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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越想越悲傷,好在一旁還有個很懂她心思的賴大家的寬慰,賈母很快就收斂了悲傷,準備找跟著賈赦又開始折騰東大院的嫵媚,來一招以退為進的戲碼保住她當家太太的管家權時,結果人還沒走出榮禧堂呢,就被賈代善帶的訊息給砸暈了。唔,說是砸暈,其實也不算全對。因為賈母是因為得知賈代善真的為‘討好’未來的公主兒媳婦,將自己手中緊緊捏著的管家權收了回去,從而胸悶憋得慌,再一次的氣昏厥過去了。“瞧瞧,哪家的當家太太有我這麼憋屈的。”賈母再一次的被賴大家的掐人中清醒過來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哭訴。而這一次,賴大家的也跟著一起抹起了眼淚。“太太啊,老婆子可憐的太太啊,怎麼就這麼命苦啊!”賴大家的抱著賈母,主奴二人一起抱頭痛哭。而這一幕,恰好就被找賈母說榮禧堂也一百兒改造環境的賈赦看了個正著。“怎麼了這是。”賈赦一臉驚奇的道:“可是賴大家的得了什麼絕症,太太因為感慨你們二人之間深厚的主僕情誼,所以跟著一起哭了起來。”賈母、賴大家的哭聲同時一窒… …“老大。”賈母拿了手帕捻了捻溼潤的眼角,儘量使自己語氣顯得平和的道:“你來榮禧堂,可是有什麼要事找為娘。”“也不算什麼重要的事兒。”賈赦嬉皮笑臉的道:“這不,萬歲爺同意讓兒子早日尚公主,兒子就琢磨著不能只整改東大院和花園子啊,得把父親、太太住的地方,也跟著一起整改,唔,還要加上政哥兒住的小苑才行。”賈母頓時感情自己更加的氣悶、憋屈得慌了。“整改,整改,你怎麼不把為娘和著你二弟一起整改了。”賈母怒火沖天,怨氣十足的吼道。賈赦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吞吞吐吐地回答:“要是太太和政哥兒願意一起整改,兒子沒意見。”“你這倒灶的糟心玩意兒現在這麼舒坦,的的確確不會有意見。”賈母冷哼,倒是忽略先前自己話裡的語病以及賈赦回答中的語病,只准擺足了作為母親的款兒,好用孝道來壓賈赦一頭。賈赦呢,因為這些年來和賈母的鬥智鬥勇,賈母總共會的那幾招,賈赦不用多琢磨,便能猜到賈母下一步會有的舉動。賈母擺生母的款兒、好用孝道來壓人,賈赦只當聽不明白,只舀著嫵媚這尊只能當活祖宗供起來的公主當筏子,來來回回的說什麼嫵媚乃是帝姬乃是天家女,下嫁於他暫時不能住公主府而跟著他住榮國府已經夠委屈了,怎麼能為了怕麻煩,就將就原貌呢,所以整改榮國府是必須的!賈母一口心血哽在喉嚨眼兒好懸沒把自己哽死。“改改改,隨便你想怎麼整改。只是老二那兒…”賈母忍著怒火,忍著頭疼道:“老二還要讀書,爭取今年的秋闈能夠榜上有名”科舉考試有春闈、秋闈兩種之分。春闈顧名思義,是指在春季舉行的會試。而秋闈則是秋季舉行,是對科舉制度中鄉試的借代性叫法。鄉試是由南、北直隸和各布政使司舉行的地方考試。賈政參加秋闈,意味著,賈政要離京回金陵祖籍參加鄉試。“政哥兒還要考秋闈?”賈赦一副吃驚的模樣,驚奇滿滿地道:“政哥兒不等來年舉辦的春闈嗎?跑回金陵老家參加秋闈幹嘛,兒子記得太太說過,不過區區舉人身份,不用多費心思考,自己就會送上門來,這話才說了過了多久,政哥兒就改變了思想。”末了,賈赦搖頭晃腦,很欠揍的感嘆道:“怪不得常人都說讀書人是最善變的呢,瞧瞧政哥兒才算半隻腳踏入門檻的讀書人,就深刻的琢磨透了何謂善變…”這下賈母可算是明瞭賈赦特意跑來榮禧堂的目的,感情是為了貶低賈政來捅自己的心窩子啊。“你給我滾,滾滾滾,滾得遠遠地,我暫時不想看到你這沒有兄弟愛的王羔犢子…”賈母指著門口,示意賈赦給她滾。賈赦呢,依著他混不咎的脾氣,自然是不會聽話滾的,反而好整理瑕的掏著耳朵,根本不把賈母的怒火朝天放在心上,繼續捅心窩子道:“太太,是兒子的錯。兒子不該如此說實話,打壓政哥兒的自信心。希望憑藉著政哥兒死記硬背的功夫,不管考多少回,總會有瞎貓碰上死耗子的運氣考中的!”賈母氣狠了,倒是一瞬間回覆了冷靜。“你就那麼確定政哥兒考不上。”賈母一動不動,很是迫人的瞅著賈赦不放,聲音冰冷至極的問。 糟心玩意!“太太, 那是你的錯覺。”賈赦很不要臉的如此回答。“兒子怎麼可能有那個心呢,這不是埋汰政哥兒的水平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