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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拿他媽媽沒辦法。“你不用理她,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季梵塵有些頭疼。“哎喲,這下都直接見父母了,看來你們倆這是要昇天啊,速度槓槓的”,陳炎嚼著薯片,陰陽怪氣的說著。趙年年白了他一眼,沒理。幾人閒閒的聊著天,後半段,陳炎像變戲法似的,從包裡拿出兩副撲克牌,四人輪流打起了升級,最開始林祁觀戰,第一局趙年年被分到了和季梵塵一起,明明是第一次組隊,但默契彷彿與生俱來,把對面陳炎和溫喜片甲不留。第二局立刻換上了林祁,四人激烈廝殺,最後由趙年年這邊險險獲勝,陳炎憤憤不平,極力要求換人,被季梵塵一句話給輕飄飄的擋了回去。“嗯,也對,該把你換掉了,沒把都有你,每把都是輸。”陳炎:“……”頓時安靜如雞。下午五點左右上的車,不知不覺,天就完全黑了下來,車廂亮起了白熾燈,在轟隆聲中微微晃動著,倦意慢慢湧了上來,大人們開始上床整理被褥,幾人玩了幾局,也各自躺下。燈,熄了。早上是被列車員的聲音吵醒的,趙年年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對面的季梵塵,睡了一晚上,面板依舊白淨無瑕,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然後緩緩睜開,烏黑透亮的眸子,就這樣盯著她。趙年年趕緊拉起被子,蒙著了大半張臉。年輕人手腳靈活,所以大人們都睡在下鋪,趙年年和季梵塵睡在最頂上,兩張床之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此刻面對著面,都能看清他的睫毛。趙年年眨了眨眼睛,捂緊了手裡的被子。早上起來還沒洗臉的。看著只有兩隻眼睛在外面咕嚕嚕轉著的趙年年,季梵塵失笑出聲,玩心既起,伸出手去扯她的被子,趙年年瞪著他,連忙護住,奈何男女力氣懸殊,眼看護身符要被搶走了,急的露出一口大白牙就上嘴去咬。那手指白皙纖長,咬上去一定很嫩。她有些牙癢癢。季梵塵似沒料到,愣了片刻,便被趙年年得逞,她輕咬住那根無名指,牙齒慢慢磨著,唇瓣軟而粉嫩,溼熱的貼著他那根手指,一時間竟忘記掙脫。彷彿被蠱惑般,他伸出手指碾壓住那雙紅唇,指腹下傳來柔軟嫩滑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他緩緩地描繪著手底下的唇,喉結上下滾動,忍不住嚥了下口水。怎麼辦,好想親她。看著季梵塵漸漸變深的眸子,趙年年立刻反應過來,一把打掉他的手,不自然的咬住唇,瞪了他一眼,整個人鑽進了被子裡。季梵塵愣了一會,收回手,然後呆呆的看著頭頂車廂,須臾,把剛才那根手指,放到了唇邊。心滿意足的笑了。下了車,一群人在車站分別,陳炎和林祁去了人大,溫喜去師範,趙年年和季梵塵一起前往北大,攔了兩輛計程車,北大很有名,一報出來,司機就笑了,熟門熟路的打著方向盤,期間還熱心的閒聊著。“你女兒考上北大了,真不錯啊!”“還行還行了,也就是我們市的狀元了”,趙元樂呵呵的回答,明明語氣裡都是得意和驕傲,硬是裝作一副謙遜的模樣。趙年年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很快就到了校門口,三人下車,激動不已,東瞧瞧西看看,很快季梵塵一家就從車裡下來了,幾人一起去找報名處。門口有年長的學生在接待指引,沒費多大功夫,就辦完了手續,接著分別去安頓宿舍,趙年年來的早,開門時裡頭還空無一人,李青動作麻利的給她整理被子,趙元那這著塊抹布開始打掃衛生。趙年年站在那裡哭笑不得,連忙叫道:“哎哎哎,我自己來,你們坐著就好了…”“你去整理自己的東西就好了。”幾人忙活的差不多了,宿舍門才再次被開啟,進來一位高個姑娘,單手拎著兩隻行李箱,看到屋裡的兩個大人,明顯愣了一下。“啊,你好”,趙年年連忙起身點頭笑容滿面的打招呼。“我叫趙年年,年年有餘的年年,這是我爸媽,他們放心不下,大老遠的要過來看看”,她看了眼對面那人手裡的兩個行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哦!你好你好,我叫李飛飛,很高興認識你啊”,她爽朗的笑著,接著兩人又聊了幾句,原來她是北方人,趙年年瞭然,難怪性格這麼豪氣。聊著聊著,趙元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打著嗓門講完,看向幾人:“年年,季梵塵他們家收拾好了,說一起吃個飯,現在在樓下等著。”“啊,那我們下去吧”,李青應著。趙年年連忙跟對面的人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