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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就打算一起過去補課的。”“哦……”王苑傑稀裡糊塗地應了。“說起來師父你和詠思還在一直聯絡呀?”王苑傑問道。“還好啦。”紀紜蝶說道,她沒問“怎麼啦”,她大概能猜到對方是什麼意思。果然,王苑傑開口了,“他……”“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苑傑。這是價值觀不同的問題,”紀紜蝶搖了搖頭,沒有讓王苑傑繼續說下去,“所以不能去隨便否認別人的選擇呀。”“又被師父說教了。”王苑傑吐了吐舌頭說道。“不是說教啦,是提醒。”紀紜蝶眨了眨眼笑了,“這道理其實你都懂,有的時候只是缺乏提醒罷了。”“好吧,好吧……”王苑傑聳了聳肩,然後和紀紜蝶碰了杯。他在起身的時候回頭,突然說了句,“那師父,你也會這樣嗎?”“哪樣?”紀紜蝶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我是說,”王苑傑輕抿了下嘴,說道,“提醒的那部分。”“我當然也需要呀。”紀紜蝶笑了,她用一種再正常不過的語調說道,“我也是普通人啊。”“師父才不是普通人……”王苑傑嘟囔道。“好吧。”紀紜蝶對此倒有些無奈了。“那麼,是程隊在提醒師父嗎?告訴師父應該如何如何嗎?”王苑傑繼續問道。“以前的話,他確實是用語言提醒的。”想起那時兩人那種奇妙的關係,紀紜蝶微微地笑了起來,這笑容充滿著懷念,但並沒有傷感,因為基於記憶的傷感一般是建立在“現實不如過去”的這個基礎上,可她對現實已經很滿意了,所以回憶對於她來說僅僅就是回憶罷了。“那現在呢?”注意到紀紜蝶的微笑,王苑傑問道。“現在的話,他大概一個眼神……或者說他在我身邊這個事實的本身,就足夠說明一切了。”紀紜蝶笑著說道。“好羨慕呀……”王苑傑嘆著氣說道,“師父你說我這輩子能找到這樣的另一半嗎?”“怎麼啦?”看著王苑傑這表情,明顯是有事的。王苑傑猶豫了一下,也就說了,“之前認識一個女孩兒,感覺挺好的,結果後來發現她是因為我是職業選手才接近的我。這讓我對感情有點絕望了。”“年紀輕輕的感慨什麼人生。”紀紜蝶搖了搖頭說道。“你也年輕呀,師父。”王苑傑說道。“所以我沒感慨人生啊。”紀紜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