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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五年前,也就是她剛從國外回來接管榮光那會。陸時熠和於牧一樣,正面臨高考。有一天,陸時熠忽然找到她,向她諮詢了一個問題,他說:“晚姐,你覺得我是在國內上大學好,還是去國外好?”少年的臉上,有著對未來的迷茫。那會,於晚剛得知母親重病的訊息,肩上又扛著接管榮光的壓力,正焦頭爛額。對他的回答,可以說是極其敷衍。她回:“看你喜歡。”陸時熠那會高高瘦瘦,很單薄,完全沒有現在屬於成熟男人健碩挺括的體魄和身軀。少年低垂著腦袋,思索了一會兒,又問她,“晚姐,如果再讓你選擇一次,你會留在國內嗎?”於晚的學業,從小到大都很優秀。上高三那會,她不僅是國內名校的保送生,同時還收到了國外好幾所名校的錄取通知書。於晚從小就要強,也從來都知道自己肩上扛著的重擔是什麼。她人生的所有選擇,都是為了將來能更好的接管榮光,讓榮光越來越強。於晚很堅定的回,“不會。我會出國,那裡有我的人生目標。”陸時熠眸光亮了亮,像是豁然開朗,“我知道了。”後來,陸時熠去了國外,於晚知道。但她沒想到,陸時熠竟去了美國的三大名校之一,而且和她曾經唸的還是同一所大學,就連和她學的專業都一樣。所以,說起來,陸時熠還是她的同門學弟……於晚看著陸時熠優秀到堪稱模板的簡歷,再回想自己的渣弟,當初只上了北京的一所普通二本。指尖撫上額頭。明明兩個小混蛋,從小一起混到大,怎麼這個小混蛋就悄悄發育的這麼優秀了?而她的渣弟卻浪到現在還是個不懂事的智障?人比人,真是氣死人。陸時熠再次出現在於晚面前,已是半個小時後的事。叩叩。辦公室的門敲響,於晚道了聲“進”,見進來的人是陸時熠,不動聲色的將他的簡歷,翻過來,扣在桌面。面對來人,於晚心情依舊複雜。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動著筆,忽然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而陸時熠也不說話,那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像是要望進她的眼眸深處,朝她徑直走來。作者有話要說:陸時熠:老婆終於開始關注我了,好開心~ 討賞於晚目光閃了閃,錯開他的視線,找了個話題,問起盧春花的事,“你怎麼搞定她的?”陸時熠在她對面坐下,神秘一笑,“你猜?”“……不說算了。出去,把門帶上。”於晚故作冷臉,下著逐客令。“好好好,我說,我說。”陸時熠立馬舉手妥協,“她今天來還是跟上次一樣,想要你把榮光的股份,分些給石箐的那倆孩子。”於晚的臉,這下是真的冷了。扣在桌面修剪精緻的手指,一點一點收緊,最後握成了拳。本以為之前在林家壽宴上,對盧老太太的警告,能讓她有所收斂,沒想到她竟然還能賊心不死。於晚深吸一口氣,緩和情緒,握拳的手這才緩緩鬆開。盧老太太若是為了這事來,恐怕沒那麼好打發。於晚倒是有些好奇,陸時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人離開了?說到這事兒,陸時熠一臉春風得意,完全沒有在米特面前時的從容穩重。他嘿嘿一笑,“我跟老太太說,你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她來公司鬧事,今天這事鬧得越大,以你的性子,就越不會滿足她的要求。”關於於晚吃軟不吃硬的事,陸時熠深有體會。就像之前在深圳,為提前出院的事,大吵一架,兩人都鬧得不愉快。和於牧他們聚完會回家後,他徹夜未眠,深刻的進行了自我反思。終於反思出對付於晚的策略。就拿這段時間,他把咖啡換成牛奶,又讓於晚養成了吃早餐的習慣,他不在用強硬的手段,而是學會軟磨硬泡,於晚反而拿他沒辦法。學會從實踐中總結經驗,他便會成為最後的勝者。說到這,陸時熠頓了頓,臉上莫名出現一絲詭計得逞的笑,“所以,我騙老太太說,這事得從長計議,我能給她出主意。”盧老太太也是真好騙,他說請老人家去對面的咖啡廳聊聊,她還真跟著去了。不過,陸時熠哪會真給她出主意。到了咖啡廳後,他便開始跟老太太長篇大論的講道理,說什麼於晚和於牧也都是他的親孫女親孫子,不能只顧著石箐那倆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做人不能太偏心啊……什麼貪得無厭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讓她學會適可而止啊……陸時熠拉著盧老太太,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老太太被騙,自然是把陸時熠祖宗十八代,都狠狠咒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