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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更過分了好不好?!找回自己腦子 = 原本有腦子,只是暫時丟了。長一個腦子 = 原本就沒腦子燭臺切光忠我討厭你_(:3」∠)_……“對了。”燭臺切光忠抬眼看向我,“剛剛在外面,我看到山姥切國廣在和一期一振切磋。” 蛙飛びこむ蛙飛びこむ我現在聽到“切磋”兩個字就很方張。然後自動腦補了一堆糟糕的東西。從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到其他意義的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把腦子裡瞬間出現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驅逐出去後,我向燭臺切光忠道了謝。畢竟他將這個事告訴了我,不管他有什麼目的,我還是非常感謝他。然後我帶著陸奧守吉行往訓練場館跑,跑了一半我迷路了(……),結果最後變成了陸奧守吉行帶著我。一期一振和山姥切國廣的確是在切磋,與其說是切磋,不如說是戰鬥。一期一振的臉色有些難看,我的臉色也難看了下來。因為我看到了旁觀者有三日月宗近,我真討厭他。“審神者。”“主上。”見我過來,他們或者停下切磋,或者起身,對我奉上“臣服”式的問候。我看著一期一振頭頂著輕傷的樣子,感到一陣不爽。“剛回來就迫不及待地找人打架麼?”我這話帶著點呵斥口吻的。一期一振似乎苦笑了下,“主上,今天輪到我切磋了。”“當番是怎麼排的?”我看著一期一振問道。一期一振猶豫了下,沒說話。三日月宗近在我身後說道,“主上剛來的時候就說了,一切遵循前任審神者的規章制度。”“那麼,為什麼又輪到了山姥切國廣?”我轉過身看著三日月宗近,問道。“本該今天切磋的石切丸在面壁。”三日月宗近欠了欠身,微笑著說道,“他很自責。”“那你呢?”我衝動地問了這麼一句,“你們同為刀劍,難道……”“主上。”打斷我說話的是山姥切國廣,因為剛剛戰鬥的緣故所以他的兜帽落了下來,露出他精緻的容顏來,此時他依舊是垂著眸子,沒有多少生氣的模樣,但我知道他和一開始已經很不一樣了。打斷了我說話後,他繼續說道,“一期殿受傷了,還請主上先行為他手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