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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紋放開蘇釉,又不捨地在她唇上回咬一下,這才起身說道:“師姐,我要去找師父了。你早點歇息,不用擔心我。”“啊……啊!”至從被蔡小紋的擁抱俘虜以後,蘇釉就把自己的本來目的忘得一乾二淨,現在終於想起。她把桌上那碗湯盞揭開蓋,還有些溫熱:“你還沒怎麼吃東西。小師叔煲了湯,你喝了再走吧。路上千萬小心。”蔡小紋乖乖點頭,捧起湯盞一氣喝盡。蘇釉則從屋角衣架上扯下蔡小紋的腰帶,走到她身後。“嗯?師姐?”蔡小紋回頭想看,被蘇釉捏臉推回。“別亂動,我給你係腰帶。”“可你的右手不方便啊?”“現在能稍微動動啦。年紀不大,多的事還不少。”整衣,穿帶,身為傷殘人士的蘇釉做得很慢,很認真,很開心,好像是在做一件好玩得不能再好玩的事。蔡小紋舉起雙臂任由蘇釉前後忙乎。她撅了嘴,自得滿滿地道:“都不用我自己動手了。有媳……咳……有師姐就是好!”呸!這個小流氓。這次偏又不說媳婦了……蘇釉暗啐一口,卻啐紅了自己的臉蛋。這番夜色,靠山的山腳客棧更是清爽涼逸。此時窗閣大開,清風卻不吹滅燭火,只在屋內輕柔環繞。梁靜安貼著燭燈,捏著毛筆,正對了張白紙在苦思冥想。“紅顏莫道離別傷,我自彎弓驚貪狼……呃,飲馬黃河英豪聚?英豪……”頭兩句是前日隨口吟出的,現在她想湊出一首詩。此等良夜,最有詩興。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如此。顏耳令躺在床上,雙手舉起云云的蹄子,左晃右晃,抄襲梁靜安的詩句,荒腔走板地哼道:“飲馬,那個黃河喲……英豪騎著馬喲,我騎著豬……”“英豪聚……英豪騎著豬……”啪!梁靜安把毛筆拍下,扭頭怨念地看向顏耳令。再好的詩興,也抵不過頂豬摳腳之人的趣味。顏耳令見陰謀得逞,還討嫌地嬉笑,坐起身拍著身旁的棋盤道:“妮兒,你掰寫了唄,過來陪我玩唄。這麼好的夜色,寫詩可浪費嘞。”哎……梁靜安無奈搖頭,起身坐去顏耳令床邊,開始擺棋:“又是五子棋嗎?您偶爾也下回圍棋吧。您以前不是很喜歡的嗎?”“現在不喜歡了唄。妮兒,”顏耳令拖長聲音,專注地落棋子:“今天看那山色工的凌小樓,功夫也不錯啊。”“還行,看她那個跟頭還有奔跑,靈巧有餘,力量不足。不像是名門大派的功夫。”“你說,襲擊蘇釉的人,可能是她嗎?”梁靜安思考片刻,搖頭道:“不好說。我覺得……”就在這時,她突然頓下手中棋子,傾耳聽去,接著鬆開棋子,對顏耳令笑道:“抱歉啦,我的小徒弟來了。不能陪您下棋了。”說完,她便起身整袍快步出了門。顏耳令苦惱著眉頭,聳聳肩膀又倒回床鋪。她把云云抱到胸口,忿忿不平:“安安有了徒弟就不要我了!還是云云最好……哎呀,不要踩那裡……”今夜風雖清,但月不朗。雖不朗,也勉強能看見,不耽誤練功。啪!蔡小紋的扇子被梁靜安一掌打脫手。“你怎麼回事?!這套扇法被你練成什麼樣子了!”梁靜安大怒,簡直想抽蔡小紋一耳光:“峨眉正派功夫,竟被你練得滿臉春_色!”蔡小紋自知自己心念蘇釉,練功時沒有束情,被梁靜安從扇法中看出,活該此罵。她趕緊肅正心思,低頭撿起鐵扇垂手賠罪:“師父息怒,我重練。”“我再三說過,扇法類舞,本來就偏妖嬈,你還……”梁靜安說到此,忽然頓住了。蔡小紋剛想說話,被她舉手阻止。她傾項豎耳,好像在仔細分辨什麼細微的聲音。片刻,她不易被察覺地淺笑,回眸問蔡小紋道:“小紋,你是不是做紫砂做得特別好?”作者有話要說:師姐啊 現在誰都能揉亂你的流海了嗎我也想騎豬……此文處處有女流氓!大家發現了嗎ps謝謝青芒姑娘的地雷,真不好意思真羞澀…… 抓到了吧從滿臉春_色到紫砂做得好不好,梁靜安可謂是思維如箭。蔡小紋是丈二的尼姑摸不到頭腦:“師父啥意思?”蔡小紋奇怪地左看右看,一點異樣都沒發現。梁靜安又舉手,示意蔡小紋不要亂看:“不是想到三天後要比賽嗎?關心你。”“哦!”蔡小紋雖覺奇怪,但被師父關心還是心頭溫暖,便如實答道:“我自己覺著,不能說特別好,還行。常練。”“能拿到第一嗎?”“現在看還真有可能。師父你不知道,紫砂其實很偏門的。不知道為啥要最後比做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