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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七海花散裡很慎重地行了個禮,而後說道,“改日我在家設茶宴,還請小狐丸殿和三日月殿光臨。”“面對這種事,壓切果然像長谷部一樣認真過頭啊。”三日月宗近又“哈哈哈”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們玩兒吧,我這個老人家可不摻和了。”早飯結束後,七海花散裡和他們告別,說了一些很客套的話後便去織田組那邊找壓切長谷部了。途中碰到了粟田口的平野藤四郎,他手裡拿著朵花遞向她,然後還說了句,“日安,壓切小姐。”七海花散裡稍微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收下了花。畢竟對方看起來只是個小正太而已。&因為應酬(?)過多的緣故,所以七海花散裡的日程表排的還是比較滿的。這邊一隊出征的時間基本上都是間隔一個星期的,如果在外時間長的話,也會酌情增加一些休息時間。一開始七海花散裡幾乎是次次受傷,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隨著出征次數的增多,七海花散裡也逐漸和一隊的大家建立起默契來,也正式開始了並肩作戰,而不是拖後腿或者混經驗。並肩作戰,常常能夠使感情迅速變質。烏合之眾偽裝的氣度在強者面前向來一觸即潰,或者被扭曲成可鄙而可笑的姿態,唯有博人一樂的價值而已。經歷了這麼多世代所面對的敵人也不僅僅只有時間溯行軍,回憶起同僚們因全然理智而顯得冷酷的姿態,她會有莫名的感慨。這個世界,算是不虛此行吧。因為大家都是強者。是。我想努力和他們學習,也成為強者。最後得以把他們踩在腳下,看到自己立於眾生之上的模樣。是啊,畢竟我可是他的刀——那個名為織田信長的男人手中之刃啊。收回這些思緒,七海花散裡看著道場對面站著的壓切長谷部,而後行了一禮:“今天,請多多指指教。”“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壓切長谷部手指扣上刀柄,而後他眯了眯淡紫色的眸子說道,“因為,這是主命。”1 親吻刀鋒(二十二)雖然你死了會讓我良心不安, 但我的職責不是保護你。——《薄櫻鬼》齋藤一刀劍碰撞所發出的金屬質感的長鳴, 嗡嗡的聲音從遠到近彷彿鬼怪。一言不發的戰鬥, 戰鬥。七海花散裡當然並非壓切長谷部的對手, 這是來自練度和經驗的雙重壓制。卻幸好沒有性別的因素。血如雨點落在如雪的肌膚上,紫眸倒映斑斕之光, 假借陽光以粉飾太平, 但,砭人肌膚的危機感推上頂峰之時, 對勝利的渴望同時也會淹沒一切。被擊倒。壓切長谷部用刀指著地上的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起來,繼續。”她一言不發地從地上起來, 撿起一旁的刀,目光未有任何改變才,重新衝了上去。眼裡似燃燒著焚戮荒原的野火, 或許有一點與眼淚相似的霧氣, 但頃刻間被蒸發乾淨。刀與刀碰撞後的嘶吼,眸子與眸子交織間的那份感覺。再一次, 七海花散裡倒下,只不過這次劍並未脫手而出。壓切長谷部走到她面前,外面來的風吹動了他的衣服和頭髮。他的劍尖上閃著溶金的芒,其後那流火似的光淌過了完整的劍身, 最終濺落在心頭成為更強盛的火焰。“起來, 繼續。”第六天魔王之刀, 率領百鬼以振其名。之後,第三次被擊倒,第四次,第五次……到第六次的時候,壓切長谷部再說“起來”,她卻搖了下手,說道,“等一下。”壓切長谷部沒有說話,而是不帶感情地俯視著她。“我快中傷了,趁現在還是輕傷的時候修復一下,不然之後太消耗神力了。”她這樣解釋道。壓切長谷部點頭,接受了她這個說法,然後向她伸出手。她沒有多少猶豫便握了上去,他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她難免有點喘息。接著壓切長谷部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以如此的方式渡了一些神力過去。片刻後,七海花散裡跪坐在訓練場一邊,開始整合自己神力,治療自己身上的傷口。而壓切長谷部在一旁站著,給她耐心地訴說剛剛戰鬥中她所犯的錯誤。這態度和戰鬥時非常不一樣,但其間的反差總容易引起一些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之類的感覺。“你在聽嗎?”壓切長谷部突兀地說道。“在。”她雖然在想著其他事,但明顯是一心二用了,“在最後一次下蹲的時候我應該克服自己小圌腿習慣性往後的動作。”“嗯。這些都是我曾經在戰場上犯過的錯誤,你我一體,所以我不希望你在有我前車之鑑後還受同樣的傷害。”他俯下圌身低頭看著她,冰涼的唇吻上她,在耳鬢廝圌磨間叫了她的名字,“……壓切。”門口發出響動,他們同時向那邊看去,然後看到有點手足無措的燭臺切光忠。“那個,下午好。” 他有些尷尬地說道,“主上召集全體會議,我來通知你們過去。”“多謝。”壓切長谷部說道。“你先走吧,我和長谷部再說幾句話就過去。”七海花散裡則這樣說道。燭臺切光忠點頭離開了,而壓切長谷部則疑問地看向她,她言簡意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