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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斜生硬地別開視線。

謝汐溫聲道:“反正你待著也無聊,來吧,幫我處理些檔案。”

江斜悶聲道:“你不擔心我動手腳?”

謝汐抿唇笑:“你不是個不知輕重的孩子。”

江斜眉心微擰:“我不是孩子。”

謝汐故意套他話:“那你到底幾輪了?”

江斜又閉嘴了。

謝汐也沒再問,伸出手道:“來,時間緊急,能多做點就多做點。”

他這話說得輕描淡寫,可想到眼下的形勢,江斜瞬間斂了那些有的沒的——災難將至,哪還有工夫想那些小情小愛?

身為一個理性,永遠都分得清輕重緩急。

江斜沒握他的手,自己起身道:“需要我做什麼?”

謝汐對李秘書吩咐了幾句。

李秘書猶疑地看了江斜幾眼。

謝汐道:“放心。”

李秘書似乎輕嘆口氣,應了下來。

他這麼個細微的表情,謝汐留意到了。

說起來他挺疑惑的,雖說他的理由充分,但這幾天他對江斜的親近是顯而易見的,李秘書這個頭號心腹竟然什麼都沒提,甚至都不意外,早上還知道避嫌……

唔,總覺得有哪兒不太對,謝汐一時間也想不太明白。

人忙起來就不會胡思亂想,江斜可算在繁瑣的工作中得到了救贖。

他終於不用拼命剋制自己的視線,終於不用滿腦子都是謝汐溼潤的唇,終於不用被那邪火給燒得五臟俱焚了。

兩人忙到了晚上,停下時謝汐感覺到了巨大的疲倦感。

國家首腦不是份輕鬆工作,尤其是面臨巨大危機的首領,揹負的重擔讓人神經緊繃。

謝汐在全方位的瞭解資訊,也在努力學習和規劃。

這個世界在拼命自救,他身為“醫生”,當然也努力去了解病人的病情,幫他找出癥結,進而解決病痛。

謝汐不敢大張旗鼓地尋找,連自己的心腹也不能完全信任,只能遮遮掩掩地調查著“神”的線索。

崩壞的神,首先得有個神。

神到底是什麼?

合眾國的信仰很多,傳說中的造物主、宇宙創世神……

甚至還有人信仰著合眾國的第一任總統,那位宣讀了自由論的感性人。

沒錯,合眾國的第一位總統是位感性人,也是有史以來第一位感性總統。

自他之後,所有總統乃至內閣所有成員,再沒有一個感性出任。

這不是社會對感性和理性的歧視,而是感性天生不喜政壇,讓他們去考公務員,和把他們關進監獄沒什麼區別。

感性崇尚自由,愛好廣泛,一生都在追求各式各樣的美。

他們是詩人,是文人,是浪漫的藝術家,唯獨不是政治家。

理性不瞭解他們,卻十分尊重他們。

沒有感性,這個社會恐怕會淪為一臺機器,所以哪怕感性沒有任何實權,也不會是被歧視的存在。

他們是合眾國最自由的靈魂。

在這多理性包圍下,第一位感性總統就很矚目了。

謝汐對他很好奇,查遍了資料,卻沒找到什麼線索。

他的出生年代、他的影像資料、他的生平事蹟都有很多,可正因為太多了,反而無法分辨哪個才是真實的。

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是眾說紛紜,唯獨可以確定的就是他宣讀的自由論以及他的性別。

一位感性的總統,用充滿魅力的聲音告訴合眾國的公民——

我們是自由的、獨立的、不接受任何制約的。

我們不是奴隸、不是工具、不是沒有思想的傀儡。

我們是存在的、是真實的、是脫離了命運枷鎖,重獲新生的合眾國公民!

謝汐仔細讀著這個宣言,尤其是最後一句,讀了很多遍。

存在的,真實的,脫離了命運枷鎖,重獲新生……

這些都值得深思,卻又很難去定位什麼。

“總統先生……”李秘書輕聲喚醒他。

謝汐又在飛行器裡睡著了,他睜開眼,對江斜說:“怎麼不叫我?”

李秘書是用特殊頻道叫的謝汐,那也是放在耳釘裡的一個極小的通訊器。

江斜哪能說自己盯著他看了一個小時還沒看夠,他望向窗外道:“我也睡了一會兒。”

謝汐輕笑道:“你是該好好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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