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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說的挺好的,讓我猶如茅塞頓開醍醐灌頂各種灌頂總之……是我的錯覺嗎?光忠你怎麼看起來在賣弄風騷?”“我想我將您總是在想著奇怪之事的大腦切割下來,您會在地獄裡明白,這是不是錯覺了。”“……對不起。”我低頭懺悔,然後說道,“我是不是今天殺了人?”“您是說前任審神者嗎?”他問道。“是的。我知道壓切長谷部會對她做可怕的事,但我依舊那麼做了。”我說道,“我覺得我做的不對。”“既然您覺得您做得不對,那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我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您可以來問我。”“真的嗎?”“假的。如果連這樣的事您都需要問我了,您這個審神者當得實在沒有價值了。”“……好、好吧。”我頗為沮喪地低下了頭。“您是真的覺得那個決定不對嗎?”燭臺切光忠繼續問道。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其實我是沒有自信,我覺得那樣是合理的,但我覺得從其他角度,或其他人有更好的辦法……”“您覺得那樣對,就可以了。”燭臺切光忠姑娘打斷了我的話,“這是您的本丸,我們都是您的刀劍。”“可是……”作者有話要說:“您之前的自信呢?”他問我。“我曾經很愛她,很尊敬她。”我輕聲說道,“對不起……時至今日我仍然有些……所以,我才不敢見她。”“您在同情她?那您可以將壓切長谷部碎了,也命令我們不去打擾她。”“這個不可能……她需要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代價的。”“所以,您在糾結什麼?”燭臺切光忠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只是想說出來,說出我的迷惘,然後被人批評或者責備。”我平靜地說道,“這樣我也許我就可以感覺好受一些了。”這是我的實話。“如果是這樣,我想我可以幫得上忙。”他對我露出微笑來,與此同時我看到他的金眸被極夜所封鎖。半個小時後,我雙腿發顫,全身顫抖,眼眶含淚,渾身無力地從山坡上爬下來。媽耶燭臺切光忠全威力的毒舌真的是太可怕了,我只是說我想被人責備的,但沒想到他居然說了那麼多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撕心裂肺屍骨無存的話……對不起因為太激動我濫用成語了orz。我真傻。居然對著他說“請盡情地責備我”。心靈受到重創的我自己吹了好一會兒風,才苦巴巴地去了地牢,準備完成今天最後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