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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紋才想到這。梁靜安忽然收扇在手,振袖出臂。這下的破風聲撕錦破帛,把剛剛還懷疑這套扇法沒什麼殺傷力的蔡小紋驚了一跳。梁靜安收臂回拉,扇柄就在手上飛騰,重又收回掌中,砰然作響。梁靜安邁步高躍騰跳,以扇代劍,刺挑旋防,自如流暢得賞心悅目。再側手一揮,擊在身旁大樹樹幹上。好似沒用多大力氣,但蔡小紋清楚看見樹幹上深深一個方型坑痕……待她再次回過神時,梁靜安已立於她身前。“怎樣?”氣不喘聲不顫,梁靜安捧扇還給蔡小紋。蔡小紋已是心馳神往,激動地喊道:“好……師父教我!”梁靜安輕笑:“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我今天只教你能立竿見影的。輕功。我教你輕功的吸吐法。你基本功若真的紮實,立即就能輕身不少。學了之後,你就跑回宜興試試效果,然後睡一覺,不用再通宵了。”蔡小紋隨梁靜安去了。兩人專心授武習武,沒注意到遠遠地顏耳令抱著云云躲在樹後,一直盯住梁靜安沒有挪眼。看過了一套扇法,顏耳令愕然對懷裡睡熟的云云道:“云云,你見過這麼風情萬種的安安嗎……”夜深了。蘇釉下午睡了幾個時辰,現在便睡不著。身旁的被子又是空蕩無人,蔡小紋還是走了。蘇釉心懷牽掛又肚餓難忍,便披衣起床,坐去院子裡等待。沒等來蔡小紋,卻引來白天夢境裡表白的小師叔。“蘇釉。你怎麼坐在這?”“啊!小師叔你醒了。”蘇釉想起所做之夢,再見有琴博山很有點不好意思。她側身請有琴博山坐下,又挪身隔遠了些:“我睡醒了,就起來坐坐,順便等小紋回來。”“小紋去無錫了吧。向來早晨才回來。”蘇釉抿唇而笑,彎腰把下巴擱在左臂上:“我記得她說了會早點回來。您怎麼還沒睡。”“我是起夜,看到你在這……”有琴博山也是有心事之人,本來就睡不著。兩人一時無話,襯出滿院寧靜。良久,終於還是有琴博山打破了沉默:“蘇釉。”“嗯?”蘇釉抬眼,月色進目,照亮雙眸。“我……”有琴博山欲言又止,還是沒說出口,再換一句,難度就小得多:“你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呃?!”蘇釉怔住,心念一顫,忽然就明白了有琴博山的意思。她頓覺驚恐,起身跳開:“今天那不是夢?!”“蘇釉,你別怕……”不是夢,卻是夢的感覺。蘇釉把今天的事連起來想一遍,簡直難以置信:“有琴博山,你對我下藥了?!”“沒有!你手上的藥的確有點迷神的副作用,針灸也是必須的。我只是為了你的傷情治療,你別誤會!我只是……喜歡你了……”有琴博山轉開視線,用力咬唇。“啊!”蘇釉捂住耳朵,卻忘了右手有傷,吃痛放下,極力搖頭道:“小師叔,不必再說……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們……只是同門之情……我,我回去了。您請就寢吧!”“蘇釉,先別走!”有琴博山拉住蘇釉的胳膊。蘇釉用力掙扎,卻沒有站穩,摔倒在石桌上。有琴博山趕緊抱住她,一起倒在桌上,才沒有讓她摔下。“你放開我!”“你再聽我說一句……那個,你頭上有隻蟲子。我幫你拍掉。”一隻甲蟲,不顧兩人爭吵,悠閒地在蘇釉髮髻上散步。蘇釉向來怕蟲,被有琴博山這麼說,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語無倫次地催促有琴博山:“快……呃!小師叔,先不要……不要……”她是想說不要拍死,免得弄髒頭髮甚是噁心。可是慌亂下沒有說清,卻讓剛剛出現在門口的晚歸之人誤了個大會。“你……你放開師姐!”飛身一腿,正中有琴博山的腰。有琴博山正全神貫注地要幫蘇釉拍甲蟲,哪裡防備得了這天外飛腿……蘇釉已呆,有琴博山被踹飛在地,而蔡小紋捏拳擺開架勢,還在怒喝:“不準欺負我師姐!”作者有話要說:小肚雞腸的小師叔武功很好的……小蚊子這幅嘲諷臉……小師叔打吧不要給我面子!打不死就讓蔡小蚊子表白! 終於了吧有琴博山本來聚精會神地盯著那隻悠閒的甲蟲,正想出手為美人除危,轉眼就躺在了地上。她那剎那間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一手扶腰,一手撐地,錯愕地看向怒氣衝衝的蔡小紋。待她反應過來時,這口就管不住了。“板馬日的……搞麼事唦!”她從地上騰跳起來,飛撲向前,想都沒想就朝蔡小紋一記長拳。蔡小紋歪頭躲過,右手側打隔住有琴博山的手腕,左手奮力擊去。梁靜安新送的紫檀念珠在大力下激盪在手腕上。有琴博山躲也不躲,抬左手準狠地包住蔡小紋的拳頭。蔡小紋頓時就覺手臂不能遞送分毫。她腦子已熱,也沒多想,右手本能地抽出腰中鐵扇,一甩腕盡展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