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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知現下這情狀,已經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叫僕從跟過去,又叫人去知會新武侯夫婦,自己卻往葛老太爺處回稟訊息。
喬毓走得那個傍晚,給新武侯府一干人等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痛,新武侯夫人斷了腿,新武侯世子比她還慘,除去兩條斷掉的腿之外,蛋也被踢碎了。
葛老太爺倒是沒受什麼傷,只是心理上受不了。
他年紀大了,情緒本就不宜大起大落,這幾日又是怨恨,又是悔痛,兩種劇烈的情緒交雜在一起,竟染上了心悸的毛病。
新武侯府一干人等,都恨喬毓恨得牙癢癢,暗地裡都在盼望能捉她回來,等折磨個夠,再要她性命。
現下聽聞人真的回來了,他們反倒生出一種恍惚感來,再聽說她是跟喬家的人一塊兒來的,先前那股恍惚,便盡數化為惶恐了。
新武侯與衛國公同朝為官,素日並無深交,卻也能說上幾句話,現下見了,卻尷尬起來。
“忘了同你介紹,這是我家小妹,只是早年養在外邊兒,方才沒人知曉。”
衛國公大喇喇的坐在主座上,一指喬毓,道:“希明,你可識得她嗎?”
新武侯見他為喬毓出頭,再瞧見喬毓那張與明德皇后相似的面孔,心下便明白了大半。
葛家無力與喬家抗衡,尤其是在理虧的前提下,衛國公、常山王妃、昌武郡公三人在此,顯然是已經確定了某些事情,再狡辯下去,反倒叫人難堪。
他深吸口氣,道:“識得。”
“識得就好,”衛國公輕輕頷首,面色冷了下去:“既然如此,咱們就得說道說道了——你令人拐帶我家小妹到此,又說她是你們家的女郎,這是幾個意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家生的出這樣的女兒嗎?”
新武侯被損的面色漲紅,難堪至極,訥訥無言。
衛國公毫不心軟,冷笑道:“這也就罷了,眼見事情敗露,你們竟還起了殺心,意欲除之而後快,簡直喪盡天良!”
新武侯聽到這兒,便覺得委屈了。
他有些窘迫,賠著笑道:“最初接令妹入府,我雖非主謀,卻也有錯,但後來起殺心之事,我確實不知……”
衛國公嘿然不語,常山王妃則淡淡道:“那就叫當初做主的人出來說話。”
新武侯一時語滯,不再開口。
常山王妃冷哼一聲,問喬毓道:“當初有人害你性命,你可知幕後主使?”
喬毓不假思索道:“是新武侯夫人和她兒子!”
常山王妃道:“新武侯,勞煩請令夫人與令郎過來,你叫人請,總比我們去請來的禮貌些。”
新武侯遲疑片刻,一咬牙,道:“去,將夫人和世子請來!”
新武侯夫人傷了腿,心中恨喬毓恨得要死,叫人縫了個人偶,寫上葛安楨的假名,怨毒的往上邊扎針,聽人說喬毓跟著喬家人來了,卻是又恨又慌,叫人取了剪刀,親手將那娃娃絞的稀碎,這才叫女婢攙扶著往前廳去。
新武侯世子被傷了那處,大夫看過之後,說再不能有子嗣了,故而新武侯夫人一瞧見喬毓,便恨得牙癢,幾乎顧不得其餘人,怨毒道:“小賤人,你還敢再來?!”
“我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喬毓道:“為何不敢來?”
新武侯夫人氣的肝疼,抬手指著她,手掌直哆嗦。
常山王妃瞥她一眼,淡淡道:“夫人,手不要可以給別人。”
新武侯夫人就跟被燙到似的,忙不迭將手蜷回衣袖。
幾人說話間,新武侯世子已經被攙扶過來,望見喬毓之後,胸膛劇烈起伏,眼眶更是赤紅,將僕從推開,踉蹌著撲過去,抬手要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