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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說道。聽到他這麼說我最後的顧慮被打消了, 我對它微微一笑, 然後說道, “一直以來都麻煩你了——”說到最後一個字時我的劍已經出了鞘,刀鋒在空氣中一閃而逝。我直接拔劍看向了狐之助,而此時此刻, 狐之助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人性化的表情:“你要幹……”它直接被我劈成了兩半,裡面的零件散落了一地。然後我腦子裡突然出現這麼個段子:“兔兔這麼可愛你為什麼要殺兔兔?”如果有妹子和我這麼說了,此刻的我我大概會惡狠狠一笑,然後說,“我不僅會殺兔兔,我還會吃兔兔。”好吧跑題。狐之助再可愛也不過是政府用來監視審神者的機器人罷了,那可愛不過是人類給它設計的外表罷了。從我從五十嵐那裡聽到關於付喪神的處置後就決定了我與政府必將決裂。在這種情況下放著狐之助在身邊無疑是傻缺的行為。我是聖母,但我不是傻逼。捨身喂虎捨身飼蚊是得道之人的事,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做完這一斬殺的動作後我想瀟灑地將劍插入劍鞘中,結果第一次沒對準,於是悻悻然插了第二次,這就有些尷尬了。你們別笑話我啊,不信你們試試,輕鬆地一次性將刀插入刀鞘中真的蠻困難的,或者得專門訓練一下= =?而周圍的幾個付喪神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我輕咳了一聲,瞪了一眼那邊的御手杵,說道,“我沒插進去有那麼讓你們震驚嗎?這都怪山姥切國廣太粗了,如果細一點的話就好插了。”鶴丸在我身後“噗”了一聲,然後輕快地說道,“我會把這句話轉告給山姥切的~”我回味了一下感覺好像有點不對,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而那邊御手杵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另一邊的蜻蛉切解釋道:“主上,我們震驚是因為您毀了狐之助,不是因為您劍術上的失誤。”“真的嗎?”我懷疑地問道。“真的。”御手杵回答。接著膝丸大大咧咧地回答:“狐之助嘛,砍了就砍了,有啥好震驚的。比起這個主上你居然沒把劍插入劍鞘中好搞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周圍付喪神都不約而同撤離了膝丸那裡,連髭切都捂住了自己的臉,喃喃地說了一句:“我愚蠢的歐豆豆哦……”說起來後來髭切和宇智波鼬的共同話題確實很多。我衝著膝丸陰森森地笑了,“我歸劍慢,但拔劍很快,你想試一下嗎?”膝丸終於感覺到了些許殺氣,他的內心有些波動,於是表情逐漸正經了起來,“對不起,主上,我只是按照你的命令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