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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難道想聯姻嗎?你真以為我是女強人,無堅不摧嗎?我t也想撂擔子不幹,好好談一份感情。誰能替我扛下這份重擔?你能嗎?”於晚仰著臉,啞聲反問,“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花天酒地,不務正業,我不犧牲自己的感情,為公司保駕護航,還有誰能夠犧牲?對,我玩弄了你兄弟的感情,我對不起他行了吧? ”於晚激動的直接飆髒話,說到最後,聲音都在哽咽。於牧看著於晚眼中閃動的淚水,胸膛震盪不已。從小到大,這還是於牧第一次親眼見到他姐哭,他難以想象,一直在他面前如鋼鐵般堅強的人,也會有如此脆弱的一面。這在他心裡產生的震撼,不亞於十級地震。於牧忽然好痛恨自己的無能,他姐說的沒錯,他天天不務正業,就知道花天酒地,但凡他在事業上有些上進心,也不至於讓他姐犧牲自己的感情來挽救公司……於牧也紅了眼眶,挫敗的握緊了身側的五指。他現在既幫不上他姐,也幫不上他兄弟半點忙。第一次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真的是一個沒用的廢物……-北京一年四季,也就夏天會下幾場暴雨。夜裡雷聲轟鳴,窗外風聲呼呼作響,閃電劃破天際,照亮厚重的窗簾。深夜,於晚半睡半醒間,猛的從床上驚醒。她坐起,看了一眼手機,凌晨三點。心口莫名壓抑,像是有預感般,她掀開被子下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望向窗外。雷聲轟鳴的夜色裡,一輛熟悉的黑色跑車,此刻正停在別墅外。於晚眼中頓時翻湧起狂喜,睡衣都來不及換,穿著拖鞋就跑下了樓。消失好幾天的男人,此刻正坐在車裡,靠在駕駛座的椅背上,閉著眼睛,不知是睡是醒。車窗傳來聲響。陸時熠睜開眼,緩緩轉頭,看到車外熟悉的面容時,眸光微怔,很是意外。車外風有些大,於晚身上的睡衣被吹的鼓鼓生風。陸時熠長臂一伸,拿過後座的西裝外套,推開車門趕緊下車,幾步繞過車頭,他將外套披在於晚單薄的身驅上,將她裹緊,“這麼晚,你怎麼出來了?”陸時熠的腰肢,忽然被抱緊,於晚的臉緊緊的貼在他的懷裡,“你這幾天去哪兒了?”終於見到人,於晚原本想要生氣的質問他跑哪去了?可是一出聲,嗓音就不自覺的染上了濃濃的擔心和哭腔。陸時熠背脊僵直,身側的手緩緩抬起,回抱著她,嗓音低啞,“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你也知道我會擔心?”話語雖然帶著責備,可於晚卻將他抱得更緊了,像是害怕他下一秒還會消失,“一直找不到你,擔心死我了,你知道嗎?”於晚嗓音裡的哭腔,越發濃了。陸時熠心口澀痛,很不是滋味,滿是愧疚,“對不起……”於晚從他懷裡抬起頭,藉著路燈打量著他的臉。幾天不見,陸時熠似乎清瘦了不少,而他的臉上,還能看到幾處明顯的傷痕。於晚抬起手,指尖輕輕撫摸著他受傷的地方,心疼極了,“疼嗎?”陸時熠握住她細白的指尖,看著懷裡的女人,他的眸底湧動著複雜又糾結的情緒。他搖頭。於晚吸了吸鼻子,“這幾天,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到底幹什麼去了?”陸時熠並沒直接回答,目光望向別處,像是做了一番掙扎後,才開口,“剛開始聽到你要和別的男人聯姻時,我慌了,甚至連去問你的勇氣都沒有,後來看到你私下和季靳禾見了幾面,我又嫉妒又憤怒又害怕,一想到要失去你,我都快喪心病狂了……”這些話,雖然答非所問,於晚卻聽的心臟陣陣絞痛。“這幾天我一個人待著,想通了很多事情。”陸時熠接著說,“禾亞集團能和榮光合作,是好事。榮光能解決這次困境我很替你開心,真的。”“……”這話,聽的於晚發慌。以前她希望陸時熠能夠成熟穩重,做事不要衝動,可是現在,她發現自己真的很不喜歡他設身處地替她考慮的樣子,她寧願他來質問自己,聯姻是不是真的?心裡還有沒有他?也不想聽到他心平氣和,說替她開心的話……“時熠,你能不能聽我解釋?”“不用了,我都知道。”“……”他都知道什麼?還沒等於晚問出困惑,陸時熠先她一步開口,“晚晚,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全心全意的支援你。但是你能不能……”“能不能什麼?”於晚啞著聲問,心裡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來。陸時熠指尖描繪著她的臉頰輪廓,像是要將她每一寸五官,都牢牢的記在他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