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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紋……”蘇釉心中柔軟沒有出息處被狠狠地戳中。她顫抖抬手,撫摸在蔡小紋臉上,也含淚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願意養我嗎?”“嗯!”蔡小紋用力點頭,頭髮呼嘯遮臉:“我養你!養你一輩子!”蘇釉撥開她點亂的長髮,雙眸晶亮,低眉淺笑:“那你做你想做的事吧……就是別再問我了……”此話一出,蘇釉自絕退路。不覺忐忑,只覺幸福的癢痛射穿心胸,把理智顧忌碎成一捧輕灰。她單手摟過蔡小紋的腦袋,閉目在她臉上啄了一下。蔡小紋被這一啄鼓了勇氣。暗自深吸氣吐息一回,然後使勁握住睡袍領口,緩慢地向兩邊剝開……窗外一輪明月灑西樓,花好月圓盡在衣袖。如果衣袍盡除,那就進入了一個新的篇章。可惜,這衣袖,要褪盡還不是那麼容易的……蘇釉本緊緊閉目,紅燙著臉蛋期待著一推二撕三撲。就在這時,只聽砰地一聲巨響。好像門隨著這聲巨響飛走了,清涼的夜風立即灌了滿堂。耳邊傳來有琴博山的怒吼:“換藥!”咚……這下,不需要蘇釉推。本來跪在榻邊的蔡小紋直接掉下了床。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肉都怪小師叔!小師叔嫁不出去! 難料了吧燭燈重燃。在這麼明晃晃下,什麼春_色都是枉然了。房門木口連合處好像因為慘無人道的暴力而有所鬆動,現在正隨著夜風咿咿呀呀地飄動。蔡小紋跪在地上,捏著衣角低著頭。她想起有琴博山破門而入的時候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臉紅得抬不起頭。居然想脫師姐的睡袍……蔡小紋舉手掩面,臉都把手掌炙燙。什麼解了衣帶啊,什麼烈焰紅唇啊,什麼雪白頸項啊,什麼柔軟耳垂啊……蔡小紋猛力搖頭,自責道:我的確流氓啊!柚子是被我嚇到了嗎,別嫌棄我啊……小師叔咋還不走……她把矇住眼睛的手指叉開一一條縫,偷眼向那位烈焰紅唇看去。紅唇是看不到了,只有鬼哭狼嚎……“疼……啊!小師叔!疼……疼!”蘇釉之前還紅撲撲的臉蛋此時慘白。她用左手死拽右手,可是搶不回右手,只能眼瞧著有琴博山拿著嚇死人的長針在她手掌手背上看似解恨地瞎戳亂點。有琴博山翻眼瞪她,怒喝道:“忍著!”“是是是……疼!嘶……”蘇釉苦不堪言,明明是月灑西樓滿衣袖的夜晚,為什麼要有個這麼痛的結局?明明剛才眼前還是小蚊子溫柔的笑臉,為什麼轉眼間就變成了小師叔的凶神惡煞?蘇釉對道士說的兩大劫不一定全部相信,但她現在堅信上天一定在玩她。每次都給她在前方畫個大甜餅,騙她喜滋滋地向著餅跑,當累個半死好不容易快夠得著餅時,就讓她噼噗摔一大跤,還是臉先著地,然後就在天上猥瑣地笑……蘇釉越想越委屈,把頭埋在左手臂裡,只露出兩個眼睛,淚汪汪地看向有琴博山。有琴博山絲毫不為她小狗般眼神所動,又取一根針,甩手紮下……“……啊!小師叔!疼疼疼……”痛在蘇釉身,疼在笨蛋心。蔡小紋光從指縫裡就感同身受地齜了牙,蘇釉有多痛可想而知。蔡小紋從有琴博山進門來就跪到現在,之前的捉蟲原委已經聽蘇釉說明。她懊悔自己貿然對有琴博山出手,害得蘇釉遭這份大罪。想到這裡,她伏地長趴,對有琴博山賠罪道:“小師叔,今天都是我的錯!你要罰就罰我,放過師姐吧。”有琴博山聽到蔡小紋還敢說話,怒不可遏:“放屁!你這個笨蛋懂什麼!你一定以為我在報復?我在給你師姐治傷!哼,我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麼!”你太是了……蘇釉腹誹,不敢說出來,強笑道:“小蚊子你這個笨蛋!小師叔心胸寬廣,才不會和你一般見識。”“哼。”有琴博山懶得看蔡小紋,走了個鼻音。蘇釉痛得五官都扭到一塊了,還要擠出笑容道:“小師叔雖然被我們氣得狠了,還屈尊來給我換藥治傷……我,我真是感動感謝感人肺腑……”“哼……”有琴博山想起踢開門時兩人衣冠不整的摸樣,再想起自己那無辜的一棍一腳還落得孤苦伶仃只聽得人家軟言溫香,憤恨又湧上心頭,恨不得一排銀針全扎進蔡小紋的屁股:這兩個狗女女!話說這麼說,有琴博山還是沒給蘇釉亂扎一氣。把銀針都拔下後,她重新給蘇釉上了藥,包紮好,硬邦邦地說道:“你彎指頭試試看。”蘇釉滿臉冷汗,聽有琴博山如此說,汗都顧不得擦,趕緊把右臂平鋪在桌,小心地彎動五指。蔡小紋不由得站起,曲腿趴在桌邊,盯住蘇釉的右手。只見五指曲起,雖然緩慢但的確是在向手心聚攏。