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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以大部分人淺薄的認知,都不懂世界是圍繞他旋轉的意思。……不留痕跡的黑了一把。這讓我想起從前的老師來,那時候特別討厭下課拖堂放學拖堂之類,還有就是小學時候體育課音樂課本語文數學強佔的是,後來我有做老師的機會時,推及自己,我才想到,當年的老師是多麼的認真負責。我想如果是我的話,在看自習時就直接去自習唄,為啥還要辛辛苦苦講課,坐著多好。現在的我思考問題少了很多青春期的戾氣,不過這也可能是隔了太多時間的緣故,再或者換句話說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可問題是腰疼和站著說話無關啊,我一直不明白這句子為啥會有那麼個表達的意思,一般來說腰疼只能是劇烈運動做多了吧……等等,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不要想歪了。咳咳,以後還讓我怎麼直視“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句話啊,說起來站著那個啥,這姿勢也挺不錯的…………就此打住——!皇上,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記得記得特別便宜。有毒,同上述講述一樣,毀童年系列= =+“觀月大大,待會兒一起進去嗎?”一個同學小聲說道。雖然我成績不好,白打和鬼道都蠻gg的,但是真要實戰打起來,爭一下這屆畢業生的no1是沒問題的。這個周圍同學也都是知道的,有一節實戰課,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前來指導時,直接來了句,“被藍染資助那小姑娘呢?上來跟哥哥我過兩招。”接著他被我的拔刀術給切斷了額前髮絲。至此我在真央還小小的出了一把名。這拔刀術還是經過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共同指導完成的,雖然他倆常常就我該用力戳刺一擊必中還是連續攻擊三個不同位置啥的爭論起來,而且爭論著爭論著兩個人就開始打架……最後還是長曾彌虎徹嘆著氣給我完善了最後的招式,順便一提,虎哥的胸好大。這句話我是在大家一起在萬葉櫻下賞花時隨口一說的,當時所有人都寂靜了幾秒,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不知為啥,大家都興起了健身,尤其是在我身邊的幾個付喪神尤為如此。除了山姥切國廣和燭臺切光忠。那次我還聽到加州清光問他倆咋不健身來著,燭臺切光忠冷笑著回答,“我其他地方大就可以了。”加州清光:“哦~~~~~~”而山姥切國廣則很淡定地回了一句,“我不需要去特地改變什麼,我所需求的也不是那種程度的喜歡。”加州清光聳了聳肩,“嘛,雖然知道是事實啦,但還是稍微有些嫉妒。”“嫉妒會把人變成惡鬼哦,清光。”髭切在一旁含笑著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上衣解開,若有似無地炫耀著自己的大胸(……)。“……相當過分了啊,無論是你還是山姥切。”加州清光嘴角抽搐了一下。“最有恃無恐的分明是山姥切才對。”髭切說道。“同意。”燭臺切光忠也說道。我原本是在屋內批改公文的,這天的寢當番是髭切,但不知怎麼就演變成我在裡面苦逼地看公文,付喪神們在外面愉快聊天的情況了。在聽到他們這樣說後,我意識到他們在圍攻山姥切國廣,於是我直接探出頭說道:“你們在幹什麼啦!為啥欺負切國啊!”“哇明明是山姥切殿在欺負我們啊!”加州清光大叫道。“同意。”燭臺切光忠說道。而髭切則懶洋洋地說,“都快把我們幾個欺負的哭了。”“喂喂喂……”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推門出去說道,“你們幾個入戲太深了吧。”山姥切國廣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沒關係,畢竟我只是一介仿品……”“啊!管他們說什麼!”我直接拽住他的斗篷,然後晃啊晃,“別理他們啦我們去萬葉櫻那邊玩吧!”加州清光:“臥槽,好套路,這也行?”燭臺切光忠嘆了口氣,“不然你以為我怎麼輸的?”而髭切則笑得更加盪漾了,“那掩藏在白色斗篷下的究竟是什麼呢~”——黑了黑了黑了hhhhh回憶結束。想到這裡後我突然明白當時山姥切國廣是故意那樣說的,隔了這麼久想通這一點後,我的心裡萌生了點悲哀而幸福的感覺。好想見到他們啊。好想見到山姥切。想見他。想。“觀月太太待會兒你和我一起嗎一起嗎一起嗎!”耳畔突然響起了另個同學的聲音。好吧,他們還在爭誰和我一起,因為老師確實說了最好兩人一組進去的話。而且這是神馬奇怪的瑪麗蘇劇情啊,我嘆了口氣,說道,“我一個人進去好了,我有預感,最好一個人去。”“好吧,觀月大大。”“說起來,你們一會兒叫我太太一會兒叫我大大,總感覺我jj掉了。”我認認真真地說道。同學:“噗……”——作者有話要說:之前情詩評價了海藻般的頭髮,然後有讀者做了如下評論:讀者初夏:你這麼說我還怎麼直視其他文裡女主角們海藻般濃密的捲髮? 頭頂一片大草原?讀者溱洧:綠光森林。——神特麼綠光森林hhhhhh 刀宮+席官挑戰賽刀宮是個挺有意思的地方, 從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