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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是很想要……我握住路德維希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內側,然後我摟住他的脖頸靠在他的懷裡輕輕說道,“滿足我一次,我不讓你破戒,你用手就好。”這是過去的我絕對不敢說出的話語,但一想到決定放手,我就感覺什麼都無所謂了。是時候給這場漫長而荒謬的愛畫上一個句號了。我靠在他胸膛上發出誘惑的聲音,我的手正握著他的手去滿足我低劣的慾望需求。路德維希就像一個人偶一樣任由著我去做任何事,我臉上有著滿足的微笑,但心裡卻是異常的空洞。我用他給我的最後縱容成就了我這一場……自取其辱的歡愛。☆、 守墓人元素不同尋常的彙集驚醒了睡夢中的我,我起身披衣,跟隨著元素精靈一起走上陽臺。伊祖爾正站在那裡,他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下,黑色的翅羽垂到地上,投下深深的暗影。我的腳步驚動了他,他緩緩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轉過身去,想要裝作沒看見繼續回去睡覺。“和我去一個地方吧。”伊祖爾突然說道,長窗上彩色玻璃在他身上投下斑駁的影子,他整個人看起來神聖卻鬼魅。我和他一前一後走在曠野中,皎潔的月光映照著他的背影,讓我有些失神。我沒有問他要去哪裡,也沒有問他這樣做有沒有經過路德維希的允許,未必會有答案的疑問是沒有意義的。然後我們走入荒原的墓地中,空氣中不知什麼時候起了霧,四周的樹木漸漸變得詭異可怕起來,伊祖爾垂下的黑色翅羽掃過石板搭建的粗糙臺階,然後他停在一尊破舊的,翅膀損壞了一個的天使像旁邊。伊祖爾抬頭看著那個天使雕像,天使雕像也垂眸看著他。“伊祖爾?”詭異的氣氛下我忍不住開口,試探性地問道,“我們來這裡做什麼?”“拜訪以前的一個朋友。”伊祖爾收回目光,淡淡地說道。這裡會有人類嗎?我有些疑惑,而且伊祖爾明明是個天使,以前怎麼會有朋友呢?而且他用的確確實實是朋友這個詞。鐵鍬劃過石板的聲音從霧氣深處傳來,然後是人的腳步聲,不緊不慢。霧氣深處有點點光暈來回顫抖,漸漸近了,我看到那是一個燈籠。提著燈籠的手是慘白的,如同骨架上潦草地包裹了一層人皮一樣。事實上那玩意兒的視覺效果比一個骨架提著燈籠要可怕多了。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人還是是什麼其他東西,總之他緩緩地走過我們,似乎沒看到我們一樣,即使伊祖爾身後還有黑色的翅膀囂張地顯示著他的身份。幽蘭色的鬼火在墓碑間飄飛,伊祖爾踩碎一塊墓間暴露在外的死人骨頭,然後淡淡說道,“走吧。”他帶我在墓地裡七拐八拐,最終我們來到了一塊古老而滄桑的石碑間。同周圍其他石碑比,這個墓碑特別的不顯眼,歪歪斜斜不說,連上面的字跡都快被風吹日曬所磨平了。那個披著黑色斗篷,拿著燈籠的人就站在那裡。他拿著鐵鍬輕輕釦擊著一個新的棺木,那聲音在霧氣中幽幽散開,無比詭異。“這是誰的墓啊。”我又忍不住問道。伊祖爾輕輕撫摸著石碑,說道,“我的。”我又有些茫然,然後我湊過去仔細地看墓碑上的文字。那是一種很古老的文字,我對此一知半解,提里奧·馮·伊祖爾,確實是伊祖爾。伊祖爾顯然是沒有多少興趣和我解釋這些,反倒是旁邊那個全身隱在黑色斗篷下的人慢悠悠轉過身來看向我們。即使他正對著我們但我仍然看不清他的臉,準確的來說他看著的應該是伊祖爾。伊祖爾並沒理會這個人,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伊祖爾說的拜訪一個朋友,那個朋友應該就是這個人吧。“芙蘭,用法術把墓炸開。”伊祖爾淡淡吩咐道。“哦……”我輕輕應了一聲,然後依照伊祖爾的吩咐去做了,泥土飛濺,那個墓裡並沒有骸骨,也許墓的主人早已化成了泥土。但裡面卻埋著一個大盾牌,他俯身將盾牌拾起,盾牌一下子散發出強烈的光來,我清楚地看到了盾牌上的光灼傷了伊祖爾的手,但伊祖爾卻毫不在意,他輕聲解釋說,“提里奧·馮·伊祖爾在彌留之際脫離凡塵上了天堂,連同肉體一起,所以他的墓裡只埋了昔日的盾牌,教會的三大聖器之一,路德維希應該可以用得到。”“提里奧·馮·伊祖爾……”我不明白他為何一會兒用第三人稱說,一會兒又說那個伊祖爾是他,然後我似乎抓到了什麼,腦海裡靈光乍現,“傳說中的那個聖騎士!第一次打敗魔王的那個!”“嗯。”伊祖爾點了點頭,冷漠地說道,“奎靈那斯提精靈伊芙利特,刺客無名,女巫黛莉·瑪琳以及巫妖,霍因海默——”他說到這裡看向那個黑色斗篷,然後淡淡說道,“霍因海默,好久不見。”這個神奇的轉折讓我吃驚不已,然後我看到那個被稱為霍因海默的人的似乎身體微顫了一下,然後第一次開口,他的聲音嘶啞而可怕,彷彿好久沒有說話一般,無論是語氣還是措辭都非常的令人感到不適,“伊祖爾,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