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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卿惴惴不安的看著他,良久,顧一白才開口:“劇本需要,你好好表現,爭取一次過關”。事已至此,能少吃虧就儘量少吃虧。蘇雲卿: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我已經重拍了五六次了。鏡頭準備,蘇雲卿補好妝脫掉外套入鏡,前期都非常到位,直到蘇雲卿說出那句:“王,今夜可要留下?”孟荀身子隨後壓了下來,氣氛正好,眾人屏息,導演雙手握成了拳頭,眼神緊緊的盯著鏡頭,心中默唸:好的,非常好,還有幾十秒。那音效卡都已經到了嘴邊。驀地,只聽一聲巨響傳來“哐當”,徹響整個片場,眾人紛紛面色驚怒的看向聲音來源。導演眥睚欲裂,忍不住狠狠的爆了一聲粗。只見顧一白滿臉無辜的瞪著眼睛,面前是一隻被踹翻的椅子。他舉起雙手放在耳邊,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茫然,開口解釋:“不是我乾的,是椅子先動的手,我什麼都不知道,它就倒了下來”。只是看到那一幕有點不爽的踹了一腳而已,誰知道它這麼經不起踢。眾人:……呵呵呵呵呵導演深吸了一口涼氣,冷冷的空氣灌入肺中,緩減了心中的灼熱,他冷靜的釋出施令:“重拍,再來一次”。蘇雲卿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如刀般鋒利,顧一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對她笑的一臉無辜和討好,像一隻犯了錯誤的哈巴狗。好再接下來他沒有再出什麼么蛾子,這場幾經波折的戲終於拍過了,蘇雲卿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現在只想感覺回酒店泡個熱水澡把自己刷的乾乾淨淨。總感覺身上像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雲卿,我們談談換完衣服,顧一白立即可憐兮兮的走了過來,面臉委屈小心翼翼的探出手去拉她的衣角,蘇雲卿面上無動於衷,但卻沒有掙脫,一臉冷漠的顧自往前走著。兩人就這樣拉拉扯扯的走出片場,一前一後,畫面竟然無比契合。走在前頭的女孩神色傲嬌,眼中卻藏著一抹笑,漂亮的男孩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白皙修長的手指緊緊捏住她衣角,像一隻乖巧的小貓,溫軟又暖萌。蘇雲卿一路把他帶到了酒店,然後徑直開啟衣櫃,顧一白識趣的放開手,站在原地,蘇雲卿利落的找好衣服進了浴室,關上門之前看了一眼呆站在那裡的人,還是忍不住開口:“冰箱有吃的,自己找地方坐”。說完之後背過身又忍不住唾棄自己,這心軟的破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為了懲罰剛才自己的心軟,蘇雲卿在浴缸裡泡了半個鐘頭才磨磨蹭蹭的出去,她開啟門,腳步輕輕,頭髮半溼的披在肩頭,穿著一身純色的復古家居服,無袖吊帶,闊腿長褲,廣袖外套,像從電影裡走出來的古裝女子。素面朝天,黑髮長眉,褪去精緻華麗的妝容,清新幹淨,偏生又漂亮的不得了。真是上天偏愛。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到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她赤足踏在原木的地板上,渾然不知自己此刻的美麗與誘人,這是顧一白睜開眼看到這一幕時,腦海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朦朧中恍惚聽見她在耳邊輕聲問道:“顧一白,你睡著了嗎?”還來不及回答,便看到她俯下身子靠近,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臉上,視線所及之處是一片白嫩的肌膚,還有…一條雪白的深溝。第二個念頭瞬間來勢洶洶衝入腦海的,他想要築一座金屋,把她妥善收藏,免她驚,免她苦,免她顛沛流離,免她無枝可依。不容他人看見,不容旁人覬覦。蘇雲卿走出門時,整個房間悄無聲息,她環視一圈,才看到躺在沙發上的那人,他頭搭在抱枕上,劉海軟軟的搭在額前,比起往常多了幾分溫和無害,嘴角抿起,輕闔雙眼,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了一圈陰影。他的面色,蒼白又疲憊。蘇雲卿有些擔心的輕喚,只見他睫毛顫動,不由俯身細細檢視,直到他完全睜開雙眼,目光直直的盯著某個點,才驀地反應過來,今天自己裡面穿的是個小吊帶!她連忙起身捂胸,面色羞怒,手指顫抖的指著那個已經坐起,正在不自然整理著頭髮,滿臉無辜的人,怒聲控訴:“顧一白,你輕薄我!”“我沒有!”“有!”“沒有!”那人一臉理直氣壯。蘇雲卿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少頃,冷靜清晰的說:“你敢說你剛才什麼都沒看到嗎?”“我就看看,又沒上手,而且我是被迫的,又不是故意偷窺”他臉部紅心不跳的睜眼說著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