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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宸仔細想了一下,覺得嫵媚說得是這個理,便同意了嫵媚改換便服、做富家哥兒姐兒打扮的建議。嫵媚達到目的後,自是挽著水宸的胳膊,興致勃勃的說起兩人穿什麼樣的便服不出眾又好看。賈赦這邊,卻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蕭瑟感!還未及冠、卻越長越俊秀,男顏堪比古之潘安的賈赦靜靜地站在庭院中,很是深沉的來了一句:“最近咱們院裡打雜下人懶了啊,看看野草都這麼深了,居然還不打整,留著給大爺我體會芳草萋萋感啊!”金磚在一旁呆若木雞,一點也沒有回答賈赦的慾望。銀錠、銅錢互相對視一眼,都有點無奈外加小心翼翼地道:“大爺,這不是大爺你叫粗掃婆子不整理的嗎。”賈赦心一哽,也是想起了是自己事先這麼吩咐的,不免有些惱羞成怒的道:“你倆還學會嚼舌了啊,看來大爺我去大佛寺當和尚,留你們守著東大院,是一件很正確的事。”銀錠、銅錢連忙告罪。銀錠道:“大爺,小的知錯了,別把小的和銅錢丟下啊,出門在外,大爺身邊總要留一個人伺候吧。小的比銅錢能說會道,也比銅錢勤快,帶上小的準沒錯。”銅錢瞪了一眼銀錠這專賣自己人的坑貨,轉而也道:“大爺留下銀錠和小的也是好的,只是大爺出門在外不帶著咱們三的其中一個,少不得夫人那邊又會起了送嬌俏丫頭伺候大爺的心思……”賈赦點點頭,卻是沒開腔附和,反而問金磚:“金磚,你怎麼看。”金磚回答道:“大爺此次前往大佛寺,怎麼也得住滿一個月。帶上銀錠、銅錢其中一人勝過帶上婆子丫鬟。” 爭鋒相對!“的確。”賈赦搓了搓下頜,眼睛咕嚕一轉,吐出的話語,尖酸又帶點自嘲。“夫人如此用心良苦,大爺怎麼忍心違背夫人的意願呢。”“金磚,大爺我去了大佛寺後,記得將爺入住大佛寺,為祖母吃齋唸佛一月的訊息大大的宣傳一下。”如此,自己那個偏心到胳肢窩的母親,不會再妄想讓自己背上‘忤逆不孝’‘貪花好色’的名聲,不會再用自己當踏腳石,給老二那個假正經鋪一條青雲路了吧!依著這些日子以來對賈母的瞭解,賈赦清楚明白這多半是妄想,但他還是忍不住去奢望。奢望賈母會像疼愛賈政一樣疼愛自己、或者只有一半也好。但奢望只會是奢望,嘴巴硬心中其實對於賈母還是有期待的賈赦直到臨出門之前,也沒得到賈母哪怕是虛假的關懷…賈母面色平淡、眼神甚至帶著疏離的道:“好好在大佛寺待著,用心禮佛焚經,想來老夫人在天有靈,定會感受到赦哥兒的孝心的。”賈赦是多敏感的人,何況賈母在榮國公不在府中、外出與友人相聚時表現得太過明顯,賈赦是傻了才會發現不出賈母的態度。賈赦心漸漸涼了下來,嘴巴微扯,便扯出了一抹淺淡、卻嘲諷意味明顯的微笑。“夫人說得是,祖母在天有靈,在天上看著呢。想來兒子的孝心以及夫人的用心,祖母都會看在眼裡、記在心中的。”賈母心中微眯,那股子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厭煩感又騰地冒出來。賈赦這混蛋兒真被那個偏心鬼的賈老太君教壞了,面對自己這個生母,從小到大都是這般陰陽怪氣。好在本來就不是在她身邊養大的,她對賈赦並沒有多的感覺,不然賈母覺得自己準得被膈應死。“時候不早了,赦哥兒還是早點出門上轎去往大佛寺吧。”賈母說完這話,便招來賴大家的:“別說我這個做孃的不疼你,你出門在外,只帶著銅錢這麼一個小廝伺候怕是不妥,胭紅乃是賴大家的親手□□出的伶俐人,為娘知道你是喜好顏色的主兒,就做主賞賜給你,這回你去大佛寺,就帶上胭紅。”賈母說得那叫一個強勢,顯然根本沒有考慮賈赦會拒絕的可能性。然而,賈赦早就認定自己和賈老太君說得那般、是個親緣寡薄之人,賈母如此,逆反心一起,本質其實挺混不咎的賈赦當即拒絕了賈母。賈赦板著俊臉道:“夫人也說了兒子是去大佛寺為祖母吃齋唸佛,以告慰她的在天之靈,自是一主一僕足矣。何況,胭紅乃是女兒之身,就算賴大家的□□得再好,兒子帶上她怕也會玷汙了佛門這個清靜之地。”此言一出,賈母面色看似如常還未表態,站在賴大家身後,一直拿含羞帶怯眸光偷瞄賈赦,長得精緻典雅,柳腰蜂臀的胭紅便瞬間白了臉…胭紅花容失色,語帶哽咽的道:“赦哥兒說這話,可真是羞煞人也。胭紅雖是奴婢,但好歹也是清白之身,赦哥兒怎麼能用‘玷汙’了佛門這個清靜之地的惡毒言語來說殺胭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