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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習慣當然不是很好,畢竟現在她屬於公眾人物,被當眾認出來的話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所以好羨慕師父啊。”俱樂部裡,她耷拉著腦袋說道。她這幅樣子和賽場上橫衝直撞的女王很不相符,所以大家都笑了。“隊長,要不晚上去我家吃飯吧。”於漪說道。紀紜蝶抬起頭,“哎呀?”明白紀紜蝶的疑問,於漪解釋,“我家是在南方,但我都在s市呆這麼久了,有個房子也是正常事嘛。”“恩噠,只是沒聽你說起過。”紀紜蝶說道,“你們一個個都土豪,就我這麼悲催。”大家都沒把紀紜蝶說的話當回事,唯一對此有些瞭解的沈詠思已經離隊了,所以現在剩下的七月隊員對紀紜蝶真實的年薪之類是一無所知的。不過紀紜蝶覺得沒什麼,她回這個舞臺可不是為了賺錢的。聽過各種故事,各種心靈雞湯,各種成功學,也看過這個社會太多的人情冷暖。所有人將其美之名曰“現實”,然後用身不由己來形容這種處境。大家會說,這就是現實。但其實這僅僅是藉口罷了。“現實”和“時間”,向來是人們心照不宣的逃避藉口。大家會說時間是殘酷的,讓我們忘記了很多,但其實真正殘酷的是我們,而不是時間。而說出這種話的、甚至連自己都騙過了的我們,是多麼的,多麼的可悲。當年紀紜蝶也是這芸芸眾生的一員,直到她登上了電競的頂峰,再拋棄一切,然後以嶄新的身份重新出現在聯盟,其中的落差,終於讓她跳出了這個大眾化圈子。紀紜蝶真正的不凡是從她意識到自己平凡開始的。因為平凡,所以不凡。後天是季後賽半決賽舉行的日子——準確的說是七月和滄瀾的則帶著很濃烈的主觀色彩。作為評論家這樣其實是很不專業的,不過如果這“濃烈的主觀色彩”包含對自己的崇拜的話,紀紜蝶也就笑納了……咳。孫文博被發現在團體賽打輔助其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職業選手估計也早有人看出來了。他們有什麼想法紀紜蝶不知道,但紀紜蝶有時會想自己何德何能,讓孫文博如此對待,她感觸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然後就帶著一臉奇怪的笑容在孫文博旁邊走來走去,直到孫文博被她看的眼皮直跳……咳,題外話。既然後天是比賽,今晚也是難得的休息時間,於漪說要紀紜蝶過去,宋澤鋒當然也腆著一張老臉要跟去,於漪見此索性就把大家都請到了家中。給所有人倒了茶水,於漪繫上了圍裙,“大家先隨意聊著,我去做飯,鋒哥你來搭個手。”“好嘞!”宋澤鋒應了一聲,起身摩拳擦掌,“待會兒讓你們常常本大廚的手藝!”“你會做飯嗎?”蘇恆表示嚴重懷疑,“不會是暗黑料理吧!”“那是以前的事了,後來於漪妹子手把手教我了。”宋澤鋒擠眉弄眼,“手把手哦……”這是他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說他和於漪的關係,七月的大家都微愣了下,然後看著宋澤鋒變得有些嚴肅的表情,頓時恍然。電競圈子終歸是男多女少的,七月裡有兩個正式女隊員已經是挺難得了的,紀紜蝶名花有主,而於漪又向來女神,宋澤鋒這當眾說出其實是有點宣告主權的意思了,不過被他這樣調侃地表達出來,大家也都沒放在心上。“趕緊去吧,別讓於漪等急了。”紀紜蝶說道。“好好好,我走啦!”宋澤鋒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道,“你們隨便啊,別拘束。”“嘖。”蘇恆看著宋澤鋒的背影,目光微閃,“於漪怎麼看得上他的。”“你這句話就是人身攻擊了呀。”紀紜蝶笑眯眯地說道。“不是,只是自己沒玩具了,所以有點心塞。”蘇恆想了想,眼神突然間燦爛了起來,然後他瞟了一眼王苑傑,叫道,“苑傑。”王苑傑:“……”霧草有變態。客廳裡打打鬧鬧,一片笑聲。而廚房裡的兩人則顯得非常溫馨,一個切菜,一個削土豆,偶爾視線交匯,輕輕一笑,然後繼續幹起了自己的事。來日方長,也不急這一時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