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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兵不厭詐。不管怎樣,鄧貴人都不會讓皇后如意就是了。在顏貴妃的面前,鄧貴人只把自己偽裝成了聰明無害的女人,鄧貴人容貌並不豔麗突出,不會給人威脅,她看起來頗有幾分可憐無害,所以不會讓顏貴妃警惕。顏貴妃笑了幾聲:“本宮花了好多銀子,本宮的兄長也廢了好大的心思,才找出這些年皇后和她那個好堂弟勾結的證據,等再加上定國公夫人作證,只怕陛下再寵愛那個賤人,心裡都有了疙瘩。”李妃殷切的看向顏貴妃:“娘娘,您能不能詳細的說一說?”顏貴妃勾了勾唇:“太后去世不久,皇后馴服了薛影,冒著天大的危險,在薛影的幫助下,將太后留給她的多半財物都運出宮,給了戚愉。據說,那時戚愉被定國公夫人處處針對,手頭也緊,皇后的這番心意,可謂是雪中送炭。”鄧貴人乍一聽這詳細的,有些吃驚:“太后留給她的多半財物給了戚愉?這可不是小數目,戚愉只是她的堂弟,又不是親兄弟,皇后當真捨得?”“有些東西都是不能帶出宮的,帶到外面也換不成東西,上面都有皇家的印記。”李妃看了鄧貴人一眼,“皇后應該是留下了物品,帶出去的,是金子銀子還有銀票,金銀在外面切成小塊用,誰知道是宮裡出來的?”“你說的沒錯。只是後宮中處處需要銀子打點,皇后擔憂兄弟的狀況,忘了自己的死活,著實過了一段清寒的日子,她還真能受苦。”鄧貴人的眼睛盯著顏貴妃,細細聽顏貴妃說著。“戚愉的手段也了得,一方面在定國公府委屈求生,另一方面,戚愉得了太后的財物和幾間鋪子,又認識不少當初承了太后恩情的人,薛影雖是個太監,與外的聯絡並不少,也在盡心的幫他,短短兩年,他在京城就開了幾家當鋪,幾家珠寶鋪子,幾家酒樓,又和別國來燕國貿易的商人往來頗多。”顏貴妃諷刺的道,“那個蠢貨定國公夫人,只怕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戚愉得了錢財,又不少回報皇后那賤人,光是去年,就給了皇后數萬兩銀子,讓皇后手頭能夠寬裕有面子有裡子,更給了薛影無數,讓薛影好好照料皇后,不然你以為,皇后如何能大手大腳?”“怪不得您能篤定,陛下會忌憚這件事,皇后不受寵的時候,不好好待在正陽宮,反倒和外界來往這麼多,陛下肯定不滿。”鄧貴人輕輕的捏了捏手指,“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這兩個倒好,皇后都入宮了,還和堂弟黏黏糊糊扯不清。哪怕真沒有什麼,只憑著這麼多往來,就足以讓陛下認定,皇后並非單純之人。”鄧貴人心裡略有些酸澀,她聽到戚愉去年給了皇后數萬兩銀子供皇后花銷,依舊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鄧貴人在家的時候,一大家子人,一年的花銷才幾十兩銀子。皇后就像是個寶貝,皇帝捧著,連個弟弟,都對她這麼好。李妃道:“誰說不是呢。就皇后平時那刻薄的樣子,本宮真難相信,她在太后去世後,居然願意把自己大部分金銀給一個堂弟。若本宮要入冷宮,恨不得緊緊握住所有的金錢,以防止意外生變,別說堂兄弟了,就算親兄弟,本宮也不會給半分!”顏貴妃眸中帶著些笑意:“親姐弟尚且不能做到這樣,他們卻能,你們說,皇后和戚愉一來一往,互相救濟,像不像一對小情人兒?陛下若是知道這茬事,肯定要恨死皇后了。”李妃笑道:“若戚愉不是堂弟,而是能結親的表弟,這事就更容易了。不過堂弟也好,更有禁忌性,會讓陛下覺得,皇后水性楊花,寂寞的時候,太監和兄弟都想勾引。”李妃進宮要比鄧貴人早,她和顏貴妃一樣,都知道李翊並非什麼容易招惹的男人。皇后在不得寵的兩年裡,一方面和位高權重的內務府總管薛影私交過密,另一方面又不顧自身處境,把錢財慷慨給了自己的堂弟,堂弟得了富貴,痴心不忘,又回報皇后更多。若是定國公夫人再作證,說這二人幼時就放在一起同床休息,互相發一些幼稚的誓言,再編造謊言說瞧見皇后私自出宮和戚愉有染,兩人幾個月前曾在宮外某處客棧裡相遇,再讓人買通一家客棧老闆說確實如此。那時,只怕李翊會直接提劍砍了皇后。反正顏貴妃在後宮中一手遮天了這麼些年,宮外勢力更大,想要誣陷一個人,偽造各種各樣的證據,還是很容易的。顏貴妃含笑又道:“昨日皇后可請了戚懷和戚愉的未婚妻過來,本宮打聽了,戚愉的未婚妻是商人之女,粗魯醜陋,皇后留下她講話,把另一位請了出去,你們覺得,皇后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