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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外人面前,於晚雖然看起來像個刀槍不入,冷血無情的女戰士。但,今晚發生的事,他這個外人都憤憤不平,何況是當事人於晚呢。陸時熠動了動唇,猶豫了片刻,才開口,“今天的事……”“不用安慰我,已經習慣了。”於晚像是猜到他要說什麼,提前截斷了他要說的話。於晚在外堅強慣了,從小到大,哪怕在父母面前,也從不會將內心柔軟脆弱的一面展現出來。不過,真習慣了嗎?也就只有於晚自己清楚,林家是她永遠也揭不掉的傷疤。于敏知是於宏獨女,視若珍寶。當年於宏非常反對她和林啟明的婚事。父女兩僵持一年多,最後於宏還是拗不過於敏知。讓步的條件是,讓林啟明做上門女婿,並且婚後生的孩子也必須姓於。林啟明娶了富家千金的事,當年,盧老太太在他們老家那是風光無二。來北京跟著兒子兒媳享受了一段富人的生活後,便開始不滿足了。孩子不姓“林”,對盧老太太來說,那就不是他們林家的人。鬧了一段無果後,就開始嫌棄于敏知頭胎生的是女兒,無論如何,都要她再生個兒子。後來,於宏生病需要靜養,于敏知接管了榮光後,盧老太太又覺得一個女人,不該在外拋頭露面,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正經事,現在還爬在丈夫頭上,在公司裡當著丈夫的領導,讓丈夫處處抬不起頭,簡直敗壞門風。甚至還逼迫於敏知將董事長的位置讓給林啟明……于敏知雖愛林啟明,但很多事,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盧老太太心願沒得逞,是越看于敏知越不順眼,暗地裡在林啟明面前,說了不少於敏知的壞話,挑撥著夫妻間的感情……當初,這個農村來的老太太,覺得自己是長輩,便是一家之主了,在於家還事事都要管。於晚四歲時,有次生病,原本只要去醫院掛個針就能好。盧老太太非不讓傭人送醫院,非說於晚是撞邪了,在家請了道士做法不說,還喂於晚喝土方子的“藥”。盧老太太的愚昧、迷信、無知,差點害死了於晚。要不是于敏知及時從公司趕回來,送到醫院去洗胃,才把於晚救回來……於晚小時候,盧老太太覺得她性子太傲,不好管教。她覺得不聽管教的孩子,就該好好的打幾頓才會老實。於是,她在林啟明面前,多次冤枉於晚偷竊她的錢。為此,於晚沒少被林啟明打……對於晚來說,盧老太太對她做的事,都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對她母親做的事。在母親懷著於牧,即將生產時,盧老太太忽然跑來告訴她,林啟明在外有女人了,逼迫母親離婚給小三讓位,害的母親差點難產而死……對盧老太太來說,她什麼齷齪下三濫的事,都做的出來。當然,林啟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晚思緒飄遠間,耳邊忽然傳來陸時熠情緒低落,又自責的聲音:“對不起……” 開追“道歉什麼?”於晚回過神。“今天沒看好於牧,我也一起闖禍了……”陸時熠那晚答應過於晚,以後和於牧都不會再闖禍。這才幾天,他就食言了……今晚他和於牧毀了壽宴,以盧老太太的性子,勢必會將這筆賬算在於晚頭上。所以,他不僅沒給於晚分憂解難,反而給她惹了麻煩。聽到這話,於晚反倒是有些意外,陸時熠居然都會自我反省了?“砸的好。”於晚安慰般的拍拍他的肩,“不過,打人不對。”榮光集團是個上市公司,任何□□,都會引起股票的動盪。且家醜不可外揚,今天的事,若被媒體報道出去,還會有辱母親的顏面。說起來,也多虧了陸時熠發現了偷拍的記者,砸了他們的攝影機……“是是是,打人確實不對。”陸時熠態度誠懇的認錯,為了在於晚面前留下好印象,又說,“我在國外可乖了,從來不打架,你沒看到我今天打架都生疏了嗎?”“生疏了?”“嗯嗯嗯。”陸時熠連連點頭,一臉乖巧。於晚斜眼睨他。她怎麼覺得,這小混蛋今天打起架來,比以前更猛,更狠了呢?陸時熠就站在於晚身邊,那雙桃花眼在夜色中閃爍著光芒,正一眨不眨的望著她,像是極力的想得到她的認同。此時,他只穿著淺色的修身高領毛衣,寬肩窄腰,胸肌挺闊,襯的身形挺拔有型。於晚發現,這小混蛋還真是變了,身材已經不似記憶中單薄扁平的像根麵條,居然有了男人硬朗勻稱的肌骨體格。看來,在國外還真沒少健身。而且,他的臉上不知何時,已褪|去了少年的稚嫩。英眉挺鼻,五官有稜有角,已有了男人的模樣,尤其是那雙勾人的桃花眼,怎麼看都風|流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