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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的確是在以身試法來著……好吧這個詞用在這裡並不恰當。我不知道現在本丸的其他刀劍裡流傳著怎樣對我的評價,但即使再好也不會讓髭切這樣的人直接效忠,我還是知道這一點的。他讓膝丸依舊保持原來的立場, 強迫膝丸繼續進行觀望, 倒也對我產生了一定的制衡, 但我如果是個渣的話,他還是挺危險的。燭臺切光忠則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倒覺得, 愚蠢比渣更可怕。”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喂喂喂光忠你夠了啊,我給你說你再這樣我就翻臉了。”“您有臉可翻嗎?”他注視著我,說道。“……我去,我覺得我還是有一點點的,就是有一點點的……”想到的那個【譁】丸,我越說越沒底氣。我本以為燭臺切光忠會繼續冷嘲熱諷的,但沒想到他居然還衝我笑了笑,不是嘲笑,就是單純的笑,然後他開始給我收拾碗筷。“你咋不嘲笑我了?”我問道。“您是麼?”他淡淡地看了過來。“啥??”我眨眼,茫然問道。“……沒什麼。”燭臺切光忠迅速在我純(傻)真(x)的目光中敗下陣來,然後他抬起手來。他的金眸裡的冰冷似潮汐般須臾褪去,顯示出匿藏在黑暗中的殘留溫度來,精緻的黑色西裝線條筆直幹練,更突顯出他的氣質來。我還以為他會動手揍我。於是我熟練地(???)縮起了脖子。他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放在了我的頭上,我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爆頭。我戰戰慄慄地等著那一刻來臨,然後想的居然是啊是爆頭不是爆菊……等等什麼鬼,我又在想什麼?來自頭頂的重量和溫柔的摩擦。我“啊”了一聲,後知後覺地想到,咦,被摸頭了。然後他的聲音從我頭頂上方響起:“沒關係,既然我們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麼就會耐心等您長大的。主上。”我瞬間好感動。燭臺切光忠真的是太好了嗚嗚嗚……我和他沉浸在主僕之間甜甜蜜蜜的氛圍中,一旁的膝丸安靜地當著背景牆。過了會兒,我低下頭瞅了自己一眼,其實身材還算可以,於是我認認真真地說道,“可是光忠,我覺得我已經夠大了啊?你確定還要我長得更大一些嗎?”燭臺切光忠撫摸我頭髮的手一頓。他眉梢攀附上冷冽的酷寒,他低頭看著我,面無表情地說道,“算了,我收回前話,您還是快去死好了,我親愛的主上。”……愛呢?!作者有話要說:觀月彌生:“總感覺髭切那樣做,挺無私的?萬一我是個渣呢?”燭臺切光忠:“您不是渣,您是猹。”觀月彌生:“???”燭臺切光忠:“所以有時候想一叉子插死您。”噗……這個就非常冷了。 き夢を夏き夢を夏接上一章:“……愛呢?!”有愛, 有歐派。對不起我什麼都沒有說, 請你們忘掉這個糟糕的段子吧說起來這是個很大眾的廣告語啊!想多了的都去給我面壁啊喂!好了本章結束, 女主去面壁了整整一章。……咳。言歸正傳。其實沒愛的話我的身材也挺好……對不起,就此打住吧。我對膝丸的印象還是蠻好的,就是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咳咳。寢當番當夜, 我和他聊了一些髭切的話題, 他很開心地和我說了不少關於髭切的事情。我知道源氏家族有手足相殘的傳統,他接連地向我強調他和髭切關係好, 其實也稍微帶了點不安吧。我想了下,於是說道,“白天時髭切所說的玩一下兄弟相殘的戲碼其實不是表面的意思, 他是想先效忠我試試看我有沒有成為源氏重寶主上的資格, 他是為了保護你才那樣做的。”從這個角度去想當然也是沒問題的, 但一般情況下會覺得這話稍微有點假, 儘管髭切是肯定有這種想法的,像我這樣武斷地說他就是為了膝丸——還是有些過頭了。然後我眼睜睜看著這個有著錚錚鐵骨的漢子激動不已, 虎目含淚。我默默地捂臉了。第二天一早和膝丸愉快地告別後,燭臺切光忠給我帶來了早餐和今天的近侍、歌仙兼定。明明是文人雅士的包裝,但風雅的和服下壯碩龐大的肌肉讓我有種少女漫和港漫混合起來的奇異感。雖然總是口頭吟詠著和歌, 但他卻有著用蠻力解決問題的習慣。至於文系刀的自稱, 就像地理當年自稱文科一樣荒謬。而且我是絕對不會說我當年地理差點沒及格的……身材健美到肌肉磅礴(???)卻又自稱文系, 熱愛風雅擅長和歌茶道等一堆讓我頭暈目眩的玩意兒,但據說在戰場會變得非常殘忍,而且居然還會爆粗口。……莫非是類似“叱嗟, 爾母婢也”之類的嗎?……對不起我有點慫。於是在直接面對歌仙兼定後,我下意識地看向那邊端著早餐的燭臺切光忠,用眼神拼命給他暗示。燭臺切光忠也頗為上道地說道,“今天上午出征的二隊會回來,主上您要準備一下迎接他們嗎?”“好啊好啊。”我立刻說道。於是吃完早飯後,上午我便沒有批改檔案,而是在本丸裡轉悠了一番。今劍不知從哪裡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