刀鞘,“你受傷了……現在應該去救治。”好了,這次靠得足夠近了。“……把你的髒手,從她身上拿開。人類。”低沉的聲音,以及,架在他脖子上的打刀。是山姥切國廣。局面到這裡已經很明朗了。我故意讓那個審神者接近我的,他的護身脅差笑面青江在離我們幾步遠的地方,一般情況下肯定是能及時護主的,畢竟這個審神者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魂契的事。普通刀劍從刀劍之身化形需要好幾秒的時間,就像之前這個審神者召喚他的付喪神還有那一串光影效果似的。但魂契不同,魂契的刀劍是直接穿梭於兩把刀之間的。所以在那個審神者接近我時,山姥切國廣立刻出現在他身後,成為結束這場戰鬥的關鍵。——擒賊先擒王。“喂喂喂,該停下了吧,你們的主上在我手裡啊。”我衝著那邊的付喪神們喊道。“等等——”在我旁邊被挾制住的審神者居然發出了驚恐的聲音。我感覺有些不對,緊接著那個鈴木便帶著笑意出聲道:“現剝奪相澤悠一的審神者身份,將其命令權收歸於我本人。”……原來是這樣啊。那個鈴木的確有著這個權利,所以說他應該是這個審神者的上級才對。相澤悠一挺撕心裂肺喊了聲:“不!”接著我就看到,那邊的巴形薙刀突然停止了戰鬥,他向這裡深深看了一眼後,全身瞬間化作了螢火般的碎片。巴形薙刀死了。我突然明白過來了。巴形薙刀是和審神者靈魂繫結的一把刀,相澤悠一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那麼難過。我搖了搖頭,拔出燭臺切光忠來,衝著那邊穿著西裝的鈴木露出個呲牙咧嘴的獰笑來,“你也是審神者吧?來打一架如何?”他當然不是我的對手了,事實上,他被我虐的很慘。我真的想一劍殺了他。巴形薙刀死亡時的畫面在我腦海裡反覆滾動播出著,我的手抖得厲害,所以愈加地用力揮下刀劍。整場戰鬥可以說沒有多少危機感,都按照我的計劃進行了,更何況我還暗藏了個後手,那就是我手中的燭臺切也可以隨時化形,但只可惜他們沒讓我用上這個後手。“對了,刀下留人。”我衝著那邊的三日月宗近喊了一句。三日月宗近正在和對方的鶴丸戰鬥……或者說他已經把他打倒在地上,打算給最後一擊了。“是看到熟悉的面孔下不去手嗎?主上。”三日月宗近問道。他這個問題怎麼看也不懷好意。“不是。”我搖了搖頭,卻感覺稍微有些心不在焉。眼下這個場面應該說是在我預料之中的,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後我就一直在馬不停蹄地跑來跑去。一點點鋪墊到現在擊敗時之政府派來的人,但我心裡卻沒有什麼成就感。本該是場激烈的或者熱血沸騰的自由之戰,可是我卻突然覺得大家都是無辜者,也都是罪人。“我突然想起來,他們身上應該帶著可以臨時開啟時空門的裝置,這樣的話他們就能回去了。”我說道。“您就不擔心他們是死士嗎?”那邊的髭切問道,“是死士的話可能什麼都不帶著了。”“現在可和從前不一樣了,大家的想法多了去了,不會有那麼多死士的。”我扯了扯嘴角,說道,“而且,我覺得我也沒有讓政府暗中培養的死士出動的價值。”“主上,請不要這麼說自己。”今劍說道。“啊,我沒有其他意思。同一個事物在不同人眼中的價值是不同的。”我說道,“就如他們認為付喪神是量產產品一樣,但在我看來你們卻是我的同伴。”說完後我往三日月宗近那裡探頭,說道,“哇哈哈有沒有被感動到00?”“主上,你臉上期待的表情太明顯了。”三日月宗近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哈哈哈啊哈哈哈。”故意賣蠢後企圖讓我的心情高漲一些,但還是失敗了。我一想起巴形的事就一陣心煩意亂,然後我走到那邊被觸手綁起來的西裝男鈴木那裡,“所以,要說說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